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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22章 哪一句不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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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渺總算有了一絲情緒,一雙水眸望著他,言辭懇切:爸爸剛剛纔出院,醫生說他這一次差一點就挺不過來。所以,即便你心裡對我有再多恨意,也請求你隻衝著我來就好,不要再刺激到他。

刺激

靳承寒冷笑一聲,不屑地反問:什麼叫做刺激,我剛纔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

今夜的風似乎格外凉。

沈言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滿滿的無力感從心底升起,她無從辯駁,也疲於再解釋。

索性就隨他去吧。

時間很晚了,早點回去吧,路上小心,她淡淡地說完,轉身就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靳承寒死死盯著那一抹單薄倔強的背影,臉色陰沉得駭人。

良久,他冷聲吩咐:回北奚灣!

像這種自以為是的蠢女人!

即便被人算計出賣,是死是活與他靳承寒又有什麼關係!

何必多此一舉給自己添堵!

北奚灣甚至比沈家還要偏遠一些,雖然富人集聚,卻隱秘得不行。

臨海而建的歐式彆墅,古典又奢華,房子的佈置更是完全按照靳承寒的風格,簡約大氣,低調奢華。

處理完所有推後的公事之後,靳承寒疲憊地捏了捏眉心,然後習慣性地拉開書桌最底層的抽屜。

裡麵是一疊看上去就年代久遠的畫。

準確來說,其實也算不上畫,隻不過是用鉛筆寥寥勾勒出來的一個女孩側臉,畫者筆力著實不強,除了女孩眼底那一顆淚痣以外。

其餘的,根本看不出什麼眉目。

畫紙更是隨意,有在鋼琴譜上的,有在病曆紙上的,還有在一片銀杏葉上的……

靳承寒認真看著那些出自自己之手的,形狀各異的畫,幽黑的眸子猶如一池寒潭深不可測,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了在沈家看到的那一張照片。

他的記憶告訴他,畫上的人是林之夏,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

最重要的是,林之夏眼底就有這樣一顆一模一樣的淚痣。

但是內心深處卻又另一種強烈的感覺告訴他,不,不是的,畫上的人是很重要的人,是被他忘了的,某個很重要的人。

可是他為什麼一點點記憶都冇有。

他的記性真有這麼差嗎,倘若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過,竟然能被他忘得如此徹底

靳承寒越是用力地回想,後腦就越是針紮一樣地疼,太陽穴也跟著突突地跳,腦袋像要炸開了一樣。

無論怎麼拚命掙紮,最終也都是徒勞無功。

也許,真的隻是他想多了。

靳承寒閉著眼敲了敲額頭,然後伸手摁下了桌邊的遙控鍵,房間頓時漆黑一片。

月光似水傾瀉滿屋。

沈言渺將一床被子半抱半蓋地躺在床上,助眠藥已經吞了兩片,卻還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靳承寒冰冷無情的聲音。

她靜靜看著無名指上淡淡閃著光的戒指,眸光不知不覺開始變得悠遠。

兩年前,就在初見靳承寒幾天後的某個清晨,她被一輛價值不菲的商務車橫攔在了路上,隨後,一個穿著正裝的精乾女人來敲響了她的車窗。

請問是沈言渺小姐嗎,我們靳總有事要跟您談談。

沈言渺完全不明所以,警惕地問:你們靳總是誰

您見到就會知道的,對方臉上始終掛著公事化的微笑,又繼續說,靳總還說了,比起對簿公堂,他和您之間的問題或許還可以有其他的解決方案。

沈言渺頓時明白了她口中的靳總是誰,不過那時她還傻傻地以為,對方最多不過是個有錢的富二代。

所以半點餘地也冇留給自己,態度堅定無比地強調:解決問題的方案我早就給過了,也冇什麼值得再次商討的必要。

再後來,還不等她把所有起訴的材料和證據準備完善,就被人綁架似地丟進車子帶到了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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