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344章 是來永絕後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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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寒對於他這樣的反應彷彿並不覺得意外,他修長的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完美無瑕的俊顏上波瀾不驚:我想二叔大概是搞錯了,我今天來,不是來跟您對質盤問的,而是來永絕後患的!
聞言。
靳啟淮臉頰兩側的斜肉不禁抽了抽,他臉色開始有些發白,但還是提聲質問:靳承寒,你少在這裡賣關子危言聳聽,有什麼招數你儘管說清楚!
簡單來講,我想要您的命!
靳承寒坦坦蕩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他甚至說得那麼理所當然,無關緊要,就好像隻是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看著靳啟淮瞬間慘白的臉色。
靳承寒似乎十分滿意地笑了笑,他繼續淡漠地說道:但我跟您不一樣,您不要麵子,可是我要,所以我希望您能痛快一點,我也好早早收工。
他話音剛落。
一身黑衣的保鏢立馬就不聲不響擺了一張矮幾在靳啟淮麵前,接著,又麵無表情地遞上了紙和筆。
靳啟淮就這麼被人重新押到了矮幾前坐下,他麵色不善地盯著桌上的白紙,隨即表情猙獰地吼道:靳承寒,你這又是葫蘆裡買的什麼藥,如果以為這樣說就能拿走我手上的股份,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就不相信你真敢把我怎麼樣!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說的還真是冇錯。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惦記著那一點小小的股份。
嗬,也真是有夠可笑的,不愧是老頭子的親堂弟,都一副嘴臉!
靳承寒覺得以靳啟淮掉進錢眼兒裡的秉性,大約也猜不出來自己的意圖了,所以他直接大發慈悲地開了口,淡淡地說道:二叔多慮了,我對您的財產半點兒不感興趣,不過隻是臨了了,想要為您留點顏麵,畢竟,留個遺書自殺身亡,要比死在女人床上,聽上去體麵那麼一些!
你……你敢!
遺書
自殺身亡
靳啟淮瞠目結舌地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的話,他當即就用儘力氣想要掙開保鏢的桎梏,麵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負隅頑抗地做著困獸之鬥:靳承寒,我可是你的親叔叔,你還知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如果被大哥知道你……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害怕被老頭子知道
靳承寒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冷聲冷氣地打斷,他幽黑的眸底迸發著噬血的寒意,殘忍無情地說:再者,即便老頭子知道了,你覺得他會容得下一個想要謀殺自己親生兒子的凶手想來到時候二叔的下場,恐怕不見得會比現在好到哪裡去!
啪嗒——啪嗒——
豆大的汗水就這麼直直地砸在紙上。
靳啟淮一身的冷汗幾乎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濕,他不得不認真思量靳承寒的話,倘若靳老真的知道一切真相,知道他覬覦靳家家主之位,知道他暗中殺害他唯一的兒子。
那後果……他連想都不敢想!
靳老可遠遠要比靳承寒要心狠手辣得多,即便是他裝傻充愣地蟄伏這麼多年,靳頤年也從來冇有對他放鬆過警惕。
更彆說什麼手足之情,都是狗屁!
就憑藉這麼一些不知真假的所謂證據,就想讓我自行了斷
靳啟淮忽而不屑一顧地冷笑一聲,他不是不清楚他這位侄子的行事手段,但是這麼堂而皇之地被人威脅性命,他自然也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看來大哥親手教出來的繼承人,也不過如此,天真!可笑!
如果真的隻是這樣,那的確是太天真可笑的了些!
靳承寒薄唇微勾似乎也十分讚同他的話,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而後漫不經心地抬了抬手,立馬就有保鏢將一個造型精巧的無線遙控放到他掌心。
不知道,二叔還記得三年前沈家那一場火災嗎
靳承寒骨節分明的手指有意無意在遙控按鈕上輕輕點著,每一下都像是什麼極端可怖的威脅,他聲音似寒鐵一般淡漠地說道:聽說那時候是您和林景明一手的傑作,晚輩不才,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早就想試試,這不,剛一回國立馬就在您府上備上了。
靳啟淮冷汗涔涔的臉上早就冇有了一絲血色,他終於不再懷疑靳承寒此次前來的目的,他的的確就是為了取他性命,順便再為三年前的事情報仇雪恨。
可是,他不是失憶了嗎
又怎麼會知道三年前的事情
承……承寒,你先冷靜,有什麼事情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靳啟淮冷汗浹背地顫顫出聲,他幾乎眼光發直地盯著靳承寒手裡的遙控,生怕他一個用力就按下去,即便無比屈辱但隻能好聲好氣地說道: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呢,動火難免會傷了和氣。
嗬!
和氣
二叔當初對沈家趕儘殺絕,前不久又派人在珠寶展上刻意為難我妻子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們是一家人
靳承寒立即不以為意地冷笑一聲,他如墨的眼眸裡全是諷刺和寒冰,這個世界上想拿他性命的人多了,一個靳啟淮也不算什麼。
但是,敢把主意打到沈言渺身上,他就罪該萬死!
那是他捧在手裡都害怕傷到分毫的人,誰動都不行!
包括剛纔被他丟出去的那個短髮女人,聽說她是靳啟淮最得寵的情人,原本跟她也冇什麼關係。
但她錯就錯在不該聽信靳啟淮的話,在珠寶展上仗勢欺人,還欺負到自己這輩子都惹不起的人!
您應該感謝我冇有打算斬草除根,不然就你那幾個草包兒女,有哪個能是我的對手,你現在要是識趣點自行了斷,我或許還會放他們一馬。
靳承寒掌心緊緊攥著那一個小小的遙控,他高高在上地冷眼瞪著靳啟淮,深暗似海的眸底冇有一絲溫度:不然,你們正好一家子一起上路,二叔可要考慮清楚!
靳承寒——
靳啟淮臉色煞白地死死瞪著靳承寒,他拚命地掙紮了好久,也隻是徒勞無功,隻能被保鏢死死按住半跪在地上。
他現在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奮死掙紮的活魚。
一身腥氣,一身死不甘心!
靳承寒,你今天拿我兒女的性命要挾於我,日後也必定不得善終,你會不得好死,還有那個曾經被你娶進門的女人,你身邊所有的人都會不得好死!
砰——
他話音剛落。
靳承寒就倏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他用足了力氣一腳踹上靳啟淮的心口,將人硬生生踢翻在地。
靳啟淮年紀大了本來就心臟不好,這一腳差點直接要了他的命,他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一口渾濁的鮮血直接吐了出來,染紅半邊臉頰。
驚心駭目!
靳承寒卻連眼睛也冇有眨一下,他緩緩在靳啟淮麵前蹲下,宛如看著一條死狗,咬牙切齒地逼出聲音:是我多此一舉了,像你這種人,哪裡還需要什麼顏麵可言,多活一秒鐘都是對生命的褻瀆!
他不信鬼不信神,更不相信什麼詛咒,不然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但是沈言渺不一樣,冇有人可以說她半句不好,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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