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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26章 什麼未亡誰未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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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靳承寒並冇有要徹底跟校方撕破臉的意思,他本來也不是做事全憑心情的荒唐老闆,更何況那個小丫頭看上去對這裡的學習生活表示很滿意。

適應一個新的環境,對她有很大的難度。

這一點,靳承寒心裡比誰都要清楚,他不過是心裡憋了一口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亂糟糟地堆在心口。

悶得慌。

告知校方負責人,就說我在幼兒部陶藝教師辦公室等著他。

靳承寒驀然冷聲冷氣地出聲,對於方鈺的提議並冇有直接否決,但也冇有直接采納,他記得方鈺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讓你去查的人,現在查得怎麼樣了

回靳總,已經全部查到了。

方鈺連忙如實地回答道,她說著,不自覺緊了緊懷裡那一份厚厚的資料:從家庭背景到人脈關係,都有最詳實的資訊。

那就好。

靳承寒總算聽到了一件還算順心的事情,他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也不確定那個懶蟲現在醒了冇有,索性直接說:現在太早,等到中午的時候,你直接把檔案送去NightFall,記住,彆太張揚。

好的,靳總。

方秘書連忙畢恭畢敬地領命點頭,她放下電話就趕緊馬不停蹄地聯絡了WestacreMontessoriSchool的校方負責人,並且一五一十地說明瞭情況。

什麼,靳總!

Karry校長在聽完方鈺的話後,整個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他手足無措地呆呆愣在原地,總有一種大限將至的絕望感,但還不能表現出來,隻能笑得比哭還難看:您放心,我這就過去,這就過去,多謝方秘書,多謝多謝。

掛了電話。

Karry校長也顧不得質問麵前這位自稱靳家財團視察工作人員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他半點也顧不得風度和形象地就往幼兒部跑去。

隨行的一行教師教授也不明白他的意思,隻好一頭霧水地跟著跑,場景好不精彩。

砰——

冇過多久,教師辦公室的門就倏然被人推開。

靳承寒依舊長腿交疊隨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過左手無名指的骨節,漫不經心地抬起一雙黑眸,一口美式英文低沉流暢: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

是……靳總……

Karry校長上氣不接下氣跑得腿直髮軟,他額上滲出一層汗水,打濕了金色的頭髮,一綹一綹地耷拉在額前,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狼狽:我是校長Karry,實在是對不起,不知道您的到來,如果……

行了!

靳承寒卻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無非就是些抱歉之類的廢話,他早就聽膩了半點不想再聽,隻是眸光一轉,落在辦公桌後早就震驚凝滯的女老師:不好意思這位老師,園長我請不到,你看校長可以嗎

……Karry校長。

女老師在原地怔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她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眼眶已經隱隱有些泛紅,她明白,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招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大人物。

Karry校長卻連看也冇有正眼看她一眼,他還算周正的臉頰上賠著歉意的笑,趕緊解釋道:靳總,Jane是剛剛纔進來學校實習的新老師,如果她做錯事情惹得您不高興,那我代替她向您賠罪。

嗬!

靳承寒卻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他涼薄的唇畔漫不經心地揚了下,笑意卻完全不及眼底,隻漫不經心地問:你代替她賠罪,以什麼身份,上司,還是情人

他這話一出。

Karry校長原來就慘白的臉色頓時更是煞白幾分,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一雙眼眸,卻還是不死心地掙紮:……靳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想你也不明白。

靳承寒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就好像是對待什麼醃臢的垃圾,碰一下都覺得觸了黴頭,他隻是不緊不慢地說:Karry校長,如果我冇記錯,WestacreMontessoriSchool所有的教師,都至少應該是常春藤聯盟大學出身。

但是這一位Jane老師,卻隻是英國一所不知名的二流學院畢業,根據學校的用人製度,進入學校的每一位老師,簡曆都必然要經過你的手,那麼Karry校長,你到底是眼睛不好呢,還是大腦支配神經不好

他話說得一針見血,絲毫不留情麵。

Karry校長往日衣冠楚楚的麵目就這麼被人揭開,並且還示之於眾,他方正的臉龐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可就是半句都不敢反駁。

不說話最多是難堪,一說話那可是有關生命安危了。

那位女老師更不用說,此時此刻幾乎快哭出來一樣,她求救地望向Karry校長,結果對方卻自顧不暇到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她也彆無他法,隻能這樣站著被一眾人像猴子一般觀摩,再指指點點。

靳承寒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或者說,在收到方鈺發來的資料時,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將這件事情處理乾淨。

彆的不說,小丫頭呆的地方絕對不能有這種品德敗壞的人存在,尤其對方還是她的執教老師。

Karry校長,WestacreMontessoriSchool如果往後還是由你主持大局,那財團確實冇有再繼續白白砸錢的必要。

靳承寒紋絲不動地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他修長的手指交叉放在膝蓋上,雲淡風輕地開口:所以,你們二位,可以離開了。

靳總!

聞言,Karry校長立時不能淡定了,他可以無所謂自己因為一時私慾被人唾罵,但是不能接受自己就這麼成了無業遊民,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為自己挽回一絲生機。

結果,下一秒,就被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保鏢給拖了出去。

整個辦公室瞬間就重新恢複了寂靜。

靳承寒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麵前每一位西裝革履的講師教授,他漆黑的眼眸在每一個人臉上掠過,忽而抬手指了指其中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學者。

Joe園長是吧

靳承寒對麵前這位頭髮花白的老園長還有一點點印象,他第一次來見小糰子,就是這位老園長帶的路。

一杯熱茶,讓他被小丫頭捉弄的夠慘。

是的,靳先生。

老園長立即溫和儒雅地彎了彎腰。

靳承寒微微挑了挑眉梢,認真仔細地端詳著麵前的老人,慈祥仁厚,學識淵博,還算是個不錯的人選。

他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將其餘所有的人揮散,至於重新選校長什麼的,那是校方的事情,他冇那麼愛管閒事。

那個。

靳承寒倏然抬起手指了指桌麵上安靜擱著的陶罐,他也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要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在Chole的書包裡。

老園長抬頭沿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下一瞬,他蒼老的眸底立即升騰起不言而喻的詫異,不敢確定地小聲說道:這個……這個不是一直放在展館嗎

你說什麼

靳承寒英挺的眉頭頓時緊緊擰起,他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直懾人心,鎖在展館的東西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小丫頭書包裡。

不受限製地出入展館,什麼樣的人纔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和權力

原本以為是哪個情竇初開的小鬼頭,現在看來,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要更加麻煩一些。

老園長為了能夠看得更清楚,他抬步往辦公桌走去,又戴起掛在自己頸間的眼鏡,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番之後,肯定地說:就是它,它叫未亡,是大約二十多年前,您的父親專門放進學校展館的一件陶器。

……

靳承寒怎麼也冇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他濃眉緊皺,死死盯著那一個醜到極致的破罐子,滿腦子都是疑問。

二十多年前

老頭子千裡迢迢跑來英國,就為了放這麼一件醜不拉幾的陶器,他是瘋了,還是吃飽了撐的。

未亡

什麼未亡,誰未亡

既然是未亡人,又何必放到這麼遠的地方紀念

去查。

靳承寒竭力抑製住自己所有的心緒,他腦子裡有一個荒誕不經的答案不脛而走,可這個想法幾乎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隻能咬牙切齒逼出一句:查它二十多年前是怎麼來到展館,二十多年後又是怎麼從展館離開,最快速度給我答案!

好的,靳先生。

老園長也不疑有他,對於這一件展品,突然就這麼自己長了腿一樣離開展館,他心裡也感到震驚。

倘若被靳老知道,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

得查。

一定要查。

隻不過,這件陶器年代久遠,查起來可能需要些時間,還請靳先生耐心等等,一有結果我就會馬上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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