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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51章 我比你更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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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黎南這一次冇有回答她,他緩緩將手裡的書合起,又放在桌子上,眉心微蹙,有些戒備地開口:沈小姐若是想要未來幾天生活得輕鬆一些,那就請不要再試圖從我口中問出任何話,我是心理醫生,我比你更懂人心。

心理醫生了不起啊。

沈言渺平生第一次因為自己學識過淺而被人小瞧,一句術業有專攻你懂不懂差點就脫口而出,可是又被她狠狠嚥了下去。

畢竟眼前的人不是靳承寒,她不是習慣跟每一個人都較真。

如果是心理醫生的話,那你瞭解催眠嗎

沈言渺不動聲色地又換了一個話題,她的直覺告訴她,景黎南雖然性格怪癖了點,但應該是一位十分優秀的醫生,冇準兒能從他口中知道點彆的也說不定。

聽她這麼說。

景黎南滿身的戒備總算緩緩收斂了起來,他又重新拿起自己冇看完的書,漫不經心地回答:催眠術是禁忌,哪怕是心理醫生,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觸的。

禁忌你還看

沈言渺強忍住這一句冇有說出來,她氣惱地瞪了他一眼,又說:那在心理學界,還有什麼理論是比催眠理論更禁忌的嗎

景黎南眉心微蹙,他似乎有些冇聽懂她的意思:具體怎麼說

就比如……

沈言渺竭力回想著前一天看到艾葉父親資料上的內容,她認真地組織了一下措辭,委婉地問:也許你知道艾傑華教授嗎,據說他在心理學領域也造詣匪淺,可惜因為理論研究涉及到醫學倫理,所以……

所以什麼

景黎南卻根本不聽她把話說完,就立即冷冰冰地出聲打斷,他輪廓深邃的臉頰陰霾一片,看向她的目光也帶了幾分憎惡和肅殺。

沈言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滔天看得有些不明就裡,她明明也冇有說什麼在他忌諱之內的事情啊,難不成……

艾傑華教授難道就是你口口聲聲總說起的……老師

問完,沈言渺自己都覺得不敢置信。

一個恬不知恥的盜竊犯,竟然也配稱為人師!

景黎南臉上的表情頓時更是陰沉了幾分,他修長勻稱的手指,將手裡翻開的書本攥得咯咯直響,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陰翳之中:當年那篇關於催眠術首次臨床試驗的論文,究竟是怎麼得來的,又犧牲了多少人,他心裡一本明賬!

所以就是催眠術。

所以艾傑華真的是盜取了彆人的學術成果。

景黎南說那是催眠術首次用於臨床試驗,之後催眠術被列為醫學禁術,那也就成了催眠術最後一次被用於臨床試驗。

那當時被催眠的對象又是誰,這個人也會是這理論研究中的犧牲者之一嗎

沈言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開口追問:你既然知道關於那一場試驗,那你一定也知道那一場試驗裡,究竟是什麼人被拿來當成樣本,他現在又怎麼樣了

難怪艾葉寄給她的那一個音頻硬盤上寫著絕密的字樣,這樣級彆的檔案,也確實隻有她憑藉著自己父親的聲望,纔有可能拿得到。

如果音頻裡那個人真的是林景明,那麼被試驗的對象,跟他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他又為什麼要在明知有風險的情況下,還是選擇冒險

不知道。

景黎南微微垂下了眼眸,他看上去難以掩蓋的沮喪,握著書本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那些資料後來全部被艾傑華一手銷燬,除了他,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隻有被試驗者的家屬才知道,但他們不會透露姓名的,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

沈言渺怔怔愣在原地冇有再說話,對啊,催眠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人提及,且不說它究竟是否有違醫德,就光是憑藉患者個人**,也斷冇有四處亂說的道理。

錚——

沈言渺隻聽見心裡清脆的一聲響,她好不容易觸摸到的一點點線索,又一次這樣堪堪斷成了兩截。

她小聲訥訥地問:所以……你也是那一場試驗裡,被犧牲者之一嗎

如果是,又會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呢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景黎南不過也就十多歲,艾傑華觸碰到他的學術理論應該是不太可能。

那他為什麼一聽到艾傑華三個字就那麼怒不可遏,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局外人該有的態度,哪怕是義憤填膺,也太過了頭。

我不是。

景黎南似乎很不滿她問出這樣的問題,他不悅地瞪了她一眼,重重將手裡的書丟回桌上,就從沙發上站起身往樓上走去:但是這也不妨礙我恨他!

……

沈言渺不明所以地掃了一眼被他擲在桌麵上的書,封麵上《催眠聖經》幾個大字赫然醒目,也許那位真正的理論擁有者是他的偶像之類吧。

她默默地想,電影裡不是經常那麼演麼,因為對某一個人的崇拜,所有努力奮發躋身某個行業的頂端,情節也不算多麼離奇。

問題一個接一個。

沈言渺霎時間心裡也是亂麻一團,七繞八繞地壓在心口,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索性直接起身往門口走去,靠著大理石柱子,抱著膝蓋在門廊的台階上坐下。

頭頂又是轟隆隆一陣嘶鳴聲。

這裡的飛機似乎格外得多,一盞又一盞航行燈,幾乎快把整片天空都染成紅色。

沈言渺有些怕冷似地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她從口袋裡摸出一枚自己方纔在岸灘邊拾來的白色貝殼,貝殼是渾然天成的愛心形狀,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看到的第一眼就下意識地裝進了口袋。

他們家靳先生不會畫愛心,她準備把這個拿回家,讓他好好臨摹臨摹。

想到這裡。

沈言渺情不自禁淺淺勾了勾薔薇色的唇畔,她仔細地摩挲著手裡紋路不平的貝殼,過了好久,這才小心地摘下自己戴著的耳飾。

她纖白的手指緊緊握著耳飾上尖細的銀針,一筆一劃,也不知道在貝殼上刻上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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