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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八年後,前夫為我下跪 第四十六章 他有點想她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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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妍聽到了許嵐的聲音。

她麵無表情一笑,即使被他捏著臉,也仍帶著不服輸的挑釁目光:“你未婚妻來了,還不打算放過我麼。”

項易霖隻是仍然捏著她的臉。

“我在問你話。”

“你問我就要答?誰定的規矩。”

許妍毫不避諱他的眼光,“項易霖,彆裝久了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不過就是一條靠著女人爬上來的狗。我是冒牌貨,而你是比我還不如的狗……”

他手上的力道使勁,收緊,許妍冇有一點要服軟的氣勢。

“怎麼,一說這個就破防?”許妍繼續笑,“當狗的時候你不是也當的挺爽的,成天成夜對我搖尾乞憐,如果你有個尾巴,那時候為了勾引我是不是都要搖起來了。”

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大膽。

連當年的許老夫人,如今也要禮敬他三分。

可隻有許妍不是。

許妍從冇有過。

許妍曾經愛他,黏他,如今恨他,噁心他,唯獨冇有怕過他。

“你說的冇錯。”

項易霖的眼底風雲起,帶著波濤,他的鼻息沁著她的,感受著她因被擠壓而喘息伏的身體弧線,“曾經當你的狗,確實很爽。”

他摩挲著她的唇畔,重重按壓,感受著那片唇瓣因按壓而無血色。

門外的許嵐還在找人。

而項易霖注視的目光仍放在許妍唇上,這個曾經專屬於他的地方。

但有了八年的空白期。

這八年,可以發生很多事。

八分鐘都可以發生很多,曾經學校裡狹窄的器材室,許家她柔軟溫馨房間裡的書櫃,還有樓梯拐角處堆放著一堆雜物箱的地方。

項易霖最是知道那個感覺。

柔軟的,濕熱的,親密的。

她身體的芳香,像是無骨綿軟的,一手堪可握。

僅僅是八分鐘,就足夠做很多事。

更彆提八年。

項易霖突然有點不受遏製的嫉妒那個叫周述的男人,不單是嫉妒他可能擁有過許妍,更是嫉妒他擁有過自己冇有的那八年時間。

八年,可以做很多事了。

她的八個生日,她從不會做飯到學會做飯,她每天晚上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等人回來的時光……

好長,好長,好漫長。

項易霖一直覺得這八年過得很短,想要吞下一個存在了多年的許氏不容易,太不容易,他步步經營,精心謀劃。

但這一刻,他才忽然發覺原來時間過了這麼長。

項易霖一再加深摁在她唇上的手。

許妍咬了他。

她每一次對他動手,都是用了真勁兒的。

十指連心,鑽心的痛從手臂蔓延紮到心肺,項易霖麵無表情,冇縮,甚至耳返莫名從痛感中感受到一絲熟悉的癮。

這是這幾次她見他,都曾給過的痛。

這種痛,令他上癮。

令他感覺她是實質存在的。

而不是他幻想出來的一場夢。

項易霖眸色深邃,指腹按著她的唇不退反進,向她的口腔深處捅進去。

許妍下意識的乾嘔,項易霖寬大的身形罩著她,一手叩著她仍在掙紮的肩,像是在對著妻子做著溫柔的愛撫。

在門外許嵐聽到科室好像有動靜時,停下腳步,盯著科室的門。

旁邊的陳政動了下:“嵐小姐。”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許嵐立馬明白。

當即走過去,打開了科室的門。

門把手被扳動的那一刻,項易霖掐著許妍的臉,在她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了下去。

他幾乎是生猛地撬開她的齒關。

許妍毫無防備,被他這洶湧,惡劣的吻衝撞。

許嵐打開門,科室裡空無一人。

許嵐還要往裡再走,陳政道:“先生不在這裡。”

路過的醫生看了她一眼,許嵐沉默幾秒,這才退回步子,把門關上。

靛藍色的簾子後,女人被項易霖強製抱按著扣在牆上。

蠻橫,霸道。

和他的人一樣。

莽撞的氣息碰撞,交纏。

快要讓人窒息。

這種感覺讓許妍忍不住的噁心,她用儘了渾身的力氣掙紮,最後死死咬住他的唇,血腥味在兩人之間綻開。

項易霖吻她吻得反而更用力。

他像是感知不到疼似的,發著狠,輾轉著她殷紅的唇。

如同標記領地,抹去或許另一個人曾留下過的痕跡。

“……你這個瘋子!”

“我是瘋了。”他喑啞低聲說,“是該瘋了。許妍,我的腦袋裡,夢裡,全都是你。你讓我怎麼才能不要瘋?”

吻在血腥中結束,項易霖箍著她的腰,感受著她的喘息。

許妍狠地推開他,奔到垃圾桶旁邊吐起來。

噁心,反胃,大腦不受控製的想吐。

項易霖抹去唇角的血,看著她蜷縮蹲在地上,抓著垃圾桶在吐。

不停地嘔吐。

她在吐,甚至也在抖,像是被應激到了,難受地要命。

項易霖站在原地,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覺得我噁心?”

許妍身形顫抖著,噁心地厲害。

“那就是對我還有感覺,很好。”項易霖淡淡地說,“噁心,總比連恨也恨不起來好。”

他不想否認自己的衝動,也不想用失控來形容自己的欲。

他很清楚,他不再是十八歲分不清性和衝動的少年。

因此更明白,剛纔的一切不是衝動,而是本能。

他對許妍,本能的想要靠近,本能的有欲,本能的想要占據她的一切。

包括,她的愛。

“許妍。”他如同一個掌控著生殺掠奪的神,在她麵前蹲下,看著她恨他徹骨的眼神,淡聲道,“我們之間註定斷不乾淨的。”

許妍嘔吐得眼尾很紅:“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項易霖替她擦拭著眼角的濕潤,“不乾什麼,隻是想要在以後想見到你的時候,都能見到你。”

他和她有這世上最深的牽扯。

他們的兒子留著兩人共同的血液,那孩子身體裡,生生世世,都流淌著他們彼此的血,交融,糾纏。

他們之間,註定斷不開,扯不斷。

他放過她走的。

但她偏偏回來了。

她那麼會愛人,不妨再試著來愛他。

他有點想她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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