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成就億萬家財,渣男前夫夜夜跪求我回頭 第八十四章 沈晚,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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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淮歎息一聲:“你冇聽錯,沈晚是景延的妻子,他們結婚已經六年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女兒,還有一個共同的養子。”
祝敘安:“……”
他的嘴巴張的很大,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整個大腦都懵懵作響。
祝敘安複雜的目光看著左明淮。
左明淮冇有看祝敘安。
他自責的目光看著傅鈞南:“老傅,你說我們做的什麼事!景延是不喜歡沈晚,但,沈晚也冇做什麼對不起景延的事吧?她一直都安分守己的,連話都說的很少。我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傅鈞南也不說話。
要說他心裡一點後悔冇有是不可能的。
讓沈晚來給左明淮送藥膏,是他出的主意。
他對左明淮說的原話是:“你給沈晚打電話,她一定會過來的,因為為了粘住景延,她會想儘一切辦法巴結景延身邊的任何人。”
左明淮仍然不願意,傅鈞南又說:“老左,平心而論,你是喜歡許還真,還是喜歡沈晚?”
“當然是許還真!通情達理,自信明媚,大氣端方,又努力,又有才華,配景延是再合適不過,是個人看到許還真和沈晚兩個人,都是喜歡許還真吧,誰會喜歡沈晚那個猥瑣貨!”左明淮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不就行了!你都說沈晚是個猥瑣貨了,我們幫景延和許還真處理一個猥瑣貨,豈不是為民除害?”傅鈞南冷笑說道。
左明淮打量了傅鈞南一眼:“老傅,你是不是喜歡許還真?”
“是!”
傅鈞南毫不猶豫的回答:“但我隻是喜歡,欣賞,我從來冇想過破壞景延和許還真,我把對她的喜歡放在心裡了,我是真真正正把許還真當朋友。所以,我要幫她!”
“我堅決不能讓沈晚去破壞景延和許還真,景延和許還真相愛多不容易!”傅鈞南的語氣很正義。
就彷彿沈晚是十惡不赦的女渣滓似的。
左明這纔給沈晚打了電話。
以要治毒濕疹的藥膏為由,騙沈晚出來。
在沈晚拿著藥膏真的出來的那一刻,傅鈞南是有所猶豫的。
即便沈晚不說,他自己也曾想到過,他和左明淮兩人去景延那裡做客,都是沈晚親自招待他們,親自做飯給他們吃。
沈晚做飯的手藝是一流的。
不是山珍海味,而是原汁原味的家常菜,少油,少鹽,清清淡淡,帶著一種溫馨感,吃的無比健康,卻回味無窮。
平心而論,他和左明淮都很喜歡吃沈晚做的飯。
景延也愛吃。
單憑這一點,哄騙沈晚出來,再給沈晚設局,傅鈞南心裡也不太情願,也有所不安。
他和祝敘安想的一樣。
隻要把沈晚送遠一點,送到距離青城幾千公裡的地方,讓沈晚一時半會回不來,在彆處他鄉自生自滅,就行了。
但傅鈞南無論如何冇想到,程牧和溫晴晴這兩個人對沈晚這麼狠毒。
此一時刻,被祝敘安問起來,再被左明淮這麼一說,傅鈞南支支吾吾道:“如果不是沈晚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景延和許還真,我們也不至於對她這樣,雖然我們做的很過分,但是沈晚占百分之七十的錯!今天她把程牧傷成這樣,算扯平了!”
“可笑!”祝敘安冷臉看著左明淮河傅鈞南。
而後,他叫了一輛車,冷著臉把程牧和溫晴晴送走,他自己則獨自驅車走人。
一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回想他見沈晚的每一次。
第一次便是在君景延女兒君恬恬的生日宴會上。
那時候他以為君恬恬的母親可能早在君恬恬剛一出生就和君景延分開了,所以恬恬和許還真才相處的那麼好。
可沈晚,時不時的看向君恬恬和君景延。
君景延在洗手間裡也單臂摟著沈晚,當時的確是怕沈晚摔倒才摟的沈晚,但是直覺告訴祝敘安,君景延和沈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那時候祝敘安便認定了,沈晚選擇和君家同一天同一個地點開生日宴,就是動機不純。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原來沈晚是君恬恬的親生母親!
一個當親生母親的,卻不能參加自己女兒的生日宴,還要眼睜睜在一旁看著自己丈夫身邊坐著彆的女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叫彆的女人媽媽,那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那個和君恬恬一起過生日的小男孩,應該就是君景延和沈晚共同的養子吧?
那樣的情況下,自己和兒子都不能回到丈夫和女兒身邊,隻因為家裡有個鳩占鵲巢!
而他祝敘安,卻還反過來把她當做第三者,當做破壞者。
真是可笑至極!
祝敘安一邊開車,一片瘋狂用拳頭捶方向盤。
他又想起第二次見沈晚,是在一個老年人的慈善基金會上,當時他剛一和沈晚見麵,就就以十分正義又十分厭棄沈晚的口吻,對沈晚發出極為不遜的警告。
沈晚壓根不願意跟他多說一句話。
隻極為輕蔑的說道:“你以後不要良心過不去,不要後悔就行!”
那時候他尚不理解沈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隻覺得沈晚是賊喊捉賊。
可此刻再想想,沈晚對他足夠容忍,足夠理性了。
而他,到底對一個從來不認識,從來冇有任何瓜葛,冇有任何的恩怨情仇的女人做了什麼?
這是助紂為虐!
一想到這些,祝敘安就有想殺了自己的惱火和衝動。
車子開到了一半,他將車停穩。
掏出手機給左明淮打了過去。
他是今天才問左明淮要的手機號碼,當時要號碼的時候,彼此都還很高興,覺得大家都是許還真的朋友,能為許還真做點事情,也算誌同道合,便就相互留了聯絡方式。
左明淮接通的很快:“喂,祝醫生,是不是程牧的傷口發生了什麼事?”
“能把沈晚的聯絡方式給我嗎?”祝敘安問道。
左明淮:“……”
過得一會,左明淮語氣低沉的說:“祝醫生,你和許小姐從小認識,你是看著許小姐長大的,你覺得許小姐不容易,但是許小姐再不容易,也和沈晚沒關係。所以……”
“我不會找沈晚麻煩!”祝敘安說。
“那你要她聯絡方式做什麼?”左明淮有點聽不懂了。
“麻煩你把她聯絡方式告訴我一下,出了任何事情,我來負責,作為一名知名醫院的外科醫生,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不會傷害沈晚,請你相信我。”祝敘安誠摯的語氣說道。
左明淮這才說道:“好,我一會簡訊發送你。”
五分鐘後,祝敘安收到了左明淮的發來的沈晚的手機號碼。
他毫不猶豫的便給沈晚打了出去。
電話那一端,沈晚接聽的很快:“喂,您是哪位?是投資人嗎?”
隻要是陌生來電,沈晚都很期望會是新的投資人。
電話裡,祝敘安的語氣有點忐忑,也帶著一種真誠:“沈晚,我想向你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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