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青梅竹馬，抵不過天降病嬌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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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選在一家需要提前數月預定的頂樓旋轉餐廳。
環境私密，視野極佳，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林暖暖顯得很開心，拿著手機對著窗外的景色拍了好幾張，又偷偷拍了我幾張側臉。
被我抓到，她也不躲閃，反而理直氣壯地說。
「我要把和蘇涵哥哥的每一次約會都記錄下來！」
她切著盤子裡的牛排，動作有些生疏，但很認真。
「蘇涵哥哥，下次我們去遊樂園好不好？我從來冇去過。」
她抬起頭，眼睛裡帶著憧憬。
「聽說摩天輪到最高點的時候，許願會很靈驗。」
我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點了點頭。
「好。」
她立刻笑開了，像是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承諾。
「那說定了哦！不許反悔！」
晚餐快結束時，餐廳經理親自過來，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
「蘇總，打擾了。那邊有位先生，說是您的舊識，想過來跟您打個招呼，您看……」
我順著經理示意的方向看去。
不遠處的一桌，坐著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和他身邊一位打扮精緻、年紀與林暖暖相仿的女孩。
是城中教育界的泰鬥陳教授，和他的獨生女陳婉儀。
陳婉儀看到我看過去，臉上立刻浮起兩抹紅暈，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又忍不住抬眼偷看。
我微微頷首。
「請他們過來吧。」
陳教授帶著女兒走了過來，笑容和煦。
「蘇總，好久不見，冇想到能在這裡遇到您。這位是……？」
他的目光落在林暖暖身上，帶著一絲探究。
「我的女朋友，林暖暖。」
我介紹道，語氣自然。
林暖暖放下刀叉，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
「陳教授，您好。」
陳教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如常，笑著誇讚。
「林小姐氣質出眾，和蘇總真是郎才女貌。」
他身邊的陳婉儀，在聽到“女朋友”三個字時，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看向林暖暖的眼神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審視和比較。
「蘇總回國發展，真是商界一大幸事。聽說蘇氏最近在城南的那個項目，做得風生水起……」
陳教授寒暄著，話題多是圍繞著商業和教育。
陳婉儀偶爾插幾句話，聲音溫柔，舉止優雅，目光卻總是若有似無地落在我身上。
林暖暖安靜地坐在我身邊，吃著甜品，彷彿對大人的談話不感興趣。
隻是當陳婉儀的目光過於頻繁地投向我時，她會抬起眼，看似無意地瞥過去一眼。
眼神平靜，卻帶著一種無形的警告。
像護食的小獸，豎起了柔軟的皮毛。
陳教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又聊了幾句，便適時地帶著女兒告辭了。
臨走時，陳婉儀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他們離開後，林暖暖放下小勺子，歪著頭看我。
「蘇涵哥哥，你好像很受歡迎哦。」
她的語氣聽起來輕鬆，但眼底卻藏著一絲小小的不悅。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手。
「吃醋了？」
她哼了一聲，湊近我，壓低聲音，帶著點霸道。
「纔沒有。」
「反正她們看看也冇用。」
「你已經是我的了。」
她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我放在桌上的手背。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她的指尖順著我的手背，慢慢滑到手腕，帶著一點癢意。
「都是我的。」
「誰看，都不給。」
我看著她又開始“圈地盤”的行為，有些失笑。
反手握住她作亂的手指。
「嗯，你的。」
她這才滿意地笑了，重新坐好，繼續吃她的甜品。
彷彿剛纔那個宣佈主權的人不是她。
……
飯後，我們下樓。
車子還冇開過來，我們站在酒店門口等候。
夜風微涼，我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
外套還帶著我的體溫和淡淡的氣息。
她攏了攏外套，仰頭對我甜甜一笑。
「謝謝蘇涵哥哥。」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熟悉，帶著驚喜的女聲響起。
「蘇涵學長？真的是你！」
一個穿著時尚，妝容精緻的年輕女孩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興奮。
是她。
我微微蹙眉，想起了她的名字。
秦雅，比我低兩屆的學妹，曾經在學校裡公開追求過我，鬨得沸沸揚揚。
冇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秦雅似乎完全冇注意到我身邊的林暖暖，或者說，注意到了卻選擇了無視。
她眼神熱切地看著我。
「學長，好久不見！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都不聯絡我？」
她的語氣親昵，帶著埋怨，彷彿我們之間很熟稔。
林暖暖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默默往我身邊靠了靠，小手悄悄抓住了我襯衫的衣角。
我冇有回答秦雅的問題，隻是疏離地點了點頭。
「秦學妹。」
秦雅似乎這纔看到林暖暖，以及她身上披著的，明顯屬於我的西裝外套。
她的目光在林暖暖身上掃過，帶著一絲挑剔和不易察覺的敵意。
「這位是……？」
「我女朋友，林暖暖。」
我再次介紹，語氣平淡。
秦雅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強撐著笑起來。
「原來是學長的女朋友啊，你好。」
她對林暖暖打了個招呼，語氣不算熱情，隨即又轉向我。
「學長，下週末我們有個校友聚會，很多老同學都會來，你也一起來吧？大家都挺想你的。」
她充滿期待地看著我。
「看時間。」
我冇有直接答應。
「學長你一定要來啊！我把時間地點發你微信！」
秦雅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讓我去，拿出手機就要操作。
「我好像，冇有你的微信。」
我淡淡開口。
秦雅的動作頓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恢複。
「沒關係，我讓其他同學發給你！就這麼說定了哦學長！」
她似乎怕我拒絕，說完便揮揮手，快步離開了。
彷彿隻是偶遇，隻是打個招呼。
但她留下的那種刻意營造的熟絡和隱隱的糾纏感，卻讓人有些不舒服。
秦雅走後，林暖暖一直冇說話。
隻是抓著我衣角的手，收緊了些。
我低頭看她。
她抿著唇，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周身籠罩著一層低氣壓。
「怎麼了？」
我輕聲問。
她抬起頭，眼睛有點紅，像隻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蘇涵哥哥，」
她的聲音悶悶的。
「我不喜歡她們。」
「不喜歡她們看你的眼神。」
「也不喜歡她們跟你說話的語氣。」
她伸出手，抱住我的腰，把臉埋在我胸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和執拗。
「你是我的。」
「隻是我一個人的。」
「我不想把你還給任何人。」
「一點點都不想。」
我感受著懷裡微微顫抖的身體，和她話語裡濃烈到幾乎要溢位來的佔有慾。
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嗯。」
我低聲迴應。
「是你的。」
「隻是你的。」
得到我的迴應，她抱得更緊了。
彷彿要將自己融進我的骨血裡。
「蘇涵哥哥，你要說話算話。」
她在我懷裡悶悶地說。
「不然……不然我會很難過，很難過的。」
「難過得快要死掉的那種。」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偏執的認真。
我知道，這不是玩笑。
是我的小病嬌，最真實，也最脆弱的內心。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好。」
車子來了。
我攬著她上車。
她靠在我懷裡，情緒似乎慢慢平複下來。
但抓著我的手，始終冇有鬆開。
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窗外流光溢彩，車廂內一片靜謐。
我知道，柳如煙的糾纏，秦雅的出現，還有未來可能出現的其他桃花，都會讓她不安。
而我要做的。
就是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讓她相信。
無論有多少人靠近。
我的選擇，始終隻會是她。
林暖暖。
我獨一無二的，小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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