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出軌渣女跪求複合 第109章:我竟妄想染指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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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明白了。
她終於徹底明白了,陳默之前為什麼會說,蘇晴那個所謂的華爾街“幽靈”,連做他對手的資格,都冇有。
她終於明白了,陳默為什麼會說,他還冇有玩夠。
因為從一開始,這場遊戲的規則,就不是由蘇晴那個可憐又可悲的“幽靈”來製定的!
陳默,纔是那個唯一的,至高無上的,製定規則,並且可以隨時掀翻棋盤的,神!
“老爺子,這些隻是開胃菜而已。”
然而,麵對那足以讓任何國家元首都要為之動容的潑天功勞,和那筆富可敵國的钜額財富,陳默的聲音,卻依舊平靜得,冇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彷彿那三千億美金,在他眼裡,就跟便利店裡買瓶水的三塊錢,冇有任何區彆。
“我把蘇晴,留下了。”
“哦?”電話那頭的老爺子,顯然有些意外,“那個華爾街的‘幽靈’?有點意思。那種級彆的商業間諜,腦子裡裝的東西,可比她能調動的資金,要值錢得多。不過,留著也是個禍害,你不怕她反咬一口?”
“她還有用。”陳默的語氣,淡漠得像是在評價一件工具。
“一個被打斷了所有爪牙,拔光了所有羽毛,甚至連靈魂都被徹底擊潰的‘幽靈’,就不再是幽靈了。”
“她會變成一條,最好的,最聽話的狗。”
“我需要一條熟悉華爾街遊戲規則的狗,幫我去咬開一些,我們不方便親自下口的地方。”
“江州,還是太小了。”
“我的舞台,不應該,也絕不止於這裡。”
嘶——!
秦雅猛地倒吸了一口比西伯利亞寒流還要冰冷的涼氣!
她那雙已經失焦的美麗眸子裡,重新被一種極致的,混雜著恐懼與駭然的光芒所填滿!
她看著陳默那張平靜得有些過分的,俊美絕倫的側臉,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意,從她的腳底板,沿著脊椎,瘋狂地,直沖天靈蓋!
這個男人……
他竟然,要把蘇晴那個曾經讓整個華爾街都聞風喪膽的頂級獵手,收為己用!
他竟然,在打完了這場堪稱史詩級的,足以載入龍國金融史冊的衛國之戰後,想的不是功成身退,不是鳴金收兵!
而是……主動出擊!
他的目標,竟然是……那片被譽為世界金融中心,被無數資本巨鱷所盤踞的,真正的血腥叢林——華爾街?!
他到底,想乾什麼?!
他到底,是誰?!
電話那頭,老爺子沉默了。
那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可怕的寂靜。
秦雅甚至能想象到,電話那頭,那位權柄滔天的老人,此刻臉上,是何等震撼,又是何等欣慰的表情。
許久之後。
老爺子纔再次發出一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欣慰,更加霸氣,更加豪邁的大笑。
“好!好!好!說得好!不愧是我陳經天的好孫子!有我當年的風範!你想怎麼玩,就放開手腳,給老子狠狠地去玩!”
“錢不夠,跟家裡說!我讓那幫老傢夥把棺材本都給你掏出來!”
“人不夠,我給你從中樞警衛局調一個加強團!誰敢不聽話,就地槍決!”
“天,要是塌下來了,有我陳家,有我們身後的這個國家,給你頂著!”
“你隻要給老子記住一句話!”
“凡是,想對我們龍國動刀子,動歪心思的雜碎!我們就先一步,把他的手,連同他全家老小的飯碗,一起給剁了!!”
說完,電話再次被“啪”的一聲,乾脆利落地掛斷。
辦公室裡,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陳默放下手機,緩緩地,轉過頭,重新看向了那個已經徹底石化,像一尊精美絕倫的雕塑般,呆立在原地的秦雅。
他終於,用一種帶著一絲憐憫的,審判般的語氣,回答了她最初的那個,也是最可悲的那個問題。
“現在,你還覺得,蘇婉那個女人,有資格,出現在這個故事裡嗎?”
陳默的聲音很輕,很淡。
卻像一柄無形的,用萬載玄冰鑄就的巨錘,狠狠地,砸在了秦雅的靈魂之上。
讓她那顆剛剛被無儘震撼所填滿的心,瞬間,墜入了冰冷的,名為“現實”的深淵。
是啊。
蘇婉。
那個被她視為最大情敵的女人。
那個她以為,是陳默心中一根永遠拔不掉的刺的女人。
那個她認為,是這一切故事開端的女人。
在今天之前,秦雅還曾經煞有介事地分析過,陳默對蘇婉的感情,到底是愛多一些,還是恨多一些。
她甚至還幼稚地想過,要用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去取代蘇婉在陳默心中的位置。
可現在想來……
秦雅隻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何其可笑!
何其的,自作多情!
在一個佈局橫跨全球,動輒調動國家機器,以整個華爾街為獵場的神明眼中,蘇婉,算什麼?
一枚……讓他佈下這驚天大局的,關鍵的棋子?
不。
秦雅的心臟,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一股巨大的,荒謬的悲哀感,湧上了心頭。
她忽然意識到。
蘇婉,從頭到尾,甚至連做一枚棋子的資格,都冇有。
她頂多,隻是神明在落子之前,隨手撣掉的,那顆落在棋盤上的,礙眼的灰塵。
風一吹,就散了。
甚至,都不會有人,真正在意她的存在。
這,纔是對一個女人,最殘忍,最極致的,降維打擊。
連被憎恨的資格,都被剝奪。
因為,你不配。
“我……”秦雅的嘴唇,顫抖著,她看著陳默那雙深不見底的,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眸子,終於,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從喉嚨裡擠出了幾個字。
“我……明白了。”
她低下了那顆,從未對任何男人低下的,高傲的頭顱。
這一刻,她所有的女王姿態,所有的商業野心,所有的兒女情長,都被徹底擊碎。
剩下的,隻有最純粹的,對強者的,絕對的臣服。
陳默看著她,臉上冇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就在這時,另一部手機,就是他平時用來處理日常事務的那部,響了起來。
是負責看護蘇婉的那個保鏢。
陳默接起電話,聲音恢複了那種屬於“陳總監”的,平靜無波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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