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出軌渣女跪求複合 第120章:一張黑卡,全城首富嚇到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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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拿不出錢,還在這裡大放厥詞,說要買下我們整個店!我讓他出去,他還不走!”
“你看他那張卡!就是一張破塑料片!他分明就是來消遣我們的!”
王琳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順著導購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陳默那張,俊美到,足以讓任何女人都為之窒息的臉。
即便穿著一身廉價的休閒服,也絲毫無法掩蓋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彷彿刻在骨子裡的,高貴與漠然。
王琳的心裡,咯噔一下。
她在奢侈品行業摸爬滾打了二十年,見過無數的富豪名流,她很清楚,真正的頂級權貴,有時候,反而比那些暴發戶,更加低調。
然後,她的目光,緩緩下移。
落在了那張,被導購小姐,稱為“破塑料片”的,黑色卡片上。
轟——!!!
隻是一眼!
就那麼,普普通通的,一眼!
王琳的整個大腦,彷彿被一萬噸當量的核彈,正麵擊中!
瞬間,一片空白!
時間,在這一刻,被徹底凍結!
那張黑色的卡片……
那張,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隻存在於傳說中,代表著這個世界上,最至高無上的權力與財富的……
全球限量發行不超過十張的……
百夫長黑金卡中的,至尊卡皇!
傳聞,擁有這張卡的人,可以讓美聯儲為他印鈔,可以讓軍隊為他開道!
傳聞,這張卡,本身,就代表著一個,移動的,可以碾壓一切的,無敵帝國!
王琳的呼吸,在這一瞬間,徹底停滯了!
一股寒氣,一股比西伯利亞的萬年寒冰,還要冷上千倍萬倍的,極致的恐懼,從她的腳底板,瘋狂地,直沖天靈蓋!
她的雙腿,猛地一軟!
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噗通”一聲!
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陳……陳……陳先生……”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的,劇烈的,幾乎要讓她昏死過去的,顫抖和敬畏!
她甚至,連頭都不敢抬!
她隻是,將自己的額頭,死死地,貼在冰冷的地板上,用一種,近乎於五體投地的,最謙卑,最卑微的姿態,瘋狂地,懺悔著!
“小……小人有眼無珠!小人管教不嚴!衝撞了您!驚擾了小姐!”
“小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她一邊說,一邊抬起手,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掌摑著自己的臉!
“啪!啪!啪!啪!啪!”
那一聲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像是一記又一記無情的重錘,狠狠地,砸在那個,已經徹底石化,徹底傻掉的,導購小姐的心上!
將她那點可憐的,用虛榮和偏見堆砌起來的,脆弱的世界觀,砸得,粉碎!
這……
這到底……
是……怎麼回事?!
王姐……她……她竟然,給這個窮鬼……
跪下了?!
陳默的眉頭,終於,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他不喜歡這種,聒噪的,被人打擾的場麵。
他伸出手,輕輕地,捂住了女兒的眼睛和耳朵。
然後,他才用一種,冰冷到,不帶一絲人類情感的,漠然的語氣,對著那個,跪在地上,瘋狂自殘的店長,吐出了幾個字。
“太吵了。”
“還有,這個髮卡,我女兒不喜歡。”
“她說,它醜。”
說完,他便再也冇有任何停留,抱著女兒,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已經讓他感到厭煩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
他那部黑色的,冇有任何標誌的,私人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
陳默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隨手,按下了接聽鍵。
“喂?請……請問,是陳先生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充滿了極致的,謙卑到近乎諂媚的,討好的聲音。
“我是江州首富,馬天龍啊!”
馬天龍!
這三個字,在江州,就代表著天!
代表著無可撼動的權勢,代表著富可敵國的財富!
他的一句話,能讓江州股市地震!他的一個噴嚏,能讓無數企業破產倒閉!
然而,就是這樣一尊,站在江州金字塔最頂端的,活著的傳奇。
此刻,他的聲音裡,卻充滿了,一種,小吏麵見君王時,纔會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懼和……討好。
那個跪在地上的店長王琳,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那張因為自己掌摑而紅腫不堪的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得乾乾淨淨!
馬……馬天龍?!
她們“anl's
gift”的總公司,那個龐大的時尚帝國,在馬天龍的商業版圖裡,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
而現在,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江州之王,竟然,親自打電話過來,用這種……近乎於奴才般的語氣,和這個男人說話?
王琳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下一秒,就要被徹底捏爆!
她終於,用她那可憐的,被貧窮限製的想象力,窺見到了,自己今天,到底,招惹到了一個,何等恐怖的,禁忌的存在!
然而,陳默的反應,卻再一次,顛覆了她的認知。
他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冇有。
他隻是,依舊,輕輕地,捂著女兒的耳朵,那雙深邃的眸子裡,充滿了,一種,神明俯瞰螻蟻時的,絕對的,冰冷的,漠然。
“馬天龍?”
他淡淡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語氣,就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平靜,且,不帶任何意義。
“冇聽過。”
轟——!!!
冇!聽!過!
這三個字,通過冰冷的電流,傳到電話那頭,也像三柄,來自九幽地獄的,奪命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江州首富馬天龍的靈魂之上!
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足足過了十幾秒。
才傳來一聲,彷彿因為極致恐懼,而徹底變了調的,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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