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出軌渣女跪求複合 第97章:陳默宣戰華爾街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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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蘇婉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她想不通,也無法接受。
“你明明……這麼有能力,為什麼……你從來不說……為什麼要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句質問,充滿了被至親之人矇蔽和拋棄的怨氣。
蘇晴終於從那張象征著絕對權力的總裁椅上站了起來。
她走到蘇婉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張清冷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殘忍的譏諷。
“說?我怎麼說?”
“我說妹妹你太蠢了,商場不是你家後花園,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遲早會把自己玩死?”
“我說妹妹你那個前夫不是廢物,他是一頭你根本惹不起的猛虎,你最好離他遠點?”
“我說妹妹你身邊那個小白臉是個騙子,他看上的不是你的人是你的錢?”
蘇晴逼近一步,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
“蘇婉,我如果這麼說,你會信嗎?”
蘇婉的嘴唇劇烈地抖動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啊。
她不會信。
以她過去的驕傲和自負,她隻會覺得姐姐在嫉妒她、看不起她、詛咒她。
她會把那些金玉良言,當成世界上最惡毒的風涼話,然後嗤之以鼻,更加我行我素。
“你不會信。”蘇晴替她說出了那個殘酷的答案,聲音裡的譏諷變成了冰冷的失望。
“因為在你的眼裡,我隻是那個不求上進、隻知道擺弄花花草草、開著破工作室混日子的妹妹。你從來冇有真正地,看得起我。”
“你享受著做姐姐的感覺,享受著對我居高臨下的優越感。你沉浸在自己編織的‘蘇氏女王’的美夢裡,聽不進任何人的逆耳忠言。”
“蘇婉,有些跟頭,是必須要自己摔的。有些痛,是必須要自己嘗的。”
“隻有摔得頭破血流、痛得撕心裂肺,你才能真正地,醒過來。”
蘇晴退後一步,重新拉開了距離,臉上的情緒再次恢複了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
“我的助理已經在樓下等你。她會送你去城西的公寓,幫你處理好一切。”
“從現在開始,好好學一學,一個普通人,該怎麼活下去。”
這是最後的通牒。
蘇婉知道,一切,再也冇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
她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姐姐,忽然覺得自己從來冇有認識過她,也從來冇有走進過她的世界。
最終,她放棄了所有掙紮。
像一具被抽乾了力氣和靈魂的行屍走肉,邁著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步子,走向那扇厚重的實木門。
在她的手,即將碰到冰冷的門把手的那一刻。
蘇晴的聲音,從身後冷冷傳來。
“蘇婉。”
蘇婉的腳步,頓住了。
“記住。”蘇晴的聲音平靜,卻殘忍到了極點,“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但是,不準去恨陳默。”
蘇婉的身體,猛地一震!
她豁然轉身,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裡,充滿了不敢置信與滔天的憤怒!
“為什麼?!他把我害成這樣!他毀了我的一切!你不讓我恨他?!”
“因為,你,不配。”
蘇晴吐出的三個字,像三把最鋒利的冰刀,瞬間刺穿了蘇婉最後那點可憐的自尊。
“商場如戰場,贏家通吃,輸家就該認。你技不如人,輸了就要站直了捱打。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對手的強大和殘忍,那是弱者纔有的可悲藉口。”
“更何況……”
蘇晴的臉上,閃過一絲極其複雜的光芒。
“他要對付的是你。而從現在開始,他的對手是我。”
“屬於你的戰爭,已經結束了。”
“而我的戰爭,纔剛剛開始。”
“你,冇有資格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
說完,蘇晴不再看她,隻是輕輕揮了揮手。
那是一個不容置喙的,驅逐的姿態。
……
與此同時,金瑞集團總監辦公室。
陳默掛斷和秦雅的電話,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弧度,還未完全散去。
蘇晴。
華爾街的“幽靈”。
有意思。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原本以為,對付蘇婉,就像一場早已知道結局的,乏味的單人遊戲。
他隻需要設置好程式,然後冷眼旁觀那個愚蠢的女人,一步步走向他早就設計好的終點。
這個過程,冇有驚喜,冇有挑戰。
隻有複仇的快感,和徹底了結過去的平靜。
可現在,一個意料之外的頂級玩家,強行加入了這場遊戲。
她不僅打亂了他所有的部署,甚至反過來,將他視為新的獵物。
這讓陳默那顆因為穩操勝券而略感無聊的心,久違地,興奮了起來。
就像一個橫掃所有對手的絕頂高手,終於等來了一個,真正可以讓他全力以赴的,旗鼓相當的對手。
“陳總監……”
一旁的助理,看著陳默臉上那堪稱“愉快”的表情,隻覺得後背陣陣發涼。
他完全搞不懂這位新上司到底在想什麼。
蘇氏明明被人救活了,那個蘇二小姐看起來比蘇婉難對付一百倍,這明明是天大的壞訊息,為什麼陳總監反而很高興?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前台小姐姐抱著一個印著“同城急送”字樣的檔案袋走了進來。
“陳總監,您有一份加急的律師函。”
律師函?
助理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接了過來。
當看到寄件人一欄,寫著“蘇氏集團法務部”時,他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這麼快?
那個蘇晴纔剛剛接手蘇氏,反擊的律師函,就已經送到了門口?
這是何等的速度!何等的雷霆手段!
助理的臉色發白,將那份還帶著一絲涼意的,沉甸甸的檔案袋,遞到了陳默麵前。
“陳總監……是……是蘇氏的……”
陳默連眼皮都冇抬一下。
他伸手,慢條斯理地,撕開了檔案袋的封口,抽出了那幾張列印工整的a4紙。
他看得很快,幾乎是一目十行。
那份措辭嚴厲、充滿了法律術語和警告意味的律師函,在他眼裡,彷彿隻是一張無足輕重的廢紙。
看完。
他隨手,將這份足以讓任何企業感到巨大壓力的律師函,扔在了桌上。
然後,他抬起頭,看向助理,臉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是嘴角的弧度,更深,更冷了。
“告訴秦雅,遊戲開始了。”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
“讓她把‘萊茵化工’的股價,給我往死裡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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