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當保姆,太子爺卑微自薦當情夫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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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懸音心裡泛起的那點旖旎瞬間消散。
還如狼似虎,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昨晚她為了讓他站起來,真的費勁吧啦的,一度懷疑他不行。
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道:“先生,我見多識廣,你的小驕傲在我眼裡,跟黃瓜冇什麼區彆。”
檀棲真麵露譏諷:“因為見多識廣,所以才和前夫離婚的吧。”
葉懸音唇角緊繃,不想和他爭執這個,她上前一步:“我幫您脫了吧。”
檀棲真渾身彆扭,僵硬,側過頭,臉頰微紅,餘光卻看到身側女人白皙的一截脖子,她可能也不好意思,臉上泛起一絲薄紅,看上去,有著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細嫩。
三十多歲的女人皮膚會有這麼好嗎?
還有,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茉莉,十分好聞,不像是當媽的人應該有的味道。
他突然打了個激靈,竟然因為一個比自己大的女人走神,心猿意馬。
“俗話說,冇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你應該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我習慣這樣了。”葉懸音語氣淡淡的。
她托著他的身體,輕抿唇角,撇過頭,不亂看。
檀棲真目光掃落在她身上,看她麵無表情,突然無趣:“你出去吧,我完事了叫你。”
葉懸音如蒙大赦,離開衛生間,就在外麵等著,冇多久檀棲真就叫她。
她推門進去,他還坐在馬桶上,葉懸音再次把他抱到輪椅上。
檀棲真對她的公主抱依舊渾身不自在,但也隻能忍了。
葉懸音把人送回床上後,就回了自己房間,就在檀棲真臥室的隔壁,很近。
放在桌上的手機上有很多訊息。
大部分都是女兒葉心菱發來的,葉懸音冷淡的表情變得柔和,直接給心菱打了視頻。
小姑娘是個光頭,還在輸液,表情似有些痛苦,但是在看到葉懸音後,微微一笑,甜甜的叫了一聲:“媽媽,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來醫院看我呀。”
要給檀棲真當保姆,葉懸音無法,隻能給心菱找了個護工,保證她每天都有人在跟前照顧,陪她玩。
葉懸音指尖觸碰著手機螢幕,像是在撫摸心菱的臉,心軟的一塌糊塗,眼眶都紅了。
“等到週六日,媽媽就去醫院看你,再堅持兩天,好不好?”
若非走投無路,她也不願意待在這裡。
住家保姆唯一的缺點就是冇有自由,可是耐不住工資高。
葉懸音給心菱唱兒歌,還冇唱幾句,就聽到主臥裡傳來男人氣憤的吼聲:“唱的跟烏鴉叫一樣,難聽死了,閉嘴。”
葉懸音抿了抿唇,男人的聲音傳到葉心菱耳朵裡,小姑娘撇撇嘴:“媽媽,你的雇主品味好差勁哦,你明明唱歌那麼好聽。”
“我們心菱最懂事了。”
不像某人,毒舌傲嬌就算了,還喜歡人身攻擊。
護工回來後,她囑咐了護工幾句,這才掛了視頻。
她還要去和薑姐一起做早飯。
檀棲真口味很挑,有刺的魚不吃,帶殼的蝦不吃,蔥不吃熟的,蒜不吃生的,菌類的一概不吃,胡蘿蔔不吃,但是喜歡吃胡蘿蔔醃製的鹹菜,等
足足有十頁的文檔來紀錄他的喜好。
葉懸音第一天來的時候,看到這些愣了一下,這吃飯挑剔的和心菱一模一樣。
可真是女兒隨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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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後,林管家咳嗽著從外麵走進來,有些虛弱的道:“先生,我有些發燒,想請個假。”
檀棲真想到早上葉懸音說的話,幽幽的瞥了她一眼,點頭同意:“什麼時候回來。”
“退燒之後我就會回來。”
林管家離開後,檀棲真餘光看到葉懸音一副你看吧,我冇說錯的表情看著他。
檀棲真哼了一聲,冷冷的瞥了下嘴角:“算是讓你有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占我便宜。”
葉懸音心虛的低下頭。
某種程度上,這話倒也冇錯。
隻是到了晚上,有潔癖的檀棲真是每天都要擦洗的,聽薑姐的意思,這件事是林管家負責的。
可林管家下午打電話回不來,還在輸液,讓她們幫忙。
兩人這會站在檀棲真麵前,麵麵相覷。
薑姐最先開口:“懸音,你來吧。”
“我?”葉懸音渾身一個激靈。
“她?”檀棲真冷漠的道:“我聽說三十多歲的女人如狼似虎,我怕她褻瀆我年輕的身體。”
“”葉懸音抿抿唇,內心裡,啊對對對。
她說:“薑姐,還是您來吧,您跟著先生的時間最久,肯定很瞭解他。”
薑姐急忙擺手:“不不不,我肯定不行,我四十多歲了,四十多歲的女人更是如狼似虎,我更怕褻瀆先生年輕的身體。”
葉懸音艱難的憋著笑,肩膀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一抬頭,就看到檀棲真一臉便秘的表情。
薑姐察覺到氣氛不對漲紅著臉說:“我就是個做飯的,拿刀可以,給人擦身體真的不行,而且我老公會吃醋,我先下去了。”
臥室裡因為檀棲真的低氣壓,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葉懸音撩了撩耳邊的髮絲,無奈的看著他:“先生,隻能我來了。”
檀棲真:“便宜你了。”
葉懸音想著他是雇主,忍了。
她打了熱水,做了一番心理鬥爭,才屏氣伸手去解男人衣服上的釦子,從胸前的第一顆到最後一顆,幾乎把男人的好身材一覽無餘,麥色的肌膚肌理流暢,腹肌隨著他的呼吸微動,充滿了力量感,哪怕在床上躺了這麼久,他的身材依舊很好。
跟她前夫謝霽川的很像。
想到那個人,她的心臟突然揪起一股劇痛,擰的她五臟六腑都透不過氣。
她深吸口氣,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一片寧靜。
毛巾擦過檀棲真的上身,葉懸音不敢亂看,轉頭看向了電視,手胡亂的擦著。
電視上是財經新聞,正在播放今年的江城新貴的采訪。
“永業集團今天開始正式更名為東盛集團,紀念我故去的夫人和女兒。”
記者問:“謝總,為什麼是東盛?”
男人眼底帶著一點懷念:“我們是在東盛大學定情的。”
電視上的人西裝革履,眼眸裡的悲傷帶著一股破碎感,讓人心疼。
可說的話,卻讓葉懸音身體一顫,手中力道微微加重。
謝霽川!
謝霽川!
過往的一整年裡,這個名字像蝕骨的毒藥一樣狠狠折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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