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_薄總又被前妻虐哭了 第285章 你和神醫什麼關係?
“發給您了總裁。”電梯到了四樓的特護病房,林深的照片也發到了男人手機上。
“知道了,你不用跟著了。”薄辭深加快了腳步離開。
林深擦了把額頭的汗,總算是風平浪靜地彙報完了。
正慶幸,薄辭深的腳步忽然又頓住了,林深登時緊張起來,“總,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
終於要責他辦事不利了嗎?
薄辭深緊繃著臉,涼涼的目光射向林深,“這段時間,房間裡除了你和她那個助理,還有彆人嗎!?”
林深愣住,“沒了。”
這還差不多!
薄辭深英挺的眉舒展開了,這回轉身是真的走了。
林深看自家上司那轉變奇大的神色,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上司一路冷著臉。
是,在吃醋?
……
病房內,消毒水的氣息經久不散。
南明鳶看了看時間:“去幫我找輛便用的車,再找間酒店,我要在這裡待兩天。”
“得嘞。”陸引比了個手勢,“老大,你累了就先坐著休息會兒,我很快搞定。”
陸引走後,偌大的病室隻剩下南明鳶看著脆弱的小姑娘。
她撥開南語瀟的額發,搭手再次給小姑娘號了一下脈。
脈象虛浮,速度有些快,是術後氣血陽虛之象;肝氣鬱結,是憂思受驚之故。不過好在,腦內的淤堵是徹底沒有了。
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能補得回來。
南明鳶掐著手指,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藥材的名字,“用當歸、紅棗、白術調和一下應該就可以……”
“到時候再施幾針,應該就沒問題了。”
心中有了計較,她鬆開手,將南語瀟的臂膀蓋了個嚴嚴實實。
一轉頭,一個驟然出現的高大身影叫她愣在原地。
薄辭深不知何時出現的,更不知來了多久,就那麼微微瞇著眼定定看著她。目光沉沉。
南語瀟已然熟睡,前方一小片空地彷彿是獨屬於南明鳶和薄辭深的空間,氛圍十分微妙。
他怎麼突然來了。
沒有聽見什麼吧?
南明鳶勾唇,坦然接受薄辭深飽含深意的視線,挑眉投去一眼,“薄總怎麼來了,傷好了?”
本意是輕嘲他昨天的演戲。
卻不想——
薄辭深抿唇,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好了,還要歸功於你的照顧才能這麼快好。”
剛才他一進門,就看見沐浴在光下的女人,傾身正抓著女孩的手說著什麼,溫潤的陽光落在她身上。
溫柔的不像話。
將他一路來的煩躁都莫名的抹平了。
南明鳶聽到後卻眉心一抽,想說的話卡在了嗓子裡,她瞥了一眼神情自若的薄辭深。
看來是沒聽見她的唸叨,隻是這人是不是腦子真的不好了。
怎麼現在臉皮變得這麼厚?
無奈,南明鳶隻能抬首點了點一旁的椅子,朝薄辭深示意,“薄總不是派了林深過來,怎麼還親自來了?”
南明鳶想著應該是有工作。
卻不想薄辭深優雅落座,又來了一句,“怕他辦事不利,過來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
他說得平靜自然,不帶一絲戲謔意味,倒是弄得南明鳶一陣無語。
他最近的關心太反常了!
南明鳶蹙眉沒有正麵接話,而是轉了話題道:“沒想到薄總身邊的助理都臥虎藏龍,不可小覷,林深趕來幫幫忙的事情……”
頓了頓,她鄭重道:“感謝。”
薄辭深聞言俊眉一挑,“小姑娘遭遇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開顱手術風險極高,能活下來不容易,聽說……是在醫生爭執不下的時候,一位叫althea的神醫出手相助?”
他的視線輕而緩地落在了南明鳶的身上,很淡。
但!
南明鳶在他眼底感受到了深深的探究意味。
薄辭深對她馬甲感興趣?
南明鳶抿唇,佯裝後怕的一笑道:“是啊,還好神醫出現的及時,要不然瀟瀟就危險了!”
“薄總,是也對神醫感興趣?”
薄辭深努力從她的眼中捕捉一絲搖動的可能性,但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他不是感興趣,而是想找到她!
五年前的那場手術救了他的命,他想找到她親自感謝,同時也想和她做朋友,以後難免用得上。
但這事他不好和南明鳶直說。
畢竟神醫也是女性,自上回被老爺子提點後,他各方麵都很注意。他和司瞳已經讓南明鳶誤會頗深了,這事還是不要直說的好。
薄辭深選了個不出錯的說法,他輕抿唇,“嗯,久仰大名卻未見真容,想拜見一下。”
“那可惜了。”
南明鳶聳肩,“我也不認識她。”
“真不認識?”
薄辭深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一雙深邃的眼如狼顧鷹視,帶著十足的威壓感,“不認識為她什麼會突然給這小孩做手術。既不是什麼疑難雜症,也不是親朋好友,她為什麼?”
換了旁人,早就在薄辭深的淩厲視線下繃不住了。
但南明鳶是誰!
她可從不懼怕任何人的眼神和氣場壓迫,表情淡淡道:“誰能參透神醫的心思呢,說不定是心血來潮,或者是走過路過看見瀟瀟可憐,同情兒童吧。”
反正無意暴露馬甲。
南明鳶就主打一個隨便編!
“……”
這解釋薄辭深自然不信,但除了這些,似乎也沒有彆的可能了。南明鳶神色自若,不像是在瞞著他。
薄辭深失落的垂下了眸。
南明鳶靜靜看著他,不解。
這麼想見她的馬甲,為什麼,她曾經以althea的身份,見過薄辭深嗎,沒有吧?
“叮咚——”
資訊提示音劃破寂靜的空氣。
是陸引發來的訊息,“老大,車我已經準備好了,給您停在了停車場,車牌是a68729”
南明鳶正好有點餓了,豁然起身,“薄總,我還有事就先……”
“該吃午飯了,一起吃個飯吧。”
薄辭深起身,理了理裁剪精緻的衣襟,看著南明鳶。
南明鳶做了一場耗神的手術有些累,隻想一個人靜靜,婉拒了薄辭深的邀約。
卻不想——
他一路跟著她下了電梯來到停車場,在南明鳶拉開車門的瞬間,伸手擋住,然後眼疾手快的上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