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_薄總又被前妻虐哭了 第322章 你愛她嗎?
南明鳶驅車又快又穩,不多時便到了南家大宅。一開門,南語瀟興衝衝地迎上來:“姐姐你回來啦!”
小家夥近日精神頭已經好多了,氣色較之前也更為紅潤,都能下床走路了。
南明鳶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她穩穩攬住小家夥,伸手摸了摸南語瀟新長出的一簇軟發:“昨天睡得怎麼樣?”
南語瀟點點頭:“姐姐的床很軟很舒服,我很喜歡。就是,就是有點想你了……”
南明鳶看著能笑能鬨的南語瀟,欣慰不已,捏捏她的臉蛋:“我這不就回來了嗎?”
姐妹倆親親熱熱地挽著手上樓去了。
季澤溫和的看著她們之間的互動,沒有打擾,直接回了房間。
有人歡喜有人愁,南家歡聲笑語,薄辭深這邊卻是愁雲慘淡。
nie酒吧高階包廂內,昏黃的燈光將氣氛染上幾分迷醉的意味。
薄辭深一杯接一杯飲下烈酒,恍如在喝水般,眼睛都不眨一下,希冀濃烈的酒精能夠撫平自己那躁動的心緒。
旁側的宋玨與宮時琛對視一眼,這小子喝悶酒啊?
最後還是宋玨率先開口:“怎麼叫我們出來喝酒也不說話,誰讓我們薄總這麼受傷啊?”
薄辭深沒理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宮時琛看不下去了,將酒瓶拿了過來:“你都沒吃晚飯,哪能這麼喝啊。怎麼,公司上遇到了煩心事?”
“哎,這你就不懂了,辭深這是受的情傷。”宋玨輕輕碰一下薄辭深的肩膀,八卦道,“是為南明鳶?我沒猜錯吧?”
薄辭深動作稍頓,凜然剜去一眼,不置可否道:“酒還堵不上你的嘴?”
“看,叫我猜中了吧。”
宋玨笑了,“我早就跟你說了,那姓司的不可信。當初你受傷,她轉頭就飛去國外,無情無義,哪裡比得上南明鳶?”
“論容貌身材,家世學曆,南明鳶哪一點不比她強百倍?嘖嘖,不聽兄弟言,吃虧在眼前——”
想起南明鳶對自己那禮貌客氣到近乎疏離的態度,薄辭深眉心微擰。
連入喉的酒都更加苦澀幾分。
宮時琛對薄辭深和南明鳶的糾葛情史一直是聽說,參與的不如宋玨多,難免有些好奇:“他這麼忘不了前妻呢?”
宋玨給了個眼神,“可不是?”
三人俊朗的外貌,早已成為酒吧中最為亮眼的存在。尤其是獨自酌飲的薄辭深,英挺的眉微微皺起,平添幾分憂鬱氣質。朦朧的光線灑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似是蒙了一層老電影般的磨砂質感,更顯得氣質出挑,引得無數美女頻頻回頭。
有些隻和自己同伴小聲討論,不敢主動出擊;也有大膽的,邁著婀娜步伐就走了過來。
是個棕紅發色的高挑女人,膚白貌美,宋玨看到後也被驚豔了一把,隨即惋惜地搖搖頭。
他壓低聲音朝宮時琛道:“長得夠勁兒,可惜了,又是一個來自討苦吃的。”
女人十分自然地倚上吧檯,酒杯與薄辭深的杯盞輕碰,發出低低的“砰”的一聲。
柔婉勾人的聲調在昏暗的燈光下響起:“先生,我剛剛注意你好久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我請你喝一杯吧。”
女孩兒目光灼灼,不加掩飾眼中的熾熱。
“白蘭地,怎麼樣?”
這麼個盤靚條順的美女,任誰都會生出幾分旖旎心思。
偏偏薄辭深麵不改色,連眼角餘光都懶得投過去,隻當她是空氣。
“不必。”
冷冰冰砸下兩個字,再沒有多餘的話。女人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如此淡漠的拒絕。
這一幕看的宋玨在旁邊直籲氣:“他最近一直這樣,當柳下惠呢。”
女人不願相信自己就這麼失敗了,於是撩了一把頭發,再度嘗試道:“先生,喝杯酒而已,給個麵子?”
她妝容精緻,還噴了清淡好聞的香水,一路上向她要微信的人就不下十個。
這男人居然看都不看她?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薄辭深現在滿腦子都已是南明鳶的身影。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渾然帶著清雅風情,嫵眉而不豔俗,高華卻不做作。
不知何時,在他心裡,南明鳶已經成了無可替代的存在。
薄辭深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女人,不是不好,隻是怎麼也無法與南明鳶相較。
“不需要,我不想說第二遍。”
近乎淩厲的駁回讓女人呆住了,宮時琛嘖嘖稱歎薄辭深的狠心與不解風情,剛想上前打個圓場,女人已經拿著包生氣地離開了。
“豔福不淺呐。”宋玨啜飲一口雞尾酒,淡淡瞧著薄辭深。
平心而論,他這個兄弟長得是真的卓越,姿容如玉,清冷似月,家境優渥卻半點沒有富家公子的紈絝習氣。就是總冷著一張臉,拒人千裡似的。
可偏偏就是這副冷淡姿態,最能吸引女人們一個接一個來證明自己的魅力。
這狗脾氣,怎麼就這麼招女人稀罕呢?
來搭訕的也是,當初對他死心塌地的南明鳶也是。要不是宋玨意誌堅定,他都要懷疑自己的撩妹方針是不是出了問題。
宋玨拍了拍薄辭深的肩膀:“哎,跟兄弟透個實話。你對南明鳶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要沒意思,我可真追她了,到時候彆說我不厚道。”
心絃猛地被人狠狠撥動,薄辭深“吭”的一聲重重放下杯盞,目光鋒利如刀,好似要將宋玨紮個對穿!
宋玨也不是開玩笑的,雖然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仍舊坦然地迎上了薄辭深的視線。
“你們都離婚了,難道還不許我追求?就是把你當兄弟,我纔要跟你提前說清楚的。”
氣氛彷彿一瞬凝固,兩個男人之間展開了無聲的交鋒。
宮時琛識趣地收了聲,現在這情況,多說多錯。
他甚至懷疑,如果宋玨和薄辭深不是多年好友,就這硝煙味兒濃的,下一秒宋玨就會被打倒在地上。
半晌過去,仍舊沒有人說話,場麵一度僵持著。
宮時琛盤算著這時候再不開口,二人真的該打起來了:“哎,宋玨也就是問問。說真的,辭深,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對南明鳶麼?
薄辭深隻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有這麼亂過,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曾經屬於他,現在又對他無比疏離,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薄辭深垂下眼睛:“不知道。”
宮時琛見他竟露出少見的迷茫,身為朋友,真心勸慰道:“辭深,你首先要弄清楚自己的心?”
薄辭深眼神一滯。
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