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_薄總又被前妻虐哭了 第354章 現在後悔,晚了!
此時的季澤臉上早已畫上了模特妝,藍綠色眼影襯得他愈發膚白唇紅,俊美中還帶著幾分超脫塵世的清新空靈,宛若誤入人間的山林仙子。
南明鳶的語氣很是認真,季澤也被打動了,眉心微微舒展開來:“……謝謝姐姐,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
見二人的這般互動,黎洛在一旁心情複雜。
半是身為師父替即將出場的徒弟高興,半是對南明鳶佔有慾作祟,忍不住吃味。
“不過,我也有些注意事項要提醒你,畢竟這是你首次登台,這對你以後的職業生涯至關重要。”南明鳶叮囑道,“千萬不要怯場,台步一定要穩,一旦緊張就大口深呼吸,轉移注意力;如果發生了跌倒這樣的意外情況,彆慌亂,小幅度地爬起來繼續走,隻要走完問題就不大。明白了嗎?”
季澤一個勁點頭:“明白了!”
“姐姐,你放心吧,還有我在。我會看著場子,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黎洛望向牆上的掛鐘,“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得帶他再去演練幾次。姐姐,我們就先走了。”
南明鳶鄭重地拍拍黎洛的肩膀:“他就交給你了。”
忙完這些,南明鳶才顧得上換禮服。
今天她選了一條y家合作的抹胸羽紗黑緞收腰長裙,配一條紅寶石吊墜,愈顯得秀美絕俗,膚白勝雪。露出的肩頸線條纖細優美,整個人優雅飄逸,仿若一隻高貴的黑天鵝。
她一到現場,裙擺所及之處,無人不傾倒。
在場的賓客們無不為之傾倒:“這是哪家的小姐,這般美若天仙,以前居然沒見過!”
“這氣質倒像是文藝工作者,可似乎沒見她演過電影啊!”
“這麼漂亮要是混娛樂圈早就出名了,怎麼可能沒有名氣?”
一時間,關於這位美人的來曆,大家眾說紛紜。
正和薄辭深商談的劉總也不由呆住了:“世界上竟有這等出塵絕豔的美人兒……”
每個人都在為她的來曆好奇,隻有薄辭深知道她全部的秘密。
從南明鳶一出場,他的目光便一直追隨著她。
黑色很襯她,顯得膚色白膩,高雅神秘,正如南明鳶的氣質一般迷人。
薄辭深也沒心思繼續談合作了,找了個藉口應付劉總:“抱歉劉總,我有事得先走開一會。”
什麼公司合作、互利共贏,一時都被拋在了腦後,此時此刻,薄辭深隻想走到南明鳶的身邊去。
靠近她的心情是如此火熱焦灼,叫囂著驅使他不顧一切。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旁人橫插一道,隻聽一聲極嬌嗔的聲音喚道:“鳶鳶——!”
一個身著白色蓬蓬裙禮服的女孩兒飛撲過來,一把抱住了南明鳶。
“我正滿會場找你呢,你倒自己來了。”南明鳶失笑摟住她。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你今天美得過分了,我眼睛都移不開了。”白蘇蘇餘光瞥見欲言又止的薄辭深,她對好閨蜜的負心前夫可沒什麼好印象,撇撇嘴拉過南明鳶,“走,我們去那邊說,這裡有些礙眼。”
白蘇蘇在南明鳶座位旁坐下,興致勃勃地準備說這一路的見聞:“我跟你說,我來的路上……”
話說到一半,她卻忽然頓住了。
南明鳶不明所以:“你今天是怎麼回事,說話一卡一卡的。”
白蘇蘇沒說話,隻是眼神直直的看著她身後。
南明鳶回頭看去,原來不遠處,自己的兩位哥哥正並肩朝這邊走來。
祁司禮一身清冷如月的灰白色西裝,正符合影帝禁慾自持的形象。祁司逸則是做自己,一襲紅黑色限定版賽車服,整個人英姿勃發。
二人所到之處,引得不少小姑娘驚叫連連,祁司逸還甚是風流地朝她們眨眨眼,說不儘的少年意氣。
南明鳶心下瞭然,再看向白蘇蘇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調侃意味。
“我說你為什麼突然沒聲兒了,原來是見了我小哥,害羞了。”
白蘇蘇輕輕拍她一把,羞赧得耳尖都紅了:“你、你胡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祁司禮被其他演員叫去聊天了,等祁司逸走到她們身邊時,白蘇蘇的臉已經紅成一個熟透的蘋果,幾乎抬不起來了。
祁司逸對妹妹從不吝嗇誇讚:“我們鳶鳶今天真好看。”
南明鳶朝他神秘莫測地一笑:“隻有我好看嗎?小哥,你今天也太不紳士了吧。”
祁司逸一愣,這才注意到旁邊還坐著一位小姐。白色衣裙,棕色卷發,頭勾得很低,看不清五官究竟如何,但憑感覺也知是個清秀佳人。
“是我疏忽了,美人自然都要一起誇。”
祁司逸輕笑,湊近了些詢問白蘇蘇,“你好,我叫祁司逸,是鳶鳶的哥哥,請問這位小姐是?”
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在眼前,白蘇蘇卻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隻覺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我、我是白蘇蘇。”
“是‘紅酥手,黃藤酒’的蘇?很好聽的名字。”祁司逸聲音極輕,眉眼彎彎,“不過,白小姐為什麼一直不肯抬頭呢,我長得很嚇人麼?”
白蘇蘇這才將頭抬起:“不、不是的,我隻是習慣這樣。”
南明鳶笑著替自己閨蜜解圍:“我們蘇蘇性子靦腆,你可彆逗她。”
祁司逸這纔看清她的臉,白蘇蘇鵝蛋臉麵,柳眉杏目,不是濃豔型的長相,卻使人如沐春風,清麗可愛。
他給出了誠懇的評價:“白小姐也很漂亮,像…小兔子。”
白蘇蘇的臉頓時燒得更厲害了,想回一句謬讚了,磕磕巴巴半天說不出。
祁司逸的靠近,更顯出星目劍眉、英氣挺拔,她心馳神搖,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好了。
三人親親熱熱地閒聊,南明鳶見白蘇蘇被調侃,麵上笑意款款。
薄辭深瞧著南明鳶眾星捧月被包圍著,猶如受儘愛寵的公主,明眉耀眼,璀璨奪目,可他心裡莫名很不是滋味。
他很討厭那些或豔羨或覬覦,流連在南明鳶身上的目光。
不可否認,她美豔的不可方物,可這份美麗原本獨屬於他一人,彆人沒有半點機會欣賞。
明明,明明之前她滿心滿眼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