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_薄總又被前妻虐哭了 第425章 南明鳶被綁架了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辭深哥。既然我一無所有,那她也彆想好過!”
說完,她拿起手機便衝了出去。
司玉茹在後麵追趕不及,大喊道:“你還想乾什麼呀——!”
行跡瘋魔的司瞳隻留給她一個決絕的背影,飛速下了樓。
司瞳找到一家偏僻的小旅館暫時安頓下來,動用了她畢生所有的人脈。從前睡過的、曖昧過,有沒有交情的都求了個遍,恨意如藤蔓般瘋狂滋長。
“哎,王哥,那就麻煩你手底下的人了。”司瞳嬌嗔地道謝,“拜拜,下次有機會我再聯係您。”
結束通話電話,她的眼神驟然變得陰冷。
望著相簿中與薄辭深的合照,司瞳痛徹心扉。
原本她都快當上名正言順的薄太太了,若不是南明鳶這個賤貨來攪局,她現在說不定早就開始享清福了!
她已經是無路可退了,那麼離開之前,也絕不能讓南明鳶好過!
夜色深沉,南明鳶已經安然入睡,司瞳睜著一雙灼灼的眼,四處謀劃佈局。
冥冥之中,一張無形的羅天大網悄然佈下。
……
是日,一個日頭暖洋的清晨,南明鳶在家用吃完奶奶精心熬製的烏雞湯,整個人神清氣爽。
她開著自己的車,調轉方向盤,抄進了就近的小路。
這條路是她每天上班的必經之路,雖然有些蜿蜒,好在她車技嫻熟。
正想著到了公司是不是該請節目組來商討下一期的計劃,忽然,車前猛地出現了一個小男孩的身影!
南明鳶連忙踩下刹車,車輛急急停住,與小男孩僅剩分寸距離。
她解開安全帶,急忙推開車門下去檢視。
“小朋友,你沒事吧,你爸爸媽媽呢?”南明鳶屈膝下蹲,上下檢查小男孩的身體,越看越發現不對勁。
小孩身上有青青紫紫的淤痕,看上去像是被人毆打所致,再看神色,也是被嚇傻後的呆滯和恍然。
南明鳶立刻意識到這似乎不是一般離家出走的小孩,皺眉道:“小朋友,告訴姐姐,你要去哪裡?”
小男孩仍舊一言不發,呆呆地望向她身後。
南明鳶眉心一跳,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回頭一看——
為時已晚!
男人猙獰的麵孔迅速襲來,木棍當頭一棒,敲得她立時失去了知覺。
一輛麵包車在旁邊緩緩停住,司瞳從車上走下來,揮手吩咐兩名彪形大漢:“把她捆了,帶上車!”
望著南明鳶一向趾高氣昂的臉此時暈的不省人事,司瞳心中閃過一絲扭曲的快意。
很快,她就要這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車門一關,麵包車飛速消失在小道之中。
……
道路顛簸,南明鳶是被震感喚醒的。
她費力地張開眼,視線還未恢複清明,後腦勺便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逼得她皺眉。
頓了頓,南明鳶才緩過神來。
她這是在哪?!
隻見麵包車前頭坐著一男一女,自己則被五花大綁捆在了後頭。再看身邊,一名彪形大漢倚著窗戶昏昏欲睡。
定睛一看,前頭那名女子身形分外眼熟,卻是司瞳無疑!
南明鳶迅速回想了一下,暈過去的最後一幕,是當時那個小男孩。
現在想來也確實是奇怪,那條小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怎麼會憑空衝出來一個孩子?!
南明鳶暗恨自己中計,憤怒震驚之餘很快鎮定下來,她悄悄打量著周遭。
眼下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正在犯瞌睡,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可問題是,她該如何掙脫這繩索?
之前上搏鬥課的時候南明鳶學了不少逃脫方法,她悄悄後仰,感受了一下背後的繩結。
不由心裡咯噔一下。
想來司瞳這次是有備而來,用得全是專業的捆綁方法,要是不藉助工具的情況下想要解開簡直是天方夜譚!
藉助工具、藉助工具……
南明鳶的眼神四下亂瞟,車內除了綁她用得繩子,其餘什麼物品也沒有。
忽地,聞見窸窣聲響的司瞳猛然回頭檢視:“她是不是醒了?”
說時遲那時快,南明鳶忙不迭閉上眼睛裝作昏迷,恢複了之前昏迷時的樣子。
彪形大漢被司瞳叫醒,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南明鳶,擺手道:“你彆多心了,有我看著她,不會出事的。”
即使閉著眼,南明鳶也能感受到司瞳怨毒憤恨如刀子一般的目光。
司瞳仔細打量她片刻,確認沒有什麼異常後,這才轉過頭去。
她森冷的聲音響起:“務必把人看緊了,要做到萬無一失!”
“我明白。”
彪形大漢又倚著窗戶闔眼小憩了,過了半晌,南明鳶纔敢慢慢睜開眼睛。
車輛還在前行,眼下她行動受限,根本做不到發出求救訊號,唯一能做的,就是記下來時的路。
一雙秀目臨危不懼地打量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飯店、服裝店、首飾城……所有標誌性建築都被南明鳶一一記下。
她發現車輛越開路越偏僻,看來司瞳是想玩綁架那一套。
南明鳶前頭座位一看,她的包也被放在了司瞳腳邊。
看來她這次是鐵了心找自己的麻煩,不惜要開罪整個南氏。
她不知道的是,包內,那個被關機的手機一直有人打電話進來。
第二十個電話依舊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黎洛在公司急得幾乎發瘋。
今天兩人約好一起去節目組現場看舞台效果,南明鳶向來是個守時的人,今日卻遲到了。
起先隻是過了五分鐘,黎洛以為她路上堵車,發去了詢問的訊息。
可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多小時,黎洛有些坐不住了,打電話去無人接聽。
聯想到這些日子南明鳶的種種遭遇,黎洛的心“咯噔”一下。
沒多做考慮,他報警了。
警方那邊根據攝像頭查出了南明鳶最後出的那條小道,可小道拐進去以後就沒有攝像頭了。
南明鳶的車還停在路邊,人卻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摸不見蹤跡。
黎洛在周邊四處摸索,心急如焚:“姐姐,姐姐——!”
聞訊趕來的祁家兄弟更是急得團團轉,祁司禮一向淡漠冷靜的臉上難得出現了慌張:“小鳶回你訊息了嗎?”
祁司逸撥過去的電話也是石沉大海,焦灼道:“沒有!”
“混蛋,到底是誰敢光天化日綁走小鳶?!”祁司禮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