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_顧總他天天想複婚 第6章:之後你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戒指呢?手上的婚戒呢?你的婚戒呢?”
蘇卿卿壓根就沒有想到他提出這樣的質問。
她沒有想到顧西洲的注意力會放到她沒有戴戒指上。
婚戒她沒戴。
在顧西洲那樣傷害她之後,在她決意離婚之後,她便取了下來,不想再戴著婚戒了。
戴著婚戒,隻有諷刺而已。
就如他們的這場婚姻。
而顧西洲的手上,戴著他們的婚戒。
蘇卿卿不知道顧西洲戴著他們的婚戒是不是在諷刺著什麼?
顧西洲則是抓著她的手,一臉癲狂,“就那麼想離婚嗎?就那麼想離嗎?啊?”
蘇卿卿真的不知道顧西洲哪裡來的臉,他怎麼有臉問的?
擺出這幅樣子,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嗎?
這場婚姻裡,是她做了惡人嗎?
“你還要回家嗎?你要是不想回家,我給你叫輛車,送你去酒店,又或者,要不要我給你的情人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蘇卿卿覺得她就不該來。
顧西洲喝醉酒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就算她不來,有的是人會管他,她這個顧太太,不過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顧西洲其他什麼話都沒有聽進去,隻是抓著她的手不放,“我問你,你就那麼想離婚嗎?”
離婚是肯定要離的。
她已經不想和他再繼續這段婚姻了。
蘇卿卿淡淡道:“我看你也並不想回家,我給你叫輛車,送你去酒店。”
顧西洲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自嘲地笑:“蘇卿卿,我知道,我知道你巴不得和我離婚,這樣你就解脫了。你玩膩我了吧?我無情冷漠對不起你,蘇卿卿,你又何曾有心?你蘇大姐,何曾有過半分真心?”
“蘇卿卿,你想離婚,你做夢!”
“惡心我是嗎?不想做這個顧太太了,是嗎?”
“我告訴你,顧太太這個位置,不是你想甩就可以甩掉的,我沒有膩之前,你休想擺脫我!”
蘇卿卿不知道顧西洲哪裡來這麼大的怨氣!
她玩他?
她沒有半分真心?
她的真心全部都餵了狗了!
顧西洲怎麼可能如此顛倒黑白?
她今晚來這裡接他,就是犯了傻,她不該來的。
蘇卿卿轉身就走。
見她轉身就走,顧西洲上前一步過來拽住她的手。
蘇卿卿從來也不是什麼嬌弱的,任人欺負的姑娘;相反,她有脾氣,有她自己的想法,隻是因為愛他顧西洲,這兩年對於他的種種全部都忍下了而已。
但她現在不想忍了。
蘇卿卿狠狠地甩開了顧西洲的手,冷漠道:“顧西洲,你是不是覺得我就該老老實實做著你的顧太太,看著你外麵彩旗飄飄?這種夢,你醒醒吧。你無情也好,我沒有真心也罷,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了。你要是不肯簽離婚書也沒有關係,我會搬出去,申請離婚。”
顧西洲紅著眼睛,看著她的絕情冷漠,冷冷地道:“滾,給我滾!”
蘇卿卿什麼話也沒有,轉身便走。
顧西洲看著她毫不猶豫離去,真的是心狠啊,滾就滾,還愛他?簡直就是可笑!
蘇卿卿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又停下了腳步,重新走到了他麵前,然後在顧西洲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揚起手,朝著他臉上又狠狠給了一巴掌。
打完了,聲音冷淡,整個人也很平靜地:“顧西洲,這巴掌,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從此以後,我們倆夫妻情分已儘。你最好不要再招惹我,否則,我不會像之前一樣處處容忍你,我見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蘇卿卿所指,是那晚他給她發訊息,讓她去公司給他送衣服,故意讓她看他和彆的女人鬼混的事。
她可以忍了顧西洲對她冷言冷語,誰讓她之前瞎了眼愛他呢?
但她決不能忍顧西洲這般明目張膽羞辱她,踐踏她。
這次後,蘇卿卿是再也沒有回頭,轉身離去。
顧西洲卻是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車前,把她困在懷中,力氣大到蘇卿卿掙脫不掉。
而他,不管不顧對著她強吻了下來。
隻是,他那一身的酒氣讓蘇卿卿惡心不已。
蘇卿卿哪裡肯,一直掙脫著。
哪怕她身手不錯,但麵對著顧西洲這樣霸道不講理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特彆還是此刻顧西洲喝了酒,對她用了狠勁,而她這兩年,性子安靜了許多,都沒有怎麼再練過身手。
最終的結果也還是被顧西洲得逞。。
他將人壓在車前,狠狠地吻著她,在發泄著他的怒火和不甘。
蘇卿卿也不是好惹的,反過來便咬了他。
顧西洲吃痛,這才鬆開她,但抓著她的手卻是一直沒有放。
蘇卿卿在他這裡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此刻都變成了濃濃恨意,她狠狠地瞪著他:“顧西洲,你彆犯賤!”
兩年的婚姻,耗儘了她對他所有的愛,如今,盛滿了恨。
“我犯賤?”顧西洲狠狠地看著她,“蘇卿卿……”
話沒有完,蘇卿卿用儘了她此刻所有的力氣將他狠狠地推開,結果,顧西洲自己喝了很多酒的緣故,再加上蘇卿卿這次用了狠勁,顧西洲沒有站穩,摔了。
這一摔,他也是十分倒黴,碰到了頭。
他的頭上頓時便流血了。
顧西洲似乎是清醒了許多,摸了摸自己的頭,看著手上的血,又是自嘲地笑了。
蘇卿卿本意隻是想將他推開而已,沒有想把他推倒摔地上,更沒有想讓他摔地上受傷。
看著他流血的樣子,蘇卿卿愣了下,很快便伸手去扶他。
但,顧西洲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怒聲道:“滾!”
他現在這個樣子,她再怎麼想和他離婚,但也不能放任他不管,怎麼,他這一摔,有她一半的責任。
是她的責任,她不會跑。
蘇卿卿冷淡淡地:“我送你去醫院,之後你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嗬。”他自嘲地笑道:“當然與你無關了,你現在是巴不得跟我脫離關係,既然如此,你還送我去醫院做什麼?我死了,不是更得你心意嗎?我死了,你就可以跟彆的野男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