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禁慾前夫他又失控了 第391章 不對
臨睡前,保姆又一次來到安安的房間,按照阮夏的囑咐,她每隔一小時都會來看一下安安的狀況並標記下來,以防安安有突發狀況時醫生不瞭解情況而束手無策。
本來她是來過的,但是不知為什麼,她心裡總覺得不安穩,於是起身再次來到安安的房間。
竟然發現小少爺不見了!
保姆感覺自己腦袋裡那根弦“嗡”的一下斷了。
她苦著一張臉滿院子尋找,也不敢聲張,隻盼著安安是自己出來上廁所,等下就回去了。
忽然她聽到從後院花園附近方向隱約傳來聲音,她一拍腦門,一溜煙的往後院跑去。
直到走近關著周晴的房間門口,她發瘋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你個沒心肝的白眼狼,你跟著顧時宴享福,把老孃我自己扔下,還想見妹妹,我呸!”
“我跟你說,你根本就不是顧時宴的種,他纔不會要你呢,我看到時候你怎麼辦,看看那個狐貍精還會不會管你……”
“老孃今天掐死你就當沒生過你這個狼崽子!”
安安小小的身軀被她壓在身下,雙手掐著安安的脖子。安安因為窒息,平時白嫩的臉龐此時已經變成了紫紅色,嘴裡還在喃喃道,“echo媽媽救我……”
周晴聽到安安的呼救,整個人更加的癲狂。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眼珠像是要爆出來一樣:
“你還管那個狐貍精叫媽媽,那你就去找她吧,她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們遲早在黃泉路上做一對鬼母子!”
忽然周晴悶哼一聲,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手也鬆開。
整個人直接滑到了地麵上一聲不吭。
保姆喘著粗氣站在她身後,她看到周晴趴在地上,慌亂的扔掉了剛剛從花園順手拿進來的的鐵鍬,趕忙去抱起安安。
安安翻著白眼,保姆看到他這幅樣子急得直哭,一邊給安安順著氣,一邊抱起他往主屋跑去。
……
雖然此時已是深夜,但是顧家老宅裡仍是燈火通明,客廳裡烏泱泱的擠了一堆人。
客廳裡擠滿了人,卻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所有人屏聲斂氣等著醫生的診斷。
不多時,醫生輕輕地從安安的房間出來,眾人圍上去。
“孩子受了一點皮外傷,不是很要緊,重要的是精神再次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不過現在echo醫生沒在,我不敢隨意給安安診治,以免擾亂了echo醫生的步驟。隻能給安安打了一針鎮定劑,先讓他睡個好覺。在這之前,不要讓孩子見到生人,也彆再讓他受到任何刺激了。”
醫生嚴肅地跟老爺子和顧時宴交代。
顧老爺子點點頭,眼下也隻能這樣了,“那就麻煩您了,深夜還要跑這一趟。”
隨後抬抬手示意管家把醫生送出去,又讓眾人回去休息,隻留了顧時宴和保姆在客廳。
保姆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然後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畢竟孩子走丟了也有自己看護不到位的責任。
又過了好一會,才聽到顧老爺子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然後對她說,“今天真是多虧了你,你放心,我顧家不會虧待你。你也累壞了,先回去休息吧。”
頃刻間,客廳裡就剩下爺孫兩人。
顧老爺子陰著臉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那個女人你要怎麼處理?我告訴你,我不允許這個陰狠惡毒的女人再出現在安安麵前,就算她是親媽也不行!”
“我想繼續撫養安安。而且,”顧時宴忽的眼眉彎彎,勾起嘴角,“夏夏也同意了。”
顧老爺子聽到孫子的回答,十分高興,他既高興安安還是自己的重孫子,又高興孫子和孫媳婦感情升溫,看樣子自己看到他們複婚指日可待了,於是忙不迭的稱好,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
“你這樣有擔當,纔是我顧家的孫子。隻是安安那孩子,”顧老爺子長歎一口氣,“小小年紀真是可憐。”
“不過以後有你和夏夏陪著他,這孩子還是有福氣的。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給我添個親孫子呀。”
麵對爺爺的揶揄和催婚,顧時宴已經習慣了,連忙哄著爺爺回屋休息。
第二天一早,提前來到諮詢室的阮夏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顧時宴,他怎麼突然過來了?”
阮夏心裡默唸。
她昨晚又夢到了山崩,醒來才淩晨四點,但翻來覆去的無法再次入眠,乾脆起來檢視資料,搜尋調查國內頂尖腦科醫生的資訊。
“安安昨晚出事了,他現在精神不太好,普通醫生不敢隨意給他診療。我想如果你不忙的話,可以跟我回老宅一趟。”
“怎麼回事,我就一晚上沒在。到底出了什麼事。”
阮夏眸子一沉,“是周晴!”
“嗯。”
“周晴她就不配做個母親!”
饒是以往鎮定自若的阮夏,此刻也忍不住上來了些脾氣。
“安安很喜歡你,我希望……你可以做他的母親。”
顧時宴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將阮夏驚的不知所以。
他這是……
在求婚?
阮夏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神,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助理湊上來,“echo醫生,許念念來了,昨天跟您預約好的。”
“好,你帶她直接去診療室吧。”
阮夏又恢複了平日裡雷厲風行的樣子,又轉向顧時宴,“對了,你剛剛說要我回去看安安的事,估計得等等我了,我今天的日程都排滿了,等下了班我再跟你一起回去吧。”
“好。”顧時宴低頭看了看腕錶,“我也先回公司去處理點事情,下了班我來接你一起回老宅。”
說罷,兩個人互相點了下頭作為告彆,顧時宴就大踏步的邁向門外,鑽進了車裡。
許念念正在助理的帶領下往診室走去,阮夏正要招呼她,就看到許念念跟顧時宴擦肩的瞬間,眼睛亮了起來。
“剛才離開的那位先生好眼熟,之前好像見過。”
許念念嘟囔道。
阮夏心下一沉:
“是在那段消失的那段記憶裡?”
“是的。”
許念念一邊努力回想一邊說,“我總覺得,他似乎和那場山崩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阮夏看著窗外顧時宴絕塵而去的方向,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