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禁慾前夫他又失控了 第395章 零容忍
事已至此,旁人的議論對於阮夏而言已經無足輕重,她最在意的是周晴怎麼會死了。
昨天還好好的,早上一起來就沒了……
助理急匆匆趕來,將監控視訊的內容重複在顧時宴和阮夏麵前。
監控中,周晴一直在用某種東西敲碎玻璃門,最後被她拿了一小片玻璃。
“老闆,殺死周晴的會不會就是那塊玻璃?”助理發出疑問。
阮夏卻是搖搖頭:“可是如此,她的自殺動機又是什麼呢?”
幾人都犯了愣。
中途,阮夏接到許念唸的電話。
“你快來諮詢師一趟。”
“發生什麼事了?”
許念念那邊似乎很吵,她說話總是斷來斷去,阮夏隻聽見她說:“一時半會說不清,你快過來。”
阮夏應下,匆匆穿了件衣服要出門。
顧時宴攔住她:“去哪?”
“念念找我,我出去一趟。”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現在阮夏是所有人嘴中的殺人凶手,她若是獨自一個人出去,保不齊那些衝動的人會做出什麼事情。
阮夏安撫他:“沒事,我等會喬裝一番,沒人認得出我。”
可惜阮夏低估了群眾的力量,她的車到達諮詢師樓下時,那裡早已經圍滿了水泄不通的人群。
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來車裡坐的人是她,連忙呼籲大家:“快看,這不就是那個殺人凶手嗎!”
“還真是她!”
“什麼心理醫生,我看都是假的吧!就是借著職務來行便利的殺人犯!”
言辭犀利,甚至有人堵住了她前行的道路,還有更瘋狂的直接爬上她的車在上麵亂砸。
阮夏朝外麵的人解釋,可她一個人的力量太弱,比不得彆人。
她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人群中了。
這是一種窒息的感受,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淩遲而死。
心底委屈一一湧現。
她後悔了,後悔沒有聽顧時宴的話,倘若讓他也一起來的話說不定事態不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就在她陷入絕望時,無數聲的鳴笛將她從絕望邊緣拉回。
那些瘋狂的民眾也被警察一一拉開。
“阮夏小姐,請您跟我們回警局瞭解一下情況。”四名警察將阮夏擋在中央,同她說道。
“好。”
不知是害怕,還是冷,阮夏的聲音竟然發出了顫抖。
女警官一直在不停地安撫阮夏的情緒。
好在,她是心理醫生,本身承受的能力就挺大,隻是稍微失了失神,很快又恢複過來了。
回到警局。
阮夏終於聽不到那些吵鬨的聲音,喧囂的令人難受。
她坐在桌前,麵前是兩名警察。
“阮小姐,我想你心裡應該也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將你帶來瞭解具體情況。”
顧瀲點了點頭。
“請您把您和周晴發生過的事情都一一告知,可以做到嗎?”
阮夏點了點頭,隨後將自己和周晴發生過的事情說你一些,不過有些不能說的她便直接隱藏了。
瞭解情況後,警察看著筆錄點了點頭,最後問了阮夏一個問題:“請問您和洛九燚是什麼關係?”
阮夏垂眸,一時間竟然覺得有陣風吹過,渾身上下涼涼的。
她沉思良久,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有些記憶她沒有恢複,但阮夏多多少少也能猜得出來了。
警察麵上劃過一絲傷痛,隨後讓外麵另一個警官拿來一個袋子。
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這是洛九燚留給您的遺物。”
遺物?
阮夏身體微微發顫,不敢置信地再次詢問:“你們說,他死了?”
警察點了點頭:“是的,就在您昨天的婚禮上便是他執行槍決的時間。”
說恨洛九燚她是真的,但同時也沒有預料到他那麼快就死了。
阮夏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接過袋子,直至開啟,裡麵是一個龍頭玉佩。
阮夏眼眸閃過疑問,這塊玉佩她從來沒有見過,為什麼洛九燚會留下這塊玉佩?
警察不等她思考,而是道:“既然阮小姐已經提供了資訊,您現在可以回去了,隻不過為了案件的進展,希望您近段期間都不要出去。”
阮夏點了點頭。
出來時,顧時宴的車就停在門外,看見阮夏,他上下檢查一番,直到確認阮夏確實沒有受傷他才鬆了口氣。
“對不起。”
顧時宴愧疚地垂下頭。
“我看到那些新聞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也不知道那些人竟然會蹲在諮詢師等你來,對不起。”
他一把抱住阮夏,眼眶悄悄紅了大半。
他不該讓她一個人冒險,更不應該讓她一個人來警察局錄口供。
阮夏還未來得及說話,顧時宴的聲音再次響起:“都怪我,對不起。”
此時的阮夏覺得很輕鬆了,她並沒有覺得如剛才那麼沉重,畢竟什麼都說出來的感受確實負擔沒那麼重了。
雖然周晴不是她殺的,但這件事也算是她心中的一道坎。
“沒事,我沒什麼,回去吧。”
見她臉色確實沒那麼差,顧時宴才放心了些。
兩人在車上一路無言,阮夏靜靜地靠在顧時宴的胸膛上,小憩了會兒。
等她醒來,已經到了顧家大宅。
前腳剛從車上下來,後腳阮夏便聽見了不該聽的話。
“哎喲,你們說安安少爺的母親那可是真慘啊,一生命運坎坷,好不容易生了安安少爺,結果卻讓安安少爺叫彆人媽媽,這說出來可不讓人覺得難過。”
“照我說啊,說不定那周晴就是少奶奶殺死的,她和周晴關係一直都不對付,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少奶奶是第一個逃脫不了的。”
“就是可憐安安這孩子啊,小小年紀就沒了媽媽,還要和殺人凶手當母子。”
她們的話,無疑都刺進了阮夏的心。
殊不知,另一旁還有個小小的腦袋在小心翼翼地聽著。
聽到最後,他便滿眼淚水地跑開。
那群傭人見到阮夏和顧時宴從外麵回來了也不再多說,而是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問候,然後各自去做各自的了。
阮夏不知道顧時宴有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但是她對待嘴多的一向是零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