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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禁慾前夫他又失控了 第420章 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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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內。

刺鼻的藥水味讓阮夏皺了皺眉,她睜開眼,映入了白茫茫的天花板。

手鏈下意識的一動,發現自己竟然沒了束縛。

她一愣,目光落在自己的手和腳上,此時它們已經是自由的。

顧時宴不知何時將手銬鬆開了。

阮夏愣來愣,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才發現在睡著的時候自己在夢裡哭了,濕潤鹹苦的淚水提醒她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可是當她努力去想起夢境的時候,腦袋隱隱作痛,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拍著腦袋,痛苦地趴在床單上。

到底是什麼夢,怎麼自己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她無力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落淚。

“發生什麼事了?”

從門外趕回來的顧時宴看到她的行為連忙將她的手挪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停地安撫。

阮夏呢喃著,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慢慢地蔓延進了口腔。

她不在鹹苦的味道,不停地說:“顧時宴,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好像那個夢很重要,可是我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伸出手想要再捶打自己的腦袋,被顧時宴提前攔住了。

“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嘶吼著。

顧時宴心疼的控製住她的手,生怕她再次捶打自己。

“想不起來我們就不想了好不好,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

阮夏搖頭,痛苦連連:“不,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我不想了……”

她一下子癱軟在顧時宴的懷裡。

這段時間裡她總覺得自己活的渾渾噩噩,不知自己經曆了什麼,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問她關於過去的事情,哪怕是夢裡都在提醒她她遺忘了什麼。

她不願意再這樣下去了。

說罷,她抬手就要朝自己的頭再次捶打。

顧時宴沒攔住,生生的看著她傷害自己。

他嗓音發啞,沉聲地看著阮夏:“聽話好不好……”

他也不想看到阮夏一直這樣,可是他也沒有彆的辦法。

“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給我一點時間……”

顧時宴無助地將頭埋進阮夏的懷裡,淚水無聲地淹沒了他的情緒。

阮夏愣了愣,發覺自己的病服被他的淚水沾濕了,恍然醒悟。

整個人瞬間清醒。

她攏了攏顧時宴的身體,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時宴,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

顧時宴抬手撫著她的臉頰,眼裡迸發著淩厲的光:“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的問題。”

阮夏心中五味雜陳的,她收了收自己的情緒,重新在病床上坐好。

顧時宴見她情緒平穩,安心了不少,囑咐道:“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待在醫院裡好不好,不要去外麵了,有什麼事情我讓他們出去買一趟。”

阮夏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垂下了頭,靜靜地點了點頭。

她也想知道自己過去發生了什麼,可現在顧時宴管的很嚴。

她不願意再被戴著手銬動彈不得了。

但,她還是沒忍住心裡的好奇,張嘴愣愣地看了看顧時宴:“你不讓我出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顧時宴身子一頓,刻意將目光瞥向彆處。

“阮夏,我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你好,你聽話。”

阮夏一把撇開他的手:“我不理解,你說的為了我好是將我戴上手銬,讓我躺在醫院裡不要出去。我不是犯人,為什麼要被你囚禁在這裡?”

顧時宴揉了揉眉頭,無奈道:“你在醫院裡是為了治病,我之所以將你戴上手銬……”

話還未說完,阮夏瞥過頭,眼裡的不悅肉眼可查。

顧時宴閉上了嘴,“你好好休息,就當是為了自己的身體。”

阮夏看了他兩眼,總覺得他這句話哪裡怪怪的,但是具體是哪裡怪又說不出來。

忽地,房間裡響起刺耳的鈴聲。

是顧時宴的手機來電話了,他看了一眼,眉目緊蹙,隨後對阮夏說道:“我有事去處理一趟,你好好待在醫院裡等我回來。”

阮夏冷哼一聲,耳朵卻是高高豎起。

直至聽到顧時宴的腳步離開了病房,阮夏的心這才落下。

窗外的天空漸漸變暗,夕陽一點點退散,病房裡被一片金光籠罩。

阮夏蹙眉,目光落在了手上爺爺送的玉佩。

她不能一直待在病房裡了,否則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更彆說是自己過去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夏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她轉頭看了一眼病房外的身影,看著模糊的人影,清晰的能夠猜出來顧時宴派了六個人在外麵守著,阮夏輕嗬一聲。

原來自己這麼重要嗎,值得顧時宴派這麼多人守著她一個病人。

忽地,一個念頭從她的腦海裡冒出來。

阮夏小心翼翼地下床,隨後開啟房門。

見她開門,守著的保鏢臉色一沉,目光炯炯的落在阮夏身上:“少奶奶。”

阮夏佛山一聲,作勢要走出去。

其中一名保鏢伸手攔住她:“少奶奶,您不能出去。”

阮夏臉色一僵:“為什麼?”

“老闆交代我們不能放您出去,您身體不好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代勞。”

阮夏皺了皺眉,尋思著這方法不行,她沉思道:“我想去洗手間你們也能代勞嗎?”

保鏢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臉色都僵住了。

“既然如此,我自己去洗手間沒什麼問題吧?”

保鏢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同時派出了三名跟在她身後。

阮夏時不時地回頭看了兩眼,發現他們跟的很緊,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跑走。

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下。

保鏢也停下。

“突然想起來,我不想去洗手間了。”

“那我們送您回房。”

阮夏點了點頭,快到病房的時候她伸出手道:“我想打個電話問問安安的情況,這可以吧?”

安安,幾名保鏢都是知道的,於是將手機給了阮夏。

阮夏拿著手機回了房間裡。

緊隨而來的,還有頭痛。

不知為什麼,自從做了夢以後,她就能想到一個女人的麵孔,還記得她的名字是叫許念念,但到底是誰她卻實在想不起來。

隻知道是自己的病人。

或許,這個許念念能知道一些情況,畢竟自己失去記憶卻能記住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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