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老公才知道我是他的白月光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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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看著這場鬨劇,隻皺著眉頭叫身邊人看著他們,彆出人命。
隨後帶著剩下的人浩浩蕩蕩的離開,直奔我母親所在的醫院。
路上,她拉著我的手,看著我青腫的手臂,忍不住流淚:
“孩兒啊,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我看著她眼中的淚水,鼻頭一酸,顫聲安慰道:
“我冇事,阿姨,隻是以後我不能幫你照顧他了。”
提到她那個糊塗蛋兒子,她就忍不住生氣,聲音都拔高了不少:
“顧卿言那個不爭氣的,是他冇福氣跟你在一起,你彆為他難過。”
我搖搖頭,看著車窗外熟悉的風景,思緒好像飄回高中與顧卿言的相識:
我們的相識,帶著一點巧合的傳奇色彩。
那時,我在學校圖書館裡借閱一本推理小說。
結果在書裡意外掉落了一張便簽,
上麵用遒勁的字體寫著對小說人物的理解。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在便簽上寫下了我的留言,夾回原位。
冇想到再借時,便簽竟真的有了回覆。
於是,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成了筆友。
這一寫就是六年。
母親是她家族的工具,為了在宋家上位,被迫給我父親下了藥。
父親迫於輿論,他認下了我們,卻從不給我們好臉色。
我們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對我極儘諷刺。
我除了母親,就隻能跟他講話,我靠著他的信,度過了一年又一年。
同樣的,我陪他度過了人生中最動盪的六年,
從他家族衰落,母親病重,兄弟相殘。
到他重整旗鼓,母親痊癒,剷除異己。
他每一個人生中的重大節點都有我。
他母親病重,是我將自己身上的52064塊錢全寄給了他。
相比於跟兄弟爭家產,他更喜歡烤小麪包。
他給我寄了他烤過的小麪包照片。
而我,剛剛好喜歡吃小麪包,
我與他談論政治,談論道法,談論銀河,生命,列夫托爾斯泰。
六年時間飛逝,他從青蔥高中生長成了現在的冷峻總裁。
我們從未見過麵,卻成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們的關係持續了六年。
直到六年前,他媽媽找到了我。
她說顧卿言患有抑鬱症,最嚴重的時候,是她拿著我的信將他從天台勸了下來。
從此以後,他對我有種病態的依賴,雖然保住了性命,心理問題卻越來越嚴重。
她擔心這樣下去他會走向另一個極端,所以問我願不願意放棄筆友這個身份,親自去照顧他。
“我會跟宋家提出聯姻,並提出隻要你來,好不好?隻有你能救他了!”
我早已意屬於他,顧母更是按照頂級心理谘詢師的價格給我開了工資,我爽快答應了她的請求。
所以,我換了一個身份出現在他身邊。
隻是他……從始至終就冇接受過我的新身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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