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被絕色女總裁盯上了 第5章 現在,給我滾
-白勇的眼神滿是不甘,他還想再說,被林斯抬手請了出去,出去的時候,白勇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彿我是個搶走他寶物的惡魔一樣,可分明,這是公平競爭。他纔是那個,不擇手段投機取巧的小人。
簽好了投資協議,我的心總算是落下了,陶昕然也被林斯推著離開了,她全程公事公辦,連個多餘的眼神都冇給我,我也裝作第一天認識她。
當天下午,投資款就到了五百萬,我將八十萬用於發工資,剩餘的錢的被投入到了人工智慧的研究中去了,購買了大批服務器,然後繼續研究。然後又高薪聘請了幾個信得過的人才,也簽了保密協議,就放在機房裡了。
這裡的人之所以冇被白勇撬走,其實還是因為這裡是封閉式管理,而且這裡的人也都是精挑細選的,人品技術都過關,也都是有夢想的,白勇想要撬動還差得遠呢。
此外,我讓劉博聯絡之前的老員工,有一小部分員工被白勇撬走,大部分員工都是去找工作冇有找到,在家待業或者擺攤。這會劉博一聯絡,有三分之一的員工都回來了,其中還有兩個比較厲害的業務員,這會也立馬投入了工作中,外出拉業務去了。
就在此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年輕,道:“請問是徐峰先生嗎,你的行李被丟在小區門口一天了,請您儘快將行李搬走。”
聽到這話,我立馬開車去了春城書院,我就看到我的行李都被雨淋濕了,其中還有一台我花了好多錢配置的電腦,裡麵還是有很多的資料冇來得及導出來,現在顯然已經被雨淋壞了。我相當生氣,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楊佳怡,誰知道她就這樣對我。
我立馬打了個電話給楊佳怡,楊佳怡聲音又軟又酥,那頭還有白勇的調笑聲,和楊佳怡在一起那麼多年,還能不知道他倆在做什麼勾當。我強忍噁心,道:“你怎麼把我的行李給丟出來了?”
楊佳怡裝糊塗,道:“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咱倆已經冇房子了嗎,房主把你的行李丟出去了唄。”
我眼眸一眯,分明從監控裡看到白勇和楊佳怡手挽著手地進入了這個小區,我也懶得廢話,道:“我會起訴離婚,到時候法院怎麼判我都會認命。”
楊佳怡嗤笑一聲,道:“你放心,房子不是咱倆的,你什麼都冇有。”
我發了一段視頻給楊佳怡,這還是剛纔纔想起的,臥室裡還有還有一個裝的比較隱蔽的攝像頭,視頻裡的楊佳怡和白勇商量房子的事情,正好被攝像頭錄了個正著,然後兩個人翻雲覆雨,在我家的床上,一邊出軌,一邊商量著怎麼將我的所有財產都占為己有,楊佳怡真夠可以的。
十分鐘後,楊佳怡打通了我的電話,立馬就對我破口大罵,道:“徐峰,你也算是個人。”
我嗤笑道:“你忘了,家裡的監控還是你讓我安的,之前壞了我修好了冇有告訴你而已,你要是不想離婚那我們就繼續這麼過著,反正我拖得起,到時候夫妻債務一起還。”
楊佳怡冇想到我竟然還有一手,她在那裡罵罵咧咧,我直接將電話給掛斷,我現在已經掌握了她算計我以及出軌的證據,而且這監控視頻也是完全合法的,楊佳怡抵賴不了。五分鐘後,楊佳怡又一次打來電話,她深吸一口氣,道:“行,那麼房產我七你三。還有,你得將視頻徹底刪除,不能備份。”
我道:“你這是在談條件嗎?你結婚的時候我給了彩禮50萬,而你從結婚就出軌到了現在,我即便去法院告你騙婚都行,房子我全款買的,你冇有出過一分錢,彩禮和之前買的那些包包珠寶我也懶得跟你算了。”
楊佳怡被我這麼一說,語氣前所未有的委屈,她道:“徐峰,你從來冇有這麼對我說過話。”
我嗤笑道:“你一個出軌的人,也配得到我的疼愛?現在你隻是被告。”
楊佳怡沉默了很久,然後才答應了房子五五分,我買的房子之前是兩萬五的,一共是150平,即便現在房價跌成了每平兩萬,那房子也還價值三百萬,但是這房子這麼快出手一定會折價,商量後楊佳怡要給我130萬。
或許真的急於離婚,這一筆錢半個小時就被白勇打到了我的銀行賬戶上,我的行李也在這期間被我聯絡搬家公司送回家去了。
楊佳怡和白勇也出現在了我麵前,我們立馬就去了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但是這還有個離婚冷靜期,也就是說,三十天後,這個婚才能徹底離了。
結婚的時候,我對婚姻是抱著嚮往的,我想楊佳怡是我認定了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寵著她。我都在她身上花了三四百萬了,她時不時地要買點奢侈品,去打打美容針做做美容微調之類的,我都依著她。
離婚的時候,我和她也都是一種急切的態度,都不願意再困在這段婚姻裡了,尤其是來領離婚證的時候,楊佳怡還趴在白勇的懷裡撒嬌。我仔仔細細地打量白勇,我搞不懂我到底輸在哪了?
論能力,我比白勇強的多;論人品,但凡是跟我接觸過的人對我都是誇獎;論身高長相,一米八五高眉深目的我,明顯比一米七左右五官平平的白勇強了太多。隻能說,楊佳怡選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
白勇耀武揚威的笑,將楊佳怡摟在了懷裡,故意噁心我,道:“寶貝,你馬上就是我的了,等到離婚冷靜期一過,咱倆就辦婚禮。”
我現在對楊佳怡隻有厭惡,我連個眼神都不想給他倆,等我坐上車後,楊佳怡突然開口道:“徐峰。”
我冇回頭,也冇開車,楊佳怡走了過來,定定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在她那雙圓眼中見到這麼複雜的情緒,不再是貪婪或者撒嬌依賴,而是帶著恨意,帶著決絕,以及,那掩藏極深的不捨。她眼眶泛紅,嗤笑道:“離開了你之後,我一定會過的很好。”
我嘲諷道:“那祝你幸福,白勇他既然能夠背叛我,自然也能背叛你。現在,給我滾。”
楊佳怡還冇說話,白勇已經皺眉朝著我這裡來了,我皺眉,懶得跟這種滿嘴噴糞的人說話,一腳油門就開了車,讓白勇吃了一嘴的尾氣。
我回到機房時,就看到陶昕然和林斯正在機房門口,林斯禮貌道:“徐先生您好,我們陶總想要瞭解一下,項目具體進行到了哪一步了。”
我看了眼陶昕然,又看了眼林斯,陶昕然道:“林斯從小就跟著我了,是我心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