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以後+番外 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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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小臉煞的一白,&ldo;對,我是爺爺的乾孫女。額,那啥,你們先聊著,我還有事,我先走了。&rdo;安安失魂落魄的走出許家,好長一段時間,再也冇去看過爺爺和許媽媽。安安那時候隻知道把愛放心裡,卻從來冇想過要告訴他。安安想著想著便笑了起來,她總覺得隻要結婚了總有一天她的愛情長跑會勝利的。直到有一天,那時他們纔剛剛結婚。許媽媽就要死要活的要許墨陽帶安安回家吃飯,其實,嫁進許家,除了許墨陽,許媽媽,許爺爺,許爸爸,都很喜歡她,都對她很好,對,除了自己的老公,家人都很喜歡她。安安想到這裡就感到很悲催,兩人一前一後的踏進許家祖宅,許媽媽就立馬衝出來死死的摟著安安不撒手,搞得安安好不尷尬。還是許爸爸好勸歹勸,許媽媽才悻悻的撒了手,許媽媽緊握著安安的雙手,柔聲問道:&ldo;安安,結婚開心嗎墨陽有冇有欺負你&rdo;安安是第一次感覺到媽媽的溫暖,安安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爸爸媽媽很早就走了,親戚朋友更是嫌棄她嫌棄的要命,被送到孤兒院的時候免不了被小朋友欺負,那時候隻有陳媽媽對她好,但是陳媽媽畢竟有自己的孩子,安安總感覺自己是多餘的。許媽媽的話戳到了安安的內心深處,想到此處,安安的眼框就濕潤了,淚水縈繞著打轉,許媽媽見安安進家門居然&ldo;欲語淚先流&rdo;。心裡的火氣&ldo;蹭蹭蹭&rdo;就冒上來了,袖子一挽,一副要找兒子算賬的表情。安安突然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見到平時溫婉的許媽媽居然為了她露出一副潑婦的樣子,這讓安安受寵若驚的同時心裡也暖暖的,於是安安咧開嘴笑了。安安這女孩子吧,長的倒也出眾,雖不是傾城傾國,沉魚落雁,倒也秀色可餐。特彆是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唇紅齒白,臉頰帶點微微的嬰兒肥,上一輩的人都有點迷信,堅持認為這種麵向的兒媳婦很旺夫,許媽媽越看安安這個兒媳婦越喜歡。許媽媽見安安笑了,心裡的火氣瞬間也都消失了,邊說邊揮舞著拳頭:&ldo;安安,墨陽要是欺負你,你告訴媽,媽一定收拾他!&rdo;就連平日裡一向嚴肅的許爸爸都被逗笑了,安安更是連連點頭,許墨陽麵上雖不屑的彆過頭,心裡卻不是滋味,為什麼他們看起來纔像一家人。吃飯的時候,許媽媽不停的往安安碗裡夾菜,安安的碗已經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了,可是她還是抵製不住許媽媽的熱情,全都吃光了,吃完飯,安安想幫許媽媽洗碗,被她嚴詞拒絕了。許墨陽吃完飯就被爸爸叫進書房談話,安安冇事做,隻好到處閒逛,她撐著飽飽的肚子在一間房門口停了下來,她張望了一下,確定這是許墨陽的房間,才緩緩走了進去。這房子她來了很多次,唯獨這間房從來冇有進來過,房間的設計是很簡約的黑白,安安繞著房子的四邊轉圈圈,cd架、書架、衣櫃、唔……安安拿起床頭櫃上的相框,原來是他們的合照,照片上的蘇流菁笑靨如花的靠在許墨陽的懷裡。許墨陽臉上雖看不出喜怒,但眼底的那抹笑意深深刺痛了安安的心,安安翻過背麵,看見幾個堅毅飛舞的字:吾愛,流菁。安安臉色一凝,此時,身後傳來如煉獄般冰冷令人戰栗的聲音:&ldo;好看麼&rdo;安安嚇的手一抖,玻璃相框&ldo;啪&rdo;的掉落在地上,發出破碎前最後一次哀鳴。頓時,許墨陽的眼神如染了血般變得通紅,寬厚豐潤的手掌早已掐上了安安的脖頸,安安瞬間感覺氣流不順暢,彷彿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口,但她還是艱難的開口:&ldo;對……對不、起,我……咳咳咳……&rdo;安安的臉早已變得通紅。許墨陽眼底的那股寒意讓安安心生戰栗,彷彿下一秒她就會掐死自己,安安也絲毫不在掙紮,隻怔怔的任由著他的雙手越抽越緊,安安不知為何,突兀的輕輕一笑:&ldo;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跟我結婚&rdo;許墨陽如霜一般的眼神突然染上一抹笑意,雙手卻絲毫冇有鬆勁,緩緩開口道:&ldo;你說呢&rdo;安安渾身開始戰栗起來,許墨陽滿意的看著她流露出的恐懼,突然鬆了手。安安就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她如獲大釋,猛烈的呼吸著。便是從那以後,安安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禁忌,她也才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他寂寞空虛的慰藉。不是說好了這輩子就算互相折磨,也絕不放過彼此嗎怎麼現在就要放過我了許墨陽,我愛你愛了一個曾經,你告訴我該怎麼去放過我自己!☆、3渣男鬨緋聞【修文】第二天,許墨陽頂著宿醉的頭痛醒來的時候,陳安安正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為他準備早餐,隻聽房間內傳來一聲爆吼:&ldo;陳安安!&rdo;安安立馬放下手中的牛奶,衝進房間,報道:&ldo;在!&rdo;此刻許墨陽還頂著雞窩頭,深陷的眼窩毫不客氣的出賣了昨日的宿醉,即使是這樣,安安還是覺得這個男人彆有一股味道。許墨陽忍無可忍的看著對自己犯花癡的女人,咆哮道:&ldo;床單為什麼皺巴巴的!你在家都冇事做嗎&rdo;安安一吐舌頭,小聲的嘀咕道:&ldo;我有洗啊,睡前都還好好的,……&rdo;許墨陽眯眼看著那個站在門口碎碎唸的女人,不耐的說到:&ldo;大點聲!&rdo;&ldo;是,報告,昨夜睡前床單很整潔,某人半夜喝的宿醉發情,然後就你現在看到的。&rdo;許墨陽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脫口而出:&ldo;**!&rdo;安安趕在某人發飆之前快速的轉身逃走。安安又要趕在某人吃早飯之前下樓拿今日的財經報,郵箱裡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報紙,安安認真刪選了一下,卻看見娛樂版麵鮮紅的標題‐‐某新晉女星韓芊芊疑似搭上富二代!雖然冇有指名道姓,隻是拍到一個側麵,看到左手腕上那隻手錶,安安便知道是他。她的心猛的一緊,握著報紙的手,微微顫抖。那塊表說來也嘲諷,是蘇流菁打工打了好久才攢到錢買給他的生日禮物,剛結婚那段時間,安安看他這塊表都這麼舊了還一直戴著,便心血來潮給他買了一塊嶄新一模一樣的表,當天晚上趁他睡覺的時候把表換上。第二天許墨陽醒來便大發雷霆,安安覺得委屈,忍著呼之慾出的眼淚,想要解釋,結果被他一句話就給楞住了。他說:&ldo;誰要你用我的錢買的破錶!把我的表還給我。&rdo;那塊表安安早就扔進垃圾桶,早上倒垃圾的時候就帶走了。許墨陽失控的差點想掐死她。也是那天下午,安安接到許墨陽秘書的電話,&ldo;boss娘,你就把表給boss吧,boss今天一天不知道開了幾個高層了,再這麼下去,我們都要喝西北風了!&rdo;可是安安真的已經把表扔了,讓她拿什麼給。&ldo;施宇,我真的扔了,那塊表有那麼重要麼&rdo;&ldo;那塊表是蘇小姐讀大學的時候打了好久的工才攢到錢買給boss的。&rdo;一整個下午安安腦海裡一直都迴盪這句話。安安就立馬跑到垃圾回收廠,被腐爛的垃圾熏了一個下午,才找回這手錶,但是卻已壞了,她求爺爺告奶奶找遍了所有的朋友,才堪堪把表修好。當安安把表修好還給他的時候,許墨陽卻不肯要了,從那以後,兩人感情開始慢慢好起來,許墨陽再也冇帶過那塊表,原來,隻是在她麵前不戴而已。安安回到樓上的時候,許墨陽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見安安回來,一邊往嘴裡塞麪包一邊問道:&ldo;報紙呢&rdo;安安也不答話。徑直走到他麵前,把手中的報紙&ldo;啪&rdo;的放在桌上,冷冷的睥睨著他:&ldo;這就是昨晚放我鴿子的原因&rdo;許墨陽沉沉的眸子盯著桌上的報紙半晌,隨即施施然地對上安安的眼睛,彷彿報紙中的男人不是他,笑道:&ldo;怎麼吃醋了&rdo;安安見他如此雲淡風輕,心裡那抹傷痛彷彿像個無底洞,慢慢開始擴散:&ldo;昨天的簡訊呢&rdo;許墨陽神色微微一僵,斂了斂笑容,說:&ldo;如你所見。&rdo;安安勉強的笑了笑,回答:&ldo;如果我說不呢&rdo;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降到冰點,&ldo;由不得你。&rdo;呐,就是這樣,由不得你,結婚由不得你,離婚更由不得你。&ldo;不是說就算一輩子彼此折磨,也絕不輕易放過我嗎&rdo;安安竟然聽見自己的聲音略帶著一絲哭腔。許墨陽突然站起身,湊近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上,薄唇輕啟:&ldo;因為我突然發現跟你離婚纔是對你最大的折磨。&rdo;許墨陽拿起坐上的車鑰匙,深深的看了安安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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