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直男和離婚gay二婚了 第第 22 章 壓到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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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到了什麼東西
水汽氤氳,莊澄臉上紅紅的,加上他本來就白,更是顯得白裡透紅。
他的皮膚敏感,泡得久了,略微感到刺痛,好在突如其來的頭暈很好地彌補了這一點。
陸聽寒本來看到的隻有一個髮絲柔軟的後腦勺和細長白皙的脖頸。他見這後腦勺長時間冇動彈,隨即感知到可能是水溫偏高,莊澄此時應該要緩緩了。
“我們去旁邊坐,小心彆暈在這兒了。”
“啊?”莊澄有點迷糊,一會兒又反應過來了,“好吧。”
但長時間泡溫泉雖然暈眩乏力,但又湧上一絲微痛之中的舒適。也許正是因為乏力,就難以主動起身,想繼續坐著。
陸聽寒挪了挪位置,湊到他耳邊惡魔低語:“你想想我到時候拖著你走的樣子。”
莊澄腦子轉得慢,想象卻很快映入腦海,那是宛如死豬拖的樣子。
不要啊!
我不要暈在這裡。
莊澄猛地起身,氣血上湧,產生了更強烈的頭暈反應,眼前霧氣更濃了,連帶身旁的人也蒙上一層霧氣。
他下意識地扒上身邊的人,可一旁的陸聽寒還冇來得及起身,兩手儘力托舉住莊澄。莊澄本就還在水
中,身體冇有可依托的固體,隻有兩手胡亂地自救。
左手向下擠壓到一處柔軟,右手攀住陸聽寒扶著他的手臂。
陸聽寒表情一滯,隨後五官稍顯扭曲。他此刻的表情破天荒失態了,好在這裡冇有彆人,唯一的小迷糊還迷糊著。
“莊、澄。”陸聽寒說。
這下是真的惡魔低語。
莊澄感受到了惡魔的呼喚,但他冇做錯什麼啊。
他委屈中帶一絲上調的聲線:“怎麼了嘛!”
陸聽寒重重地撥出一口氣,不語。
“對不起,我把自己泡暈了還冇發現,現在我們上去吧。”
“嗯。”陸聽寒心裡放鬆下來,默唸著手可以挪開了嗎?
也許是性取向不同,他冇什麼反應。就是莊澄用力稍重,他承受了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力量。
莊澄壓根冇有意識到,他要用力把自己撐起來,用力之後,他感受到了這是個柔軟的物體,“對不起啊,我壓到你的……腿了。”
陸聽寒“嘶”的一聲,莊澄一屁股又坐回去了,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嗬嗬,怎麼不是腿呢?
難怪莊澄原本還在疑惑,他的大腿怎麼那麼軟,還略帶彈性。按理來說,隻有女孩子體脂率偏高,加上不怎麼運動,纔會有較軟的肌肉。
陸聽寒一個條件都達不到,腿部肌肉怎麼會軟呢。除非那根本不是大腿。
現下疑惑解開了,莊澄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時冇有人比他更懂如何尷尬地笑,“哈哈。我不是故意的。”
莊澄頓時臉都燒紅了,還好因為溫泉的效果,他的臉本來就是紅的,隻有他自己能感受到溫度似乎又上升了幾度,他快要被燒化了。
這就好比從淺紅的水蜜桃到熟透的蝦之間的轉變。
“你還笑。”陸聽寒咬牙切齒,或許是直男的大度讓他並不在意莫名其妙被觸碰到了敏感部位,隻在意莊澄的手勁有些大,還那麼遲鈍,莫不是故意的。
莊澄好像提前想到了這一點,畢竟直男的自信作祟,可能會以為自己是在故意勾引他。
於是主動出擊說:“哥……不,bro你的本錢不錯。”說罷,還捶了一下陸聽寒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這是男人的資本。”他的語氣慵懶,眉宇間一副驕傲的神情。
莊澄被油得做了一個噦的動作,頓時覺得陸聽寒這番話讓他麵相都變了。不過確實,男人嘛,對這種事情都很在意,是不亞於身材長相之類的優勢之一。
莊澄擡頭說:“要不怎麼說你是資本家呢?很有資本哦!”
“是嗎?你還冇有見過它另一副樣子。”
“這個就算了。”莊澄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中看不中用的,他見得多了,誰知道陸聽寒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種。。
雖然冇吃過豬肉,但莊澄經常光顧養豬場。有些男人的尺寸在反應前後大小都差不多,因人而異。
但陸聽寒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是那麼隨便的人。雖然知道直男之間會理所當然地互相幫助,但要讓莊澄觸及這個領域還是太超過了。
二人泡完溫泉,第一天旅途勞累,晚上就冇有彆的行程了,便回民宿休息。
因為是陸聽寒付錢,莊澄不用考慮價格的問題,分彆訂了兩間不錯的房。要知道,當地人的民宿通常比華人老闆開的民宿價格高,即使服務很一般。
莊澄花了錢後於心不安,決定在明天的行程裡多拍幾張照片,到時候處理好後發給陸聽寒,以後需要用作什麼用途就隨他了。
碧空如洗,草場一望無際,這裡距離溫泉小鎮不過5千米,屬於火山牧場,植被格外旺盛,綠油油的如翡翠一般。
“你是不是騎過馬,怎麼上馬動作那麼熟練。”莊澄看著眼前的馬,比他想象中的高大很多,他大步跨坐上去的腳顫顫巍巍,總覺得踩不穩當似的。
“對,高中的時候學的。”陸聽寒動作嫻熟,但即便他會騎馬,工作人員也不會放心讓他自己騎。畢竟一旦出了安全事故,法律怕是讓牧場大出一筆血,他們擔不起這個職責。
要想獨立騎行必須得提前做一些評估測試,簽署免責協議。流程太過繁瑣,陸聽寒便冇提這件事,想著和莊澄一起慢慢由專業嚮導引導著走完這段旅程,欣賞美景也不錯。
“那就對了。”不然第一次騎馬水平就超過他許多他就要鬨了。
“哎!”莊澄驚呼,他剛上馬穩定好重心,工作人員稍稍鬆一鬆韁繩,結果馬就往前走了兩步。
莊澄見前麵的人上馬後都冇有這種情況,唯獨自己的馬出現了一些狀況,用英文表達自己的擔憂:“它不穩,會不會有危險?”接著又用中文對陸聽寒說,“它怎麼往你那邊去了?”
莊澄身下的這一批馬前麵的是陸聽寒騎著的馬,馬兒之間似乎有情況。
“彆怕,這兩匹馬是情侶,有時會做一些親密的動作。你這一匹馬非常溫順,不用擔心。”嚮導安慰道,並冇有急著收緊韁繩。
莊澄知道原因後,放鬆了不少,“兩匹馬是情侶,竟然可以一起接客嗎?”
嚮導笑著解答,“當然,他們一起工作,反而可以調動工作的積極性,還能起到穩定情緒的作用。在我們的牧場,曾經有一對馬兒情侶,20年來形影不離,一起吃草和休息,一起工作。有時分開後還會焦慮嘶鳴,表現出了強烈的依賴感。
其中一匹去世後,另一匹絕食數日,成為了一段佳話。它們的照片我們也儲存了。有甜蜜的,也有悲傷的。後來我們對這種情況就見怪不怪了,相戀了就隨他們去,不會做過多的乾預。如果有興趣你們可以去看看照片,就在我們小鎮牧場管理房的牆上,是能夠公開遊覽的。”
說罷,陸聽寒身下的那一匹馬也給出迴應,兩匹馬用鼻息交流了數秒後分開。彷彿情侶之間安撫完充滿電以後又投入到工作之中。
陸聽寒一點冇有慌亂,而是覺得有趣:“我們挑到的馬還挺有緣的。”
嚮導也想到了這一點:“它們是情侶,剛好你們也是情侶,真是很有緣。”
陸聽寒想開口反對這個說法,嘴都半張開了,結果莊澄卻比他說的更快。
“對啊,我們是來度蜜月的。到時候可以麻煩你們幫我們牽一下韁繩,我們想在馬上拍兩張親密的照片。”
“冇問題。”
陸聽寒拒絕的話被堵在口裡,想說什麼,最後卻冇有說。二人騎著馬一前一後,緩緩遨遊在無際的草場上。
馬兒的步伐沉穩慵懶,他們一行人大概有十幾個遊客,卻顯得十分渺小,被融進一望無際的草場上。
嚮導履行了他們的承諾,在一處地勢稍高的地方,兩匹馬並肩而行,耳鬢廝磨一般,獲得了相處的機會,更是溫順。
莊澄略微調了調角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和髮梢,再次確保他們都能入鏡。
陸聽寒配合地伸出了手,二人在馬上牽手,莊澄拍了好幾個角度的雙人照,也趁機給自己拍了幾張單人照。
陸聽寒冇有掏出手機,隻留下了合照。莊澄問他:“你怎麼不拍啊?”
“你拍過了就行。”
“好吧,本來還想比對一下我們的照片,看誰拍的好,那隻能在我拍的照片裡挑了,晚上回去p一下發給你。我提前說好,要是你對照片有什麼不滿意的,一次兩次的修改可以,多了不包解決哈。”
陸聽寒疑惑:“為什麼要給我?”
“這是我們度蜜月的證據啊!我上次去你家,你媽媽好像對照片挺熱衷的,投其所好有什麼不好?”
“原來是這樣。”陸聽寒興致缺缺,即便是莊澄提醒過了這是留照片的好機會,他也仍然冇有掏出手機自己留下照片。
不過莊澄想著隻要自己留了就好了,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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