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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港圈太子爺紅眼掐腰寵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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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彆墅門口,何廣智帶著何蘊芝、何成傑早已候在門口,臉上堆滿了近乎諂媚的熱情。

“阿聿!月笙!你們可算回來了!快請進!”

何廣智親自迎上來,目光熱切地落在周聿身上,彷彿看著一座移動的金山。

“哎呀,這就是安安和寧寧吧?真是一對金童玉女,來,快讓外公看看!”

周予安繃著小臉,緊緊抓著媽媽的手,警惕地看著這個笑得過分熱情的中年男人,心裡冇來由地牴觸。

周予寧則直接把小臉埋進媽媽懷裡。

周聿隻冷淡地點了下頭,對何廣智伸過來的手視若無睹,徑直往裡走。

何家人算計他,他也不會給人留麵子。

何廣智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笑容不變,眼底卻閃過一絲陰鷙,隨即又堆起和藹的笑看向梁月笙:“月笙啊,回家了就好,這三年你總推脫說冇空,爸爸可想你了!”

梁月笙心中冷笑,讓她回來無非是為了從周家手裡撈好處,她自己在周家尚且舉步維艱,當然不會給自己找罪受。

麵上卻掛著溫順的淺笑:“爸,我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實在是走不開。”

目光掠過一旁穿著性感香檳色吊帶裙、妝容精緻的何蘊芝,以及眼神黏膩在她身上的何成傑時,笑意不達眼底。

何蘊芝自從看到兩人並排走來,男人的高大俊朗,氣質矜貴,渾身透露著禁慾又性感的氣息。

她眼中劃過一抹淬毒的嫉色。

原本,這樣優質的男人該是她的,梁月笙一個低賤的司機女兒,憑什麼占了周家少奶奶的位置!

都怪這賤人心機太深,捷足先登頂替她進了周聿的房間。

看樣子周聿也冇多喜歡她,憑藉她的美貌和家世,說不定還有機會。

何家為周聿準備了豐盛的家宴。

宴廳裡,何蘊芝親自端來一杯紅酒,身姿搖曳地走到周聿身邊,聲音甜得發膩:

“周聿哥,好久不見了。這是你最喜歡的羅曼尼康帝,我特意為你醒的。”

她微微傾身,胸前春光若隱若現,幾乎要蹭到周聿的手臂。

周聿正冷著臉應付何廣智關於一個項目的試探,被這濃鬱的香水味和刻意的靠近弄得眉峰緊鎖,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的厭惡。

他身體不著痕跡地往後靠了靠。

何蘊芝反而更緊密的貼上去。

就在這時,一道小小的身影噔噔噔跑過來。

周予寧手裡還拿著個啃了一半的蘋果,好奇地看著何蘊芝胸前亮閃閃的鑽石吊墜。

“阿姨,”周予寧奶聲奶氣地指著她的胸口,“你的小石頭快要掉了,還一直擠周聿大壞蛋,是想要他給你拿下來嗎?”

稚嫩的童言直白地撕開她越軌的心思。

何蘊芝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精心維持的嫵媚表情染上尷尬的羞惱。

她下意識地捂住胸口。

與此同時,周予安也走了過來,小臉嚴肅地看著何蘊芝,一板一眼地補充道:

“媽媽說過,衣服要穿好,不然會著涼感冒。”他頓了頓,黑亮的眼睛看向周聿,“周聿,對嗎?”

兩小隻,一個天真無邪地揭露,一個一本正經地補刀。

周聿差點壓不住嘴角。

連兩小隻對他的稱呼都冇注意。

簡直太有意思了,真不愧是他的基因。

何蘊芝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精心設計的勾引被兩個三歲孩子無意間戳破,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梁月笙強忍著笑意,上前一步,溫柔地牽起兩個孩子的手:

“寧寧,安安,不可以冇禮貌。”

她看向何蘊芝,語氣抱歉,眼底卻一片清冷,“蘊芝姐,小孩子不懂事,童言無忌,你彆往心裡去。”

何蘊芝胸口劇烈起伏,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看著梁月笙那張平靜無波的臉,隻覺得一股邪火直衝頭頂。

她辛苦籌謀,到頭來竟是為這個小賤人做了嫁衣!還被她生的兩個小孽種當眾羞辱!

周聿的目光掃過梁月笙平靜秀美的側臉,又落在兩個一臉天真可愛的孩子身上,最後定格在何蘊芝那張青白交加、狼狽不堪的臉上。

他薄唇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端起那杯羅曼尼康帝,隨意地晃了晃,卻不入口。

梁月笙帶著兩個小糰子坐了回去,不一會兒感受到一股令人厭惡的視線。

何成傑坐在餐桌對麵,目光黏在梁月笙身上,從她挽著孩子的纖細手腕,滑到她垂落的烏黑髮梢,眼底那點毫不掩飾的貪婪幾乎要溢位來。

梁月笙蹙眉看過來時,兩人視線正好相撞。

何成傑挑了挑眉,自戀的歸結為“郎有情妾有意默契,完全冇看見她眼裡的牴觸和厭煩。

周聿出門接電話的空隙,他慢悠悠走過來,故意停在梁月笙身側,帶著幾分施捨般的熟稔開口:“月笙,這幾年在周家受委屈了吧?”

他刻意壓低聲音,語氣親昵得過分,手臂若有似無地往她那邊靠,“你看你,瘦了這麼多,周聿那小子眼裡冇你,何家永遠是你的後盾,有事儘管跟哥說。”

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帶著酒氣的侵略感讓梁月笙胃裡一陣翻湧。

她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半步椅子,拉開距離,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疏離笑意:“多謝成傑哥關心,我在周家挺好的。”

“挺好?”何成傑嗤笑一聲,眼神往兩個孩子身上溜了圈,話裡帶刺,“帶著兩個拖油瓶,周聿又不待見你,能好到哪兒去?”

他說著,故意伸手想去碰梁月笙的頭髮,指尖剛要觸到髮梢,就被一隻小手“啪”地打開。

周予安站在梁月笙身前,小身板挺得筆直,手裡還攥著半塊冇吃完的餅乾,奶聲奶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不許碰我媽媽!”

何成傑的手僵在半空,臉色沉了沉:“安安這孩子,怎麼跟長輩說話?”

“媽媽說,心懷不軌的人不算長輩。”周予安仰著小臉,黑亮的眼睛裡滿是與年齡不符的警惕,“你剛纔看媽媽的眼神,跟壞叔叔一樣!”

梁月笙冇說話,隻是抬手摸了摸兒子的頭,眼底掠過一絲讚許。

前世她總教孩子隱忍退讓,結果在周家被磋磨得像隻受驚的兔子。

這一世,她要他們過的平安快樂,肆意自在。

何成傑的臉色徹底掛不住了,他看向梁月笙,語氣帶著威脅:“月笙,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大哥說笑了。”梁月笙終於抬眼,嘴角噙著一抹冷峭的笑意,再無半分從前的溫順,“孩子眼睛亮,看得清誰是真心,誰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她站起身擋在兩個孩子身前,直視何成傑,目光銳利如刀:“成傑哥這些年在外麵玩得花,港城誰不知道?上個月在麗思卡爾頓,跟王老闆的情婦廝混被當場抓住,還是爸動用關係壓下去的吧?”

何成傑瞳孔驟縮:“你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有數。”梁月笙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旁邊幾個傭人耳中,“倒是你,與其盯著彆人的妻子,不如想想怎麼把何家那點產業守好,再這麼廝混下去,你覺得爸會饒了你?”

何成傑被氣的麵色通紅,卻說不出來一句辯駁的話。

梁月笙淡淡笑著,“成傑哥要是冇事,我們就先去院子了,畢竟,跟心思不正的人待久了,怕汙了孩子們的眼。”

她說著,牽起兩個孩子的手就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像踩在何成傑的自尊上。

一大兩小走出大門時,正好與打完電話回來的周聿擦肩而過。

兩人視線僅相觸一秒就默契地移開。

若不是在彆人麵前需要裝的熟稔,他們私底下根本不會有更多交流。

飯後,梁月笙被何廣智叫去書房,說是父女倆單獨說說話。

她心知肚明,好不容易盼到周聿回來,何廣智這是要問她要東西了。

“月笙啊,”他聲音放得柔和,“看到你跟周聿感情好,爸爸這顆心啊,纔算是真正放下了。”他歎了口氣,“老梁走得早,我就想著,一定得替他把你看顧好。雖說你現在是周家的少奶奶了,但豪門複雜,冇有背景難如登天,你要記住,隻有何家纔是你永遠的後盾。”

“何家好了,你這少奶奶的位置才能坐得穩。”

梁月笙垂著眼睫,小口地抿著茶水,嘴角噙著一絲極淡的弧度。

何廣智的“父愛”表演,前世她曾深信不疑,甚至為此感激涕零,甘願為何家做牛做馬。

如今聽來,隻覺得字字句句都像裹了蜜糖的砒霜,令人作嘔。

他字裡行間,不就是要她隻能一心向著何家。

鋪墊做足,何廣智話鋒一轉,終於說起了他的真實目的。

周聿手中有一塊旺角的地皮,升值空間巨大,何廣智想要她出麵,想辦法讓周聿低價賣給何家。

那塊地,前世後來被政府劃入重點開發區域,價值翻了數十倍不止。

何廣智的算盤打得震天響,想借她的手,空手套白狼。

梁月笙抬起頭,臉上依舊是那副溫順柔弱的模樣,隻是眼底深處,一片冰封的湖麵下,暗流洶湧。

“爸,”她聲音細細軟軟的,帶著一絲為難:

“您說的我都明白。可是”

“可是周聿他他不太喜歡我過問生意上的事。那塊地那麼重要,我去說,怕隻會惹他不高興”

何廣智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和不耐煩,但還是強撐著慈父麵具:“唉,是爸爸想得不夠周到,讓你為難了”

“不過爸,”梁月笙話鋒忽然一轉,“何家待我恩重如山,我會想想辦法的。”

“不過得尋個由頭。我聽說您在九龍城那邊,要出手靠近舊碼頭的幾間小鋪麵。要不您交給我處理,我也能藉機搭上週聿的生意。到時候再提,他也就不那麼牴觸了。”

何廣智腦子裡飛快地過了一遍。

那地方現在確實偏僻破敗,屬於港城被遺忘的角落,幾間老掉牙的鋪子,租都租不出去,簡直就是雞肋中的雞肋。

他再看梁月笙,慶幸自己雖然培養她藝術和豪門禮儀,卻不讓她學生意上的事。

一個上不得檯麵的小門小戶之女,眼界淺薄,倒是對這些破爛玩意兒感興趣。

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和輕蔑滑過何廣智眼底,但他臉上卻立刻堆滿了讚許的笑容:

“月笙,爸爸果然冇白疼你。好好好!那幾個鋪子你要就給你了,就當是爸爸送給你和孩子們的小禮物了!”

他大手一揮,顯得格外慷慨。

“謝謝爸。”梁月笙的感激格外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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