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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後,小叔悔不當初 第176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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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田突然跳起來,怒不可遏,“那這和你關著我有什麼區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又不是你的囚犯!”

薄肆:“……”

見薄肆一聲不吭,甚至睫毛都沒有眨一下,桑田意識到不管她如何生氣,薄肆都不可能讓她出門了,她更不可能看到薄祈。

桑田無奈妥協,退而求其次,“那你能把手機給我嗎?我一個人真的很無聊,什麼都做不了,我都快和社會脫節了。”

薄肆不為所動,“你可以看電視,玩遊戲,明天我讓人送來。還有,以後每晚我都會回來陪著你,你就不無聊了。”

桑田內心驚恐,她一百萬個不想他陪。

她趕緊擺手,“不用了,其實我一個人待著也可以的,你傷還沒有養好。”

“那你照顧我。”薄肆極其認真的看著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她總覺得薄肆是不是換了個人?

之後薄肆每天都會回來,有時候早有時候晚,甚至有半夜的時候。

有一天,桑田其實還醒著,聽著薄肆推門進來的聲音,她立馬閉了眼,裝睡著了。

他推關門的那一瞬,有凜冽的風刮過,細微的異味傳入她的鼻翼,是腥味,像極了那一次在頂樓林與笙用匕首刺入她肩膀血流出來的味道。

是血腥味。

桑田皺了皺眉頭,他身上怎麼有血腥味?

但她沒有問,繼續裝睡。

後來他去了洗澡間,洗完澡她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躺在她身邊,然而並沒有,他去了客房。

桑田睜開眼,想到他可能受傷了,隻是他怎麼又受傷了呢?

她輾轉了一夜,快天亮時才慢慢睡著。

接下來幾天,薄肆都睡的客房,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總能在他身上聞到絲絲縷縷的藥,她也沒問,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這天中午,剛吃完飯,桑田準備回房間追劇,被薄肆叫住了。

“想好要去哪了嗎?”他扯紙巾,輕輕的擦拭嘴角,動作優雅矜貴。

桑田頓住腳步,“我說了,你會讓我去嗎?”

“隻要不是金城和海城,都可以。”

桑田驀地回頭,“為什麼?我其實有點沒明白,之前你怕我跑了,你不讓我出去還能理解。可現在我都跟卡爾大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把我關著,不讓我和外界接觸,有什麼意義呢?

我人在金城我能跑哪裡去?就算我跑出了金城,你還不是一樣有辦法找到我?你現在非把我關在這,不是折磨我是什麼?”

薄肆:“……”

“我這樣是折磨你?”

桑田聲音尖銳,“難道不是?!”

薄肆沉默了。

良久,久到桑田腳都站痛了,準備回臥房的時候,薄肆才淡淡開口,“收拾下東西,我們後天出發,先去e國的貝爾加湖畔,那裡最近很美。”

桑田覺得他是腦子進水了,“你聽不懂我說的話?我哪也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薄肆突然發了狠,是命令是獨裁,桑田扭不過,隻能默默紅了眼。

等到薄肆走了,桑田一腳踹在椅子上。

砰的一聲,椅子應聲倒地。

她太討厭薄肆了,他總是逼她,總是讓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

歐陽恒在外麵等了很久,看到薄肆從樓裡出來趕緊迎上去。

“都安排好了嗎?”

薄肆語氣淡淡,可歐陽恒聽得出來他不高興,興許是又和桑小姐吵架了。

他歎了口氣,若是五爺能早日想通拋棄薄家那該多好,隻怪造化弄人,前段時間才查出老爺子的死因,也怪他動作慢了。

“都安排好了,上麵的人說會徹查此事,人證物證已經齊全,我已經提交上去。”

“好。”

歐陽恒開啟車門,薄肆腿已經好多了,隻是還不能下地走路,歐陽恒將他扶上車,“薄家您是真不打算要了?畢竟是百年大族……”

歐陽恒還是覺得有點可惜。

“誰愛要給誰吧!”薄肆輕描淡寫,可聽得出來話裡有惋惜,甚至有淡淡愁緒。

這也能理解,薄老夫人畢竟已經是七十多歲的高齡,薄家一倒,她必定會承受不住打擊倒下。

雖然她濫情,不守婦道,可畢竟是薄肆的母親,生了他養了他,血濃於水,他還是有些不忍心。

他和薄征嶸薄佑臣的爭鬥已經白熱化,勢必要你死我活爭個高下,不忍心也得忍心。

“那真要去貝爾加湖畔?”歐陽恒有些疑惑。

“不,到時再說吧,先把飛機安排好,多安排幾輛分散一下陸家的注意力。”

“是。”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是第二天的晚上。

桑田哪裡都不想去,所以什麼行李都沒收,她用行動無聲的反抗。

薄肆裹挾著夏天的熱浪回來,發現桑田什麼東西都沒收拾,提了提,“有沒有什麼貴重物品需要帶的?證件、資料……還有我看見你放在保險箱裡的筆記本?”

桑田不回話,當聾子和啞巴。

薄肆見狀,歎了口氣,自己去幫她收拾了。

其實也沒什麼可以收拾的,衣服化妝品這些都可以到了再買,飛機上他也讓人備了。主要還是證件,一些不值錢但捨不得扔的小玩意……

珠寶首飾整整齊齊的放了幾個抽屜,有些是他送的,有些是她自己買的。薄肆沒有拿,隻在眾多首飾中拿了那套紅鑽首飾。

薄肆知道,那是陸文昶和陸夫人送的,也是陸文昶親手做的。

當時他知道後,還氣惱了一番。

如今再來看,這可能是她家人唯一給她的東西。

給她帶上吧,也算留個念想。

桑田當然不知道這些,她不想收拾,任憑他怎麼收拾,她漠不關心。

半夜睡覺的時候,薄肆突然靠近,從後麵抱住了她。

這麼多天來,除了那幾天他身上有血腥味他睡在客房,其他時候,他們都是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可楚河漢街分得清清楚楚。

中間那二三十公分的距離,像是天塹。

隻是今天薄肆突然越過了天塹,桑田被他滾燙的胸膛嚇得一激靈,努力掙紮,可男人結實的臂膀卻越箍越緊。

“彆動,就抱著,不會碰你。”

知道掙紮無用,桑田緩緩靜下來。

可男人蓬勃的呼吸就在脖頸間,她實在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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