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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後,小叔悔不當初 第99章 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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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待在金城?

不想待在薄家?

要把股份給他,跟他兩清?

薄肆笑了笑,笑得邪獰。

她四歲進薄家的門,就和薄祈打鬨在一起。

兩人年紀相當,又在同一學校,同一年級,隔壁班。

每天見麵的時間比誰都長。

到了高中,更是整天廝混在一起。

打打鬨鬨,沒個消停。

某一天,他路過她的學校順便去接她,看到薄祈的手正搭在她肩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從校門口出來。

太陽很大,學校門口光禿禿一片,沒有個遮陽的地方,站在那等車能把人曬化。

薄祈從書包裡拿出一本書來,攤開撐在桑田頭上,嘴裡罵罵咧咧,“艸,車怎麼還沒來?再不來小爺回去就把他炒了!”

桑田推開他的手,樣子嫌棄,“你自己遮,不用給我遮。”

“我還不是怕你曬黑拉低我們薄家的顏值?你遮好,曬黑了以後太醜可彆說認識我!”

桑田聽完瞪了他一眼,一拳捶在他後背上,“我曬黑了也比你好看!”

薄祈被打得往前晃了一下,可見桑田的力道不輕。

薄祈可是薄家的長孫,薄家的寶貝,誰敢打?

可薄祈不但不怪,反而爽朗的笑了。

臉被太陽曬得通紅,額頭上汗珠直冒,從沒吃過一點苦的薄家長孫卻高舉著書本幫旁邊的女孩撐了十幾分鐘的書,就怕她曬黑。

車裡,顧言勳開玩笑道,“你看他們像不像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薄肆一震。

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麼?

從小一起長大,的確青梅竹馬。

而他,對於她更多的是長輩。

她對他是敬畏,是崇拜,是慕強。

不是愛慕。

一直到現在,她早已是他的女人,她還想著去找薄祈。

薄肆掐著桑田的下巴,不顧她的意願強吻下去!

不是吻,是撕咬,是發泄。

嘴皮被磕到,牙齒碰到牙齒,鈍痛襲來。

桑田雙手撐在他胸膛,拚命抵著他,可惜卻一點用都沒有。

男人壓得更下來了,幾乎貼著她。

下頜被抬起,他探得深,深入喉。

她發不出聲音,呼吸都困難,整張臉漲得通紅。

時間過得很慢,並不舒服,就在她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鬆開了她。

她忍不住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想離開金城?離開薄家?”薄肆撫弄著她的臉頰,幫她擦掉嘴邊的水漬,樣子柔情蜜意,全然不見剛才的狠戾。

桑田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點了點頭。

略帶薄繭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唇,沿著唇線撫弄,桑田不禁一顫。

正要偏頭避開,薄肆拿開了手,盯著他,“我說過,給我生個孩子,我就讓你走。”

桑田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孩子,擰著眉,“讓薑晚棠給你生!”

“她剛流了產,傷了身體,生不了。”

“你可以等她好了再生。”

“她好不了了!”

桑田一怔,有驚詫但她並不同情,“好不了了,你也不能抓著我生啊,你可以讓其他女人生。”

薄肆看著輕易讓他和彆人生孩子的女人,嘴角勾了勾,“那怎麼可以?晚棠喜歡孩子,其他人生的孩子她會擔心,會有危機感,你的不會。”

桑田先是愣住,一時腦子沒轉過來為什麼她就可以,而其他女人不行。

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明白了,她不能和他結婚,薑晚棠不用擔心她會母憑子貴上位!最多就是養在外麵的情人,對她的地位毫無影響。

倒是思慮周全,事事都為薑晚棠考慮。

喉嚨發癢,癢得厲害,半個音都發不出。

“好好養身體,養好了纔好生孩子。”

桑田:“……”

薄肆吻了吻她的額頭,又親了親鼻子,最後輕輕的碰了下唇角。

“明天再來看你。”

他拉開門離開,桑田叫住他,“我想見我外婆。”

“什麼時候養好身體什麼時候見,養不好就不要見了!”

撂下這句話,薄肆一步不停的離開。

桑田頹然的倒在床上。

現在,她連養身體都得聽命於人了。

……

“阿肆!”薑晚棠從外麵闖了進來。

薄肆正坐在床邊,赤膊著上身,健碩的身材和結實的肌肉展露無疑。

腹肌壘塊分明,每一塊都散發著男性的魅力;那若隱若現的人魚線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彷彿隱藏著無儘的力量與神秘感。隨著他的呼吸,胸膛有節奏地起伏著,性感迷人荷爾蒙爆棚。

隻一眼,薑晚棠不禁心跳加速,目光難以移開。

醫生正在給他包紮。

她掩飾性的移開眼,咽口唾沫,擔心道

薄肆麵無表情,一眼對薑晚棠的關心置若罔聞。

薑晚棠心急火燎地撲到他身邊,當目光觸及到他那打著石膏、纏著繃帶的手,以及胸口處明顯的烏青時,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薑晚棠心疼得無以複加,伸出那雙如青蔥般修長白皙的手,想要撫摸薄肆的胸膛。

薄肆毫不領情地避開了她的觸碰,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冷漠道:“出去!”

說完,男人動作生硬地隨手抓起旁邊的衣服,想要穿上。

可是,他的一隻手受了傷,無論如何都無法順利地扣好釦子。一旁的醫生和賀銘箴有些為難,不知是否應該上前幫忙。

薑晚棠彷彿沒聽到薄肆讓她出去,善解人意的上前要幫他扣釦子,“你不方便,讓我幫你吧!”

薄肆不悅,起身叫了秘書進入房間。

薑晚棠隻好尷尬地收回手,默默退到一邊。

顧銘箴歎口氣,這麼好的妻子不愛,偏偏喜歡桑田。

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桑田從始至終就沒有發現薄肆受了傷,有的隻是責問。

從撞車到跳海救人,薄肆一刻都沒有休息,一根神經一直緊繃著,直到桑田醒了,那根繃著的神經這才鬆下來,也纔有時間包紮傷口。

右手臂本就傷得重,婚禮上他就沒有拿起來過。

又撞了車,在海裡又不得不遊泳,到了現在已經是動彈不得。

可那麼久,桑田竟然一刻也沒有發現他手的問題。

顧銘箴替薄肆不值。

等薑晚棠和醫生都出去了,他意味深長的道,“真正愛你的女人是你有一點異樣她都能發現,你手臂垂了那麼久一動不動,她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留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在身邊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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