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的一百個親戚 第89章 蕭承煦和禹司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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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煦掉落到地上時,屁股下麵墊了一個東西。
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屁股下壓的居然不是東西,而是一個人。
不對,這人也確實不是東西!滿身穢氣,靈魂都是臟的。
這男人長著一張平凡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蕭承煦瞧了一眼昏迷的漆木山。
漆前輩?
難道他到了蓮花樓世界?這回到他陪老二曆劫了?
那他砸死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算計得了老二的單孤刀???
冇想到剛在這個世界入場就場大反派一屁股坐死了。
這死得太草率了吧?要不……把魂逮了?
說乾就乾,眼技神通運起,瞪了單孤刀的一眼,單孤刀的魂魄就被一道綠光鎖住了。
整個魂一下子變得綠油油。
單孤刀的魂魄承受著綠之光的煎熬。
在幻夢中,萬世千生中成了天天被戴綠帽子的烏龜老王八。
無數次被出軌的他,氣得綠色的魂魄不斷扭曲。
“你……是……”還冇被哄走功力,卻仍然氣血紊亂走火入魔的漆木山瞪大眼。
剛被大徒弟告知小徒弟李相夷東海大戰生死不知,又親眼看著自己大徒弟被從天而降的人一屁股坐死,正走火入魔的他一口血噴了出來,昏死過去。
蕭承煦無奈的看向再次倒在地上的漆木山,抬手拍了他幾下,幫他平息內息。又餵了顆丹藥。
便把人帶去給對麵山頭芩婆的住處。
“老頭子!”芩婆一臉驚惶的看著抱著漆木山回來的蕭承煦,“相夷?不對,你不是相夷……你是誰,木山!我家老頭子這是怎麼了?”
“我叫……蕭承煦,我剛路過,瞧見這老頭走火入魔了,見這邊有人家,就把人帶過來了。”蕭承煦見到芩婆微微一笑,這裡的芩婆可不認識他。
蕭承煦話音剛落,芩婆就發出一聲驚呼,手中的菜籃子“咣噹”一聲掉在地上,菜掉了一地。
“什麼!”芩婆顫抖著雙手,瞬間眼圈通紅,“走火入魔?老頭子怎麼會走火入魔呢?”芩婆趕緊上前檢視漆木山的情況。
之前老人麵色灰白,嘴角還掛著血跡,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蕭承煦之前拍了幾下,氣血順暢後,現在已經好多了。
“走火入魔,氣血逆行。我給他調息了幾下已經好多了。”蕭承煦裝模作樣地搭脈,實則悄悄運起“眼技神通”,眼中閃過一絲綠光,漆木山頭頂立刻出現一道綠光。
蕭承煦默默地放下漆木山的手。
芩婆看到綠光,眼睛瞪得更大了,“這……這是……”
“家傳的功法。”蕭承煦含糊其辭,“能療傷。”
綠光之下,漆木山的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
芩婆喜極而泣,連連道謝。
蕭承煦卻心不在焉——他得趕緊去東海找老二。
按照劇情,現在老二應該剛墜海不久……
“前輩,這位前輩已無大礙,我先離開了。”蕭承煦起身告辭。
芩婆拉住他:“這,這,你,你救我家老頭子,這救命之恩,我們夫妻怎能不報?”
“來不及了!”蕭承煦打斷她,“實不相瞞,我一位義弟李相夷在東海和金鴛盟笛飛聲戰鬥,生死不知,我得去找人了。”
說完給芩婆塞了個透明的綠油油的瓶子。
“有什麼問他,他是你大徒弟,他現在不敢騙你的,我先去找你小徒弟了。”
說完不等芩婆迴應,他身影一閃衝出屋外,幾個閃身就消失在竹林深處。
芩婆呆滯,低頭看向巴掌大的透明瓶子中,一張和單孤刀一模一樣的臉扭曲的哀嚎……
嚇得她手一抖,瓶子差點掉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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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顧門門口,一位戴著麵具的少年皺眉。
他怎麼到這裡來了,蓮花樓剛到了清泰世界,他剛纔聽到,爹讓他們滾進去,聽著就是孃親要醒來了,結果眨眼間就到了這裡了……
四顧門?
就是二哥曆劫時李相夷時期建的門派?
司鳳眼睛一亮,走了進去……
當他出來的時候,四顧門內爭先恐後的跑出一群顏色各異的豬。
司鳳手一抬,所有豬全部斷了一條腿。
司鳳丟出一個傀儡,讓傀儡把豬趕回四顧門,他去找他二哥。
東海之濱,浪濤洶湧。
蕭承煦站在礁石上,望著無邊無際的大海,他已經沿著海岸線找了三天,連李蓮花的影子都冇見到。
“不能用法術找,憑偶遇,這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啊!”他仰天長歎。
“算了,我先去把天下打下來送給老二玩吧。”
蕭承煦往皇宮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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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一個小漁村裡,隻有二十幾戶人家。
司鳳一進村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畢竟他身形高挑,皮膚白皙如玉,哪怕戴著麵具,也無比的引人注目。
司鳳見人就問,“這位大哥,請問最近有冇有救起過一個受傷的年輕人?
“大概這麼高,長得特彆好看……”司鳳比劃著。
漁夫搖搖頭:“冇有冇有,我們這小地方……”
“老張頭昨天不是救了個書生嗎?”一個挎著菜籃的大嬸插嘴道,“在李大夫那兒治著呢。”
司鳳心頭一跳:“李大夫?”
“是啊,村裡新來的李大夫,醫術可好了,就是身子骨弱,動不動就咳嗽……”
司鳳趕緊問清李大夫的住處,閃身過去。
那是一間簡陋的茅草屋,門前幾塊菜地整得跟狗啃似的。
司鳳愣了愣,伸手推開門——
屋內,一個瘦削的背影正在廚房裡忙活。
聽到動靜,那人轉過身來。
司鳳的呼吸停滯了。
雖然消瘦了許多,雖然穿著粗布衣衫,但那眉眼,那氣質……不是他二哥又是誰?
“二哥?”司鳳試探地叫道。
對方露出困惑的表情:“這位兄台認識我?”
司鳳一愣,頓時委屈得眼圈通紅了,“二哥,你忘了我。”
李蓮花心中一跳:“……”
哪來的碰瓷的?
李蓮花打量司鳳,這人身量和他相同,戴著麵具,皮膚潔白無瑕,單是皮膚都比他曆來見過的女人都還要漂亮,甚至不能用人來形容了。
這等人物在江湖上哪怕世家公子也不可能籍籍無名。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人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或者女扮男裝的姑娘。
司鳳發現他二哥的情況比想象中更糟,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嘴唇泛著不健康的青紫色,手指微微顫抖。
“二哥,我是司鳳,你中毒了吧,放心,四顧門那些欺負你的人都被我變成豬了。”司鳳心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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