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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譜!天才少年去新兵連報到了? 第109章 改吃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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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炙烤著的訓練場,空氣粘稠到焦質,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

沉重的單兵裝備,小黃盆、水壺、被褥,洗漱用品,每一樣都緊緊扒在新兵們年輕的脊背上,

還沒怎麼跑起來,汗水早已浸透了迷彩服的領口,在肩胛骨的位置暈開深色的印記。

張維如同一截鐵塔般矗立在隊伍前方。

那道濃眉下的雙眼銳利如鷹隼,掃視著眼前這群尚未完全褪去青澀的新兵蛋子,目光如實質般壓在每個人肩頭。

訓練場上的喧囂瞬間被他的氣場壓了下去,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和裝備細微的碰撞聲。

“都給我聽真了!”張維的聲音炸雷般響起,穿透悶熱的空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鐵血味道,“這五公裡,就是你們的戰場!起跑線就是衝鋒號!”

他的視線精準地鎖定了佇列中的林白和張廣智。

“林白!張廣智!”張維的吼聲直接砸向他們,“使出你們所有吃奶的力氣!”

他猛地向前一步,那氣勢要將無形的枷鎖套在兩人身上,“誰也不許往回看!!一步都不行!我要看的”

他幾乎是咆哮出來,額角的青筋微微賁張,“是你們極限在哪!懂?!”

“是!班長!”林白和張廣智的應答幾乎是吼出來的,胸膛劇烈起伏帶動著揹包,聲音異常整齊洪亮,像兩柄出鞘的利刃,斬斷了自身的猶豫。

命令落下的瞬間,時間凝滯了一刹。

林白深吸一口灼熱的空氣,下頜線繃得像刀鋒,眼神驟然凝聚,越過前方戰友們汗水淋漓的後頸,牢牢釘在遙遠道路的儘頭。

一股近乎實質化的熾熱戰意,在他清亮的眼眸深處“騰”地點燃,火焰燎原。

就在他身邊,張廣智猛地用舌頭頂起腮幫子,鼓起一個倔強的弧度,要將體內翻騰的野性力量強行壓服又蓄勢待發。

他線條硬朗的眉宇間,那抹天生的好勝心如同蒸汽般升騰、彌漫。

“小白!”張廣智的聲音帶著點喘,低沉而急促,像猛獸出擊前的低吼,“還記得上次說要陪你摸一回底嗎?”

他微微側頭,眼中閃爍的是**裸的挑戰光芒,“今天,沒試探!沒保留!咱們就真刀實槍的乾一場!看看到底誰腿快!”

林白沒有廢話,甚至連眼神都沒偏轉一下。

他隻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短促而有力的字:“好!”

然後,他猛地抬眼,目光如電射向張廣智,沉聲道:“廣智,我們終點見!”

每一個字都像砸在地上的石子,乾脆,堅定。

話音未落!

幾乎是本能般的同步,兩人腳下蹬地的力量瞬間爆發!

塵土在軍靴下猛地炸開一小團煙塵。

林白身體前傾,如同一支離弦的弩箭,起步動作乾淨利落,帶著一種破風而出的銳利;

張廣智則像一頭被激怒的蠻牛,肩膀猛地一沉,依靠瞬間的爆發力,帶著一股狂野的衝勁向前“躥”了出去!

兩道身影驟然脫離了相對整齊的佇列前端,成為最醒目的先鋒箭頭!

張維目送著那兩個率先衝出的身影,嘴角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

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秒錶,金屬表框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刺目的光。

他那穿透力極強的吼聲再次響徹全場,精準地砸在每個新兵的耳膜上:

“全體都有!目標,五公裡武裝越野!”他報出的時間標準如同三記重錘砸落:

“26分鐘——及格!”

“24分鐘——良好!”

“22分半——優秀!”

每一個時間數字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新兵們緊繃的心絃上。

“是龍是蟲,訓練場上見真章!”

最後一句警告,他幾乎是咬著牙根說出來,帶著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狠厲:“你們所有人!給我把魂兒打起來!骨頭裡的勁兒榨出來!誰要敢給我拉胯掉鏈子……”

他故意頓了一下,讓那無聲的威脅在每個人心頭沉甸甸地壓了幾秒,才從牙縫裡擠出那句令人膽寒的下半句:“……晚上!我會親自讓你們‘爽’——上——天!”

話音被重重砸下,訓練的殘酷和班長的鐵血手段,無需更多解釋。

佇列裡傳來一片倒吸冷氣和神經更加繃緊的細微聲響。

五公裡的征途,在飛揚的塵土、沉重的喘息、班長的怒吼和被逼出的極限渴望中,正式拉開了慘烈競爭的序幕。

林白和張廣智的背影,已在數十米外,緊緊咬著,難分高下。

沉重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交織成五公裡武裝越野的背景音。

林白和張廣智如同兩道撕裂沉悶隊伍的黑色閃電,在塵土飛揚的跑道上急速突進。

他們的速度實在太過驚人,以至於當他們從後麵追上了最先出發的某個班級時,立刻引發了騷動。

“我靠!這兩人誰啊?!哪個班的跑這兒來了!”那個班隊伍裡一個眼尖的新兵第一個驚叫起來,像發現了什麼稀罕物。

他瞪著超越自己、正奮力邁步的林白和張廣智的後背,滿是不可思議。

“有病吧?!”旁邊一個體力已經有些不支的新兵喘著粗氣,語氣裡充滿了不解和一絲看不過眼的煩躁,“這才他媽跑了多遠?就這麼玩命猛追?圖啥啊?”

他隻覺得那兩人衝刺的身影刺得他眼睛疼,襯得自己像是原地踏步。

“嘁,還能圖啥?”隊伍中間,一個嗓音帶著明顯酸溜溜味道的聲音響起,“人家那是想表現給班長看唄!衝這麼猛,不就是為了當顯眼包,搏個關注嘛!”

這話像根刺,精準地紮中了周圍幾個同樣疲累不堪的新兵那點微妙的嫉妒心。

“哼,我看也是!”立刻有人附和,帶著鄙夷,“一天到晚瞎表現,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能跑!累死拉倒!”

這話音剛落,如同冷水潑進油鍋,隊伍側前方響起一聲炸雷般的低吼:

“誰在隊伍裡瞎嚼舌根子?!佇列紀律喂狗了?!”

二班長李響猛地扭過頭,濃眉緊鎖,眼神像帶著鉤子掃過那幾個出言不遜的新兵。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能穿透嘈雜的穿透力,充滿了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看看人家後麵的都把你們超了!你們這幫病雞!跟村口扯閒篇的老太太一樣唧唧歪歪的!還有臉說彆人?!都給老子把嘴閉上!跑起來!”

那幾個新兵瞬間噤若寒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再不敢吱聲,隻敢死死低著頭,把全部力氣都用在機械地邁動灌了鉛似的雙腿上。

自己跑就已經夠費勁了!

身上掛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晃蕩碰撞,發出煩人的“叮當哐啷”聲,每一聲都敲打在疲憊的神經上。

汗水糊住了眼睛,肺葉火燒火燎地疼。但沒人敢停下來,哪怕慢一步都不敢。

班長那探照燈似的嚴厲目光無處不在,更讓人無法鬆懈的是,身邊的每一位戰友,無論快慢,都在咬牙堅持,沉重的喘息和蹣跚的腳步彙成一股無聲的力量。

憑什麼彆人能堅持,自己就要放棄?

營區圍牆上那句鮮紅刺目的標語“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帶著灼熱的烙印,狠狠燙在每個人的心頭。

一咬牙,再往前踉蹌幾步,竟然發現,那個曾經覺得不可能戰勝的“自己”,似乎正在被一點一點地甩在身後!

而此刻,林白和張廣智展現出了驚人的默契。

他們並肩衝鋒,步頻幾乎一致,彷彿兩台不知疲倦的越野機器,甚至在塵土飛揚的跑道上,已經有了將後麵大部隊套了一圈的驚人趨勢!

就在這時,剛才那個最先酸林白他們的新兵,喘得像個破風箱,再次憋不住了,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扭曲快感對他旁邊的戰友說:

“咳咳…咳…你看!我說啥來著?逞能吧!跑那麼猛,後勁沒了不是?讓咱們……讓咱們追上來了……”

他話沒說完,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的戰友正用一種極其詭異、充滿了“關愛智障”意味的眼神斜睨著他。

那戰友喘勻一口氣,毫不留情地嗆了回去:“你丫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還是累出幻覺了?人家早就套咱們一圈了!剛纔是人家超你第二圈!你他娘還在這兒像個老孃們似的唧唧歪歪酸個毛線?不嫌丟人?”

套……套圈了?!

還踏馬兩圈?

不是,這第一圈是什麼套的啊?

那新兵如遭雷擊,猛地抬頭,正看到林白和張廣智矯健的背影,如同兩道黑色的旋風,再次將他所在的大部隊無情地甩開,越來越遠,將他們遠遠地釘在了跑道的這一端。

“瑪德……”他徹底傻眼了,嘴唇哆嗦著擠出兩個字,“這麼……這麼強的嗎?”

後麵不知道哪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戰友,喘著粗氣給他答疑解惑,聲音在風中飄忽:“那倆牲口是五班的!林白!張廣智!都是內務標兵呢!

上午的表彰大會你特麼睡過去了?

林白那可是胸前掛著一枚亮閃閃二等功勳章的狠人!張廣智,體校練長跑的出身,那身體素質,跟頭拉磨的倔驢似的,根本不知道累!

你還有臉擱這兒叭叭地說人家?先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樣吧!”

那新兵的臉“騰”地一下紅成了煮熟的蝦子,羞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我去廁所了!沒聽見!我不知道!”

他梗著脖子辯解,慌亂地扭過頭想找出是誰在揭他老底,卻隻看到一張張同樣疲憊但此刻帶著鄙夷或漠然的臉。

他惱羞成怒,強撐著嘴硬:“說我慫?!那你倒是跑快點啊!你不也跟我一個節奏在這兒磨蹭?要熊也是咱們一塊熊!”

“嗬!”一聲短促、充滿嘲諷的嗤笑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

“鯊臂!”另一個清晰的聲音毫不客氣地砸了過來。

緊接著,達成了某種無聲的共識,這個新兵周圍的人非常有默契地開始加速!

哪怕隻是快一點點,也要拉開與他的距離!

“媽蛋!離這傻**遠點!跟他一起跑,智商容易被拉低!晦氣!”

“就是!趕緊跑!彆沾上傻氣!”

“喂喂!你們什麼意思?!”那新兵氣得臉紅脖子粗,像隻被激怒的公雞,

“搞分裂是吧?!搞小團體孤立我?!我要去指導員那兒控告你們!你們這是破壞戰友團結!”他揮舞著手臂,聲音都變了調。

這一嗓子吼得實在有點響亮,終於驚動了跑在隊伍側前方不遠處的一班長沈健。

沈健身材高大,極其精悍,一張臉常年沒什麼表情,此刻更是凝重嚴肅。

他隻是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

沒有怒吼,沒有斥責。

他的視線如同兩道冰冷的探針,精準地釘在了那個上躥下跳的新兵身上。

隻一眼!

那新兵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所有叫囂瞬間卡在喉嚨裡。

他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剛才還義憤填膺的氣勢瞬間萎靡下去。

他猛地垂下頭,連個屁都不敢再放,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跑去,再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嘖嘖嘖,”旁邊傳來六班長趙俊壓低的笑聲,他溜達著走過來,拍了拍麵無表情的一班長沈健,“老沈,你這功力,真是一如既往地深不可測啊!都不用開口,一個眼神過去,那崽子立馬就萎了,比什麼都好使!”

一班長沈健隻是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目光依舊嚴謹地巡視著自己班新兵的狀態,彷彿剛才隻是拍死了一隻聒噪的蒼蠅。

“哎!離結束還早著呢,瞧這幫小子還得折騰一陣子。”四班長王大力也湊了過來,大手熟稔地搭在六班長趙俊的肩膀上,擠眉弄眼地用下巴指了指訓練場僻靜的角落,“走啊老趙?牆根底下?老規矩!”

一班長沈健搖搖頭,聲音平淡:“你們去吧,我在這盯著點。”

“哎呀我說老沈!你這人忒不合群!”六班長趙俊不由分說,一邊笑著一邊半拉半拽地拖著一向嚴肅的沈健,

“走走走,抽一根提提神,死盯著也看不出花來!放鬆會兒!”王大力也在一旁幫腔。

他們剛挪到牆根陰影下,二班長李響也從遠處巡視過來。

“老李!”王大力眼疾手快,一把將他也拽了過來,同時變戲法似的從作訓服內兜裡掏出一盒皺巴巴的香煙,飛快地塞了一根到李響手裡。

“快!接著!趕緊點上!”王大力壓低聲音,帶著點得意的炫耀,“這可是哥們兒我冒著生命危險,從張維那老小子的作訓服兜裡順來的!好貨!不抽白不抽!”

李響捏著煙,笑眯眯地打量著:“真的假的?老王,你小子膽兒肥上天了啊?張維的東西你也敢動?不怕他知道了把你練得生活不能自理?”他語氣裡帶著佩服又有點幸災樂禍。

“噓——!祖宗!你小點聲!”王大力嚇得一哆嗦,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緊張地左右張望。

他手速飛快地將煙盒裡所剩無幾的香煙分發給趙俊、沈健和李響,然後把那個空癟的煙盒團成一團,以投擲手榴彈的果決姿態和力道,“嗖”地一下精準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他才長舒一口氣,抹了把額頭不存在的汗:“呼……看,這下死無對證了!神仙來了也查不到!”

“瞧你這點出息!”六班長趙俊點燃煙,不屑地冷哼一聲,“偷包煙跟做賊似的,抖成這樣?”

“屁話!有本事你去偷張維的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王大力猛吸一口煙,開始吞雲吐霧,試圖用煙霧掩蓋心虛。

“哼!”趙俊冷哼一聲,也顧不上嘲諷,趕緊低頭點煙,動作麻利得很。

就在幾人剛放鬆下來,煙頭明滅,煙霧繚繞之際——

“喲,哥幾個挺悠閒啊?”

一個帶著笑意卻讓在場所有人瞬間汗毛倒豎的聲音在幾步外響起!

張維!

他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溜達到了牆根這邊!

剛吸進去一口的六班長趙俊“噗”地一下,被嗆了個結結實實!

“咳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讓他彎下了腰,臉憋得通紅,眼淚都飆出來了。

一班長沈健皺著眉頭,一邊習慣性地伸手幫趙俊拍背順氣,一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說:“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

趙俊咳了好一陣才緩過勁,對沈健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拍了,心有餘悸地看向張維,眼神飄忽。

張維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帶著洞悉一切的瞭然,慢悠悠地問:“趙俊,乾啥虧心事了?嚇成這樣?”

趙俊心臟狂跳,看看張維,又看看旁邊恨不得把臉埋在煙霧裡裝鴕鳥的王大力,最後下意識地往看起來最鎮定的一班長沈健身後挪了小半步。

“沒……沒有啊!”他試圖辯解,聲音卻帶著明顯的顫抖,“張哥,我能乾啥虧心事啊?咳咳……就是……就是煙勁兒有點大,嗆著了……”

他這話一出,旁邊抽煙的王大力、李響,連同拍完背的沈健,都忍不住想扶額。

這特麼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老鼠見了貓,心虛得就差把“我偷你的煙了”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那什麼!張哥!”王大力怕趙俊再說下去真要露餡,趕緊接過話頭,強裝鎮定地遞過去一根煙,“來一根?提提神?”

張維擺擺手,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近乎矜持的笑容:“不了,謝謝啊。”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然後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緩緩地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了一盒……

包裝精美的潤喉糖!

他動作極其緩慢優雅,似乎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開啟盒蓋,他煞有介事地在手心裡“嘩啦嘩啦”倒了半天,精心挑選著,那專注勁兒像是在給自己的愛妃選侍寢。

終於,他撚起一顆看起來最為飽滿圓潤的潤喉糖,以一種極其緩慢、充滿展示意味的動作,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我最近啊,”他含著糖,含混不清卻又字正腔圓地宣佈,“改吃這個了!”

“唉???”六班長趙俊見張維似乎沒追究香煙的意思,八卦之心瞬間壓過了心虛,

行了,他複活了!

他瞪大眼睛,像發現了新大陸,“老張?張哥?你……要你戒煙了?!”

這訊息簡直比張維當場抓包他們偷煙還勁爆!

部隊裡出了名的鐵血老煙槍要戒煙?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沒啊,”張維嚼著糖,表情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苦惱和一絲藏不住的炫耀,

“哎,沒辦法。這是我們班林白那小子,心細著呢!前兩天聽我嗓子有點啞,這不,特意跑去小賣部給我買的!”他歎了口氣,彷彿承受了多大的甜蜜負擔,

“嘖,你是不知道,我要是不收吧,那孩子那眼神……嘖,委屈巴巴的,眼看著都快哭了!你說我這當班長的,能讓新兵有心理負擔嗎?唉,隻能勉為其難收下,吃著唄!”

眾人:………………

王大力、李響、趙俊叼著煙,看著張維那副“苦惱中帶著炫耀”的凡爾賽表情,再看看他手裡那盒精緻的潤喉糖,一時竟無語凝噎。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我班新兵給我買糖了你們班沒有吧嘿嘿嘿”的氣息。

你不想要?

不收人家快要哭了?

那你在這兒慢動作展示個錘子啊!

還選妃式挑糖!

你老小子不就是想顯擺嗎?!

遠處跑道上,正在衝刺最後幾百米的林白突然莫名打了個噴嚏,腳步一個趔趄,但被他很快穩住。

林白:?

誰唸叨我?

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咱就是說,班長你要裝逼……

能提前對個口供嗎?

你這波騷操作誰能接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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