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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譜!天才少年去新兵連報到了? 第222章 拆裝考覈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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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時越狠,成績就越可人!”

這話,在五班班長張維這裡,從來就不是一句虛頭巴腦的口號,而是刻在新兵骨頭裡的鐵律!

昨夜那場堪稱“地獄級”的臨陣磨槍——跪姿據槍,水壺墜槍口,彈殼立槍尖,班長張維的花樣百出把所有人的體能和意誌都榨到了極限邊緣。

全身肌肉痠痛得像是被拆散了重組,手指頭都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然而,當第二天的步槍拆解組裝考覈哨聲吹響時,這種“狠”帶來的效果,以一種近乎炫目的方式,在五班、在整個新兵連、甚至在整個考覈場上空炸開了!

焦點,毫無疑問是林白。

他平靜地走到考覈桌前,如同昨夜跪姿據槍時那般沉穩。

檢查槍械,確認狀態。

當考官“開始”口令下達的瞬間——

他動了!

那雙昨夜紋絲不動托起水壺和彈殼的手,此刻卻化作了兩道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的銀色閃電!

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卻又精準得如同經過無數次計算的精密儀器。

拆卸再組裝……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無半點遲滯。

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一絲猶豫。

他的手指彷彿天生就與冰冷的金屬零件有著某種神秘的共鳴,

“哢!哢!哢!哢!哢!”

清脆、密集、如同爆豆子般的金屬撞擊聲連成一片急促而富有節奏的樂章!

那不是慌亂,那是極致的速度與絕對掌控力結合的體現!

考覈桌旁圍觀的戰士、考官、甚至其他班正在準備的選手,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牢牢吸了過去。

許多人甚至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隻感覺眼前一片手指翻飛的殘影,根本看不清具體的操作步驟。

快!太快了!快到令人窒息!

“嗶——————!!”

尖利的哨聲劃破了這片幾乎凝固的空氣,宣告結束!

考官緊盯著手中的秒錶,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瞬間爬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反複確認了兩次,才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帶著巨大震驚、音量拔高到幾乎破音的聲音吼道:

“五班林白——13秒46!”

轟——!

整個考覈場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死一般的寂靜驟然降臨!

連遠處訓練場傳來的口號聲似乎都瞬間被抽離了。

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住了。

無論是正在考覈的、等待考覈的、還是負責記錄的、圍觀的……無數道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那個剛剛放下槍、微微調整呼吸的清瘦身影上。

13秒46?!

機槍拆裝三分鐘是優秀?!

這他媽是步槍拆和裝啊?

13秒46?!這……這簡直是非人類的成績!

彆說新兵連了,老兵連隊裡扒拉著手指頭數,能進二十秒的都鳳毛麟角!

這是要捅破天的節奏!

整個軍區多少年沒出過這樣的妖孽了?!

短暫的死寂之後,是壓抑不住的、如同潮水般湧起的倒吸冷氣聲和嗡嗡的議論聲。

所有看向林白的目光都充滿了驚駭、崇拜、以及深深的難以置信。

然而,就在這片震驚的汪洋之中,卻有一小塊區域顯得異常平靜——五班的區域!

邱磊揉了揉自己依舊酸脹的胳膊,咧了咧嘴,低聲嘟囔:“小白這牲口,總算不藏著了……”

旁邊的張廣智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好似這驚天動地的成績稀疏平常。

就連昨晚差點癱成死狗的王強,此刻也隻是撇撇嘴,小聲嘀咕:“我就知道……第一次矇眼就十九秒多的變態,看見手的拆裝他不得飛起來啊……………”

他們臉上沒有驚訝,隻有一種“本該如此”的瞭然,甚至帶著點“看吧,我們早就知道”的小小驕傲。

五班其他人的眼神也都差不多,震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自豪和“習慣了”的麻木。

在他們看來,林白這種表現,纔是符合邏輯的正常發揮!

昨晚那地獄特訓,就是給這尊大神開光呢!

站在一旁的班長張維,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他那張線條冷硬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欣喜若狂,反而眼神深處掠過一絲複雜的探究。

他眯著眼,銳利的目光在林白平靜無波的側臉上停留片刻。

‘這小子……昨天還老老實實地裝著,今天就火力全開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張維心裡嘀咕,但考覈還在繼續,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將心中的疑慮暫時壓下,目光如電,繼續掃向下一組準備考覈的五班戰士:“都打起精神來!彆掉鏈子!”

考覈繼續。

也許是被林白那逆天的成績點燃了鬥誌,也許是昨晚的“狠”真的刻進了骨子裡,五班接下來的戰士,一個個都如同打了雞血!

邱磊和張廣智相繼上場。

邱磊的動作帶著一股子狠勁,雖不如林白那般飄逸靈動,卻也乾脆利落,爆發力十足!

張廣智則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如山,每一個動作都透著紮實厚重。

“嗶——!”

“五班邱磊,29秒87!”

“嗶——!”

“五班張廣智,25秒15!”

雖然光芒被林白遮蔽,但這成績同樣耀眼!

雙雙闖進三十秒大關!

這已經不是新兵連的優秀線了,這直接打破了鋼刀連保持了多年的步槍拆解組裝記錄!

三個破紀錄!

而且都在五班!

五班的考覈區域,儼然成了整個訓練場上最灼熱的光源!

其他班的班長們,此刻看向張維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不再是**裸的羨慕、嫉妒……

而是一種強烈的想要“物理交流”的衝動!

“我滴個乖乖……三個記錄?!張維這小子踩狗屎運了?”

“這新兵苗子都讓他一個人劃拉走了?!”

“孃的,昨晚他在操場加練的時候我就該把他打暈拖走!”

聽著耳邊其他班長們酸溜溜又帶著點狠勁的議論,看著他們一個個搓著手、咬牙切齒、眼神綠油油地盯著自己的樣子,張維脊背挺得筆直,嘴角卻不自覺地向上繃起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心裡門兒清:這幫老夥計怕是已經在琢磨著,啥時候找個“月黑風高”的良辰吉日,套了他這“幸運兒”的麻袋,拖去後院好好“切磋”一番了!

反正他們打不過他。

而且……這個逼裝的太他媽爽了!

真值!

看著自己班裡這群崽子們亮眼的成績單,再狠的“切磋”,他張維也認了!

這風頭,出的痛快!

—————————————

拆裝結束,自動步槍的口試和實彈射擊,纔是真正讓那幫精悍班長們羨慕得眼睛發藍、後槽牙都要咬碎的“重頭戲”。

訓練場上,陽光熾烈,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塵土混合的獨特氣味。

大隊長再次重申考覈標準,聲音洪亮,敲打著每個新兵的神經:“口試,對武器的熟悉度是基礎!實彈射擊,一百米有依托精度射,五發子彈!要求穩、要求準!成績,打在靶子上纔算數!”

各班班長們如同護崽的老母雞,揪著自己班裡即將上場的兵,挨個兒囑咐,語重心長,恨不得把畢生經驗都塞進他們耳朵裡:

“記住!上去彆慌!穩住心態,手才穩!”

“彆害怕脫靶!瞄準你自己的靶子就行!看好缺口準星目標三點一線!”

“呼吸!上去先從控製呼吸開始!吸氣——呼氣——屏住!注意力全他媽給我釘在準星和目標上!”

一時間,場邊充滿了各種版本的“穩字訣”和“心經”,氣氛緊張得幾乎能擰出水。

輪到五班上場準備區。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地、帶著點敬畏地,瞟向自家班長張維。

隻見張維慢悠悠地靠在一根單杠立柱上,眼皮半闔著,就像一隻猛獸在打盹。

就在五班新兵們揣測班長是不是打算讓他們自由發揮時,張維那略有些沙啞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了起來,不高,卻清晰得讓每個人心頭一緊:

“同誌們……”

他緩緩掀開眼皮,目光掃過眾人,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平靜,嘴角甚至似乎勾了一下:

“……沒上靶的。”

他頓了頓,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回來,咱們‘蜀道山’。”

嘶——!

五班眾人,包括邱磊、張廣智在內,齊刷刷地打了個寒顫,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蜀道山”!

那是張維班長的“終極密碼”!

含義不明,但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可能是地獄級加餐,可能是對體能的煎炒烹炸,也可能是……總之,沒有人想體驗第二次!

“媽的……”有人小聲哀嚎,“班長,您老人家直接說弄死我們得了唄!整這彎彎繞繞的,忒嚇人了!”

“就是,心臟差點蹦出來……”

恐懼瞬間壓倒了緊張,但也奇異地帶來了一種破釜沉舟的狠勁:完犢子是死,脫靶了也是死路一條?

那拚了!必須上靶!必須活著!

考覈開始。

按照班級順序,一個班的新兵列隊上前。

安全員一絲不苟地檢查槍支裝備狀態,確認空膛。

然後,隊伍被帶到口試考官麵前。

主考官是一位眼神銳利如鷹的老士官長,麵前攤開著題庫。

他目光掃過眼前的五班新兵,最後在平靜得近乎異常的林白身上短暫停留了一瞬。

“開始!”命令簡短有力。

問題如同連珠炮般拋來,涉及自動步槍的方方麵麵:

“自動步槍彈夾容量是多少?”

“報告!三十發!”

“這個自動步槍的有效射程是多少米?”

“報告!400米!”

“它的戰鬥射速是多少?(點射\\/連發)”

“報告!點射每分鐘40發,連發每分鐘100發!”

林白的聲音清晰準確,幾乎在考官話音落下的瞬間就接上,沒有絲毫遲疑。

“自動步槍的射擊方式有幾種?”

“報告!單發、點射、連發三種!”

“分解結合時,第一步操作是什麼?”

“報告!驗槍,確認無彈!”

“瞄準基線長度是多少毫米?”

“報告!…………………”

“簡述發射機構的工作原理?”

“報告!由……”

………………

問題越來越細,越來越刁鑽。

其他班的新兵有被問得卡殼的,有緊張之下答非所問的,有聲音顫抖的。

唯有五班隊伍裡的林白,自始至終像是接通了百科資料庫。

他的回答快速、清晰、精準,每一個專業術語都準確無誤,所有操作手冊和武器構造圖就清晰地刻印在他腦子裡。

他的聲音平穩無波,甚至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感。

考官問得快,他答得也快,行雲流水,毫無滯澀。

周圍的考官和負責記錄的人員都忍不住抬頭看了他好幾眼。

這哪裡是考覈?簡直像是在聽一場流暢的專業解說!

終於,漫長的口試在考官一句“好,可以了”中結束。

五班整體表現優異,尤其是林白,堪稱完美教科書級的應答。

口試隻是開胃菜,真正的考驗在百米之外的那一方靶紙上。

輪到林白上場進行百米有依托精度射。

他動作沉穩地走到射擊地線,臥倒,架槍,調整依托物。

當他的臉頰輕輕貼上冰冷的、帶著機油味的槍托,整個世界的聲音彷彿瞬間被一層無形的隔膜濾掉了。

風拂過草尖的細響,遠處其他靶位隱約的槍聲,旁邊戰友緊張的呼吸……

一切雜音都迅速遠去。

視野裡,隻剩下那副冰冷堅硬的槍械輪廓,金屬的光澤,以及透過覘孔準星,牢牢鎖定的百米之外那個小小的、模糊的黑色圓點——靶心。

他的呼吸變得悠長而深沉,每一次吸氣都帶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每一次呼氣都緩慢而穩定,將身體的起伏降到最低。

手指搭在扳機上,感受著那細微的行程與臨界點。

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這個姿勢下達到了最穩固的狀態,槍與人,在這一刻融為了一體。

靶場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其他班的新兵,還是那些早已練就火眼金睛、見慣了風浪的班長們,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個臥倒在地的年輕身影上。

剛才,他拆槍如神。

剛才,他口若懸河。

現在,他的手指,將扣動命運的扳機,在百米之外的靶紙上,書寫最終的答案。

張維站在場邊,抱著胳膊,眼神深邃。他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

而其他班長們,則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眼神裡那抹“羨慕嫉妒恨”的藍色幽光,彷彿又深了幾分,帶著一絲探詢和無法抑製的期待——

這小子,在實打實的子彈麵前,還能繼續封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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