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散陌路不相逢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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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冇人聽她的辯解。

我靜靜地站在辦公室裡，看著他們戴上手銬，被押上車。

我緊跟其後，去警局出示了林秀娥的所有用藥記錄和手術記錄。

高清的手術監控錄像顯示，我們的醫生在專業能力上冇有任何問題。

警局很快認定，林秀娥的死與我們無關。

林語埋在顧南風懷裡，抽噎的上起不接下氣。

“顧老師，怎麼辦？他們都不相信是薑望舒害死了我母親。”

“我失去媽媽了，我再也冇有媽媽了。”

隔著審訊室的玻璃，我用萃了毒的眼神看著她：

“林語，我也失去了我的女兒。”

“你說，這是不是對施暴者的報應？”

她愣了一瞬，隨即用陰狠的眼睛鎖定我。

是了，這纔是她真實的、蛇蠍模樣。

“夠了。”

顧南風煩躁的看向我，“薑望舒，我們離婚吧。”

“好啊！”

我欣然點頭，一刻的猶豫都不曾有。

我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朝他晃了晃。

“等你從這兒出來，就簽字離婚。”

他愣住了，轉而暴怒。

“你！你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離婚！”

“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他激憤的要衝出來質問我，卻被警察摁了回去。

“薑望舒！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出軌了？！”

這人，結婚在一起十年了，我到今天才發現他這麼會倒打一耙。

“顧南風，我這麼老實本分，冇有跟小情人一起進監獄的傳奇經曆。”

他鬆了一口氣，“我諒你也不敢。”

我冷笑，有時候真的懷疑他腦子不好。

過了三秒，他才反應過來。

“我跟小語是很正常的老師助手關係，你不要妄加猜測！”

又是這幅高高在上、義正嚴辭的樣子。

放佛這個世界上就剩下他一個正義之士，可實際上，隻有他噁心到了泥裡。

“無所謂。我還有事，先走了。”

身後傳來顧南風拍打玻璃的巨響，“薑望舒，我還被扣留在這裡！你不幫我保釋還倒打一耙，你給我站住！”

“有什麼能比你的老公更重要的？”

我頓住腳步，冷冷的斜睨他。

“比起一個出軌還有私生子的男人，當然是我冤死的女兒更重要了。”

“我還忙著去調醫院監控室的錄像備份，不奉陪了。”

顧南風的臉突然變得慘白，“你…你說什麼？什麼備份？”

他艱難的吞嚥冷空氣，臉上全是慌亂。

“小舒，我們談談好嗎？剛纔我說離婚，那都是氣話，你把我保釋出去，我們好好談談。“

我展顏一笑，“彆緊張。哪有什麼備份啊？監控不是都已經被你刪了麼？”

“我唬你的。”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指尖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對著我咬牙切齒道，“薑望舒，你敢耍我。”

“對，就是我刪的，你能怎麼樣？”

看著他像隻狗一樣，被我耍的團團轉，我不免有幾分暢快。

轉身之際，我臉上的笑容消失。

我淡定的掏出手機，摁下了錄音的暫停鍵。

07

“南風，你去接孩子放學，這台手術我來做。”

我看著監控畫麵，整個人都氣到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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