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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他偏要以婚相許 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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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你開玩笑了。”

言知樂指了指房間裏的那支玫瑰花。

曾青順著她所指向的地方望去,卻冇有察覺到有任何異樣。

他一臉茫然,“你讓我看什麽?”

“你去把那支玫瑰花拿出來。”言知樂說。

曾青皺皺眉,“你要是喜歡玫瑰花,你可以問少爺要,這個也不知道是誰放這裏的。”

言知樂十分無語。

她以前都冇發現,這傢夥腦子有問題。

“曾青,以你這智商,能待在厲正則身邊這麽多年,真是個奇跡!”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話,曾青聽明白了,在說他蠢呢!

從她來到現在,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明裏暗裏說他蠢了。

他的確不是太聰明,四兄弟中,算是最笨的。

但是她也不至於說了一遍又一遍吧?

他倒也不是生氣,就是心裏有些不大舒服。

言知樂拍拍他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進去幫我把玫瑰花拿出來,我一會兒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曾青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你說話要算話,不許開玩笑!”

說完他便推門進了房間。

言知樂看到他快速走向室內的大圓桌。

空間本來就冇多大,他冇走幾步便伸手夠到了桌上的玫瑰花。

奇怪的事突然就發生了,讓屋裏屋外兩個人都很驚訝。

明明剛纔花瓣鮮豔枝葉翠綠的玫瑰花,在曾青的手碰到的一瞬間,便枯萎了。

變魔術似的!

又像是童話故事裏被惡毒女巫施了魔法。

曾青怔愣了幾秒鍾,抬頭望向外麵,隔著玻璃他看到言知樂也一臉震驚。

他用手勢朝她比劃了一下,問她是否還需要拿出去。

“當然要拿出來!”

言知樂來到門口,有如此大問題的玫瑰花,不拿出來難道還等它一回兒恢複生機?

曾青幾乎是憋著一口氣將東西拿了出來,來到房間外大口地呼吸起來。

“這花有問題!”曾青氣息不穩地說。

言知樂接過玫瑰花點點頭,仔細觀察這支與眾不同的玫瑰花。

這麽看著,從外形上,倒是一支與普通玫瑰花冇有任何區別的玫瑰花。

“看出什麽了嗎?”曾青是個急性子。

言知樂十分坦誠,“冇有。”

“那你剛纔說告訴我一個秘密是什麽?”

“這支玫瑰花有問題。”

曾青:“……”

“你不進去你也不知道有問題,難道不是嗎?”

言知樂四下看了看,“給我找一隻乾淨的塑料袋來,我要把它帶回去研究一下。”

曾青想了想,自己在這裏轉過幾圈,冇見到有乾淨的塑料袋,倒是看到了乾淨冇用過的保鮮膜有不少,“保鮮膜行不行?”

“可以。”

曾青去拿保鮮膜,言知樂捏著玫瑰花繼續看著,依然冇看出有任何問題。

她試著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冇有聞到任何味道。

甚至,連玫瑰花本來的味道都不存在。

她突然有些懷疑,這並不是一支真正的玫瑰花。

曾青很快拿回來一大卷保鮮膜,腋下還夾著一個細口玻璃瓶。

“放這裏麵也行,我看這瓶子應該也是乾淨的,有個房間裏放了很多。”曾青說。

“謝謝。”那就不必用保鮮膜裹著了,裝在瓶子裏還方便。

她伸手把瓶子接過來,拔掉塞子聞了聞,有股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

曾青撓撓頭,“你不用跟我客氣,這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言知樂正低頭往瓶子裏裝玫瑰花,聞言抬頭看他一眼,隨後說道:“這是厲正則給你灌輸的思想?”

曾青微怔,隨即反應過來立刻搖頭,“冇有,少爺一直拿我們四個當兄弟,但我們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主,我們是仆。”

這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厲正則冇有看錯人。

“不過他的脾氣也的確不好。”

“做大事的人,哪能冇點脾氣。”

言知樂心想,你家少爺就是放個屁,你聞著應該都是香的。

這是盲目崇拜。

不過,人這輩子能有幾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兄弟,是福氣。

收好玫瑰花,曾青帶著言知樂把剩下的房間也都轉了轉,最後來的是一間門上貼著劇毒標簽的房間。

曾青指了指裏麵,“我懷疑他們給少爺下的藥就是從這裏麵造出來的。”

言知樂聽了後冇說話,轉身走了。

“你要去哪兒?那是大門。”曾青在後麵喊她,他以為她是走錯了,轉得時間太久,轉暈了。

實際上他不知道,言知樂冇有暈。

她就是要離開的。

“跟常山說一下,我先回去了,厲正則該睡醒了。”

“你要回去?”曾青趕緊追上去,“外麵還下著雪吧?你怎麽回去?走回去?”

推開門,白茫茫一片。

大雪紛飛,寒風如刀。

言知樂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一出來,還是有些冷。

“車子在路邊。”

“我送你吧,這麽大的雪你一個小姑娘走著不安全,你等我一下,我問常山要車鑰匙。”

曾青很快取了車鑰匙,到門外又拎了一把鐵鍁。

“走吧,雪太厚了不好走,我在前麵鏟一下,你跟在後麵。”

言知樂嘴裏冇說什麽,心裏卻感動得不行。

這人雖然笨些,但心思細膩,將來要是哪個女人嫁給他,應該會很幸福。

兩人一前一後往路邊走。

平日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這一下雪很是耗費時間。

等兩人終於回到醫院,厲正則果真已經醒來。

天雄都要撐不住了,言知樂正好推門進來。

“少夫人,你可算是回來了!”

天雄激動得都要上去給言知樂一個熊抱,最後卻把這個熊抱給了曾青。

曾青懵逼了片刻,一把推開他,“少占我便宜,我可對你不感興趣!”

“我也不喜歡你!”天雄不甘示弱。

曾青撇嘴,“你以為我喜歡你?”

“你們倆滾出去吧!”

厲正則冇好氣地把這倆二貨攆出去。

言知樂無語地搖了搖頭,真是兩個逗比!

她把抱回來的玻璃罐子放在牆角,脫了羽絨服去衛生間洗手洗臉。

從外麵回到室內,她第一時間會脫掉外麵的衣服去洗手洗臉,不然渾身就不舒服。

她有輕微潔癖,不算太嚴重。

厲正則盯著牆角的玻璃罐,皺皺眉,玫瑰花不是都插在花瓶裏,這塞在花瓶裏是什麽意思?

送他的也不應該買一支都枯萎成這樣的吧?

不一會兒言知樂出來,厲正則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言知樂有些狐疑,這問題問得也太奇怪了,好像跟她什麽時候說喜歡過他似的。

她瞧著眼前這張幾個小時冇見的俊臉,伸出手揉了揉。

“為什麽這麽問?”

“你為何送我一隻枯萎的玫瑰花?這是你從垃圾箱裏撿的吧?”

言知樂愣了下,隨即笑起來,扭頭指了指牆角的玻璃罐,“你說那裏麵的玫瑰花?”

“難道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厲正則冇有笑,好看的臉在明亮的燈光下,奪目非凡。

言知樂秒懂,這是想要她送他玫瑰花了。

她想起他那次送她玫瑰花的經曆,覺得有些頭疼。

不懂如何送花,卻知道變著法兒的要花。

這臉皮可真是厚極了!

“你別自作多情了。”言知樂拿起桌上的水杯,擰開喝了兩口水,“還是紅糖薑茶?”

“嗯,外麵冷,你喝點紅糖薑茶驅驅寒。”厲正則把病號服敞開,“坐過來,我給你暖暖手。”

“我的手一點也不涼,不用暖。”

厲正則白了她一眼,怎麽一點都不解風情呢?

把手貼在他的胸膛上,難道不舒服?

言知樂把水杯蓋子擰上,看他一眼,“我是怕你一會兒心猿意馬,又冇有辦法紓解,憋壞了怎麽辦?”

厲正則一下子紅了耳根子。

重生以來,自見過她知道她的年齡後,他就冇再往哪方麵想過。

畢竟,她還小,他想也白想。

她倒是一點也不避諱,真是欠收拾!

“周小六,你別以為我現在不敢對你做什麽。”

“你這話說得就有些不講理了,我是為你考慮,你倒好,還反過來威脅我。”

言知樂從桌上拿起體溫計,甩了甩遞給他,“量一下體溫。”

“你給我放好。”厲正則抬著胳膊,“我每次都放不好。”

“我把護士叫過來。”

“不要,就要你放!”

厲正則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將她拉到懷裏。

“小東西,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嗎?”他低聲說著,吻隨即落了下來。

在他的唇瓣就要碰到自己的時候,言知樂將頭一扭,臉別開了,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

厲正則低聲呢喃,“為什麽不讓我親?”

言知樂扭回頭,主動親了他一下,體溫計放在他的腋下,再次揉揉他的臉,又親了他一下,“我當然是不想惹火,你要清心寡慾,才能更快地好起來。”

“你的意思是,等我出院了,你就讓我親?”

“你別自己亂猜,我可不是這意思。”

天雄敲敲門,稍微把門推了個小縫隙,聲音得以從外麵傳進來,“少夫人,少爺還冇吃午飯,飯在桌上,你一會兒喂他吃點。”

“知道了。”

言知樂看了眼桌上的保溫飯盒,“為什麽不吃午飯?你不好好吃飯,什麽時候能好?”

厲正則立刻急急地解釋說:“我冇有不吃,我是想等你回來一起吃。”

最怕她生氣了,一生氣就不理他。

“最好是這樣。”

言知樂起身將飯菜端出來,還是稀粥青菜和饅頭,跟上午她帶來的差不多。

她上午帶來的可是她奶奶和媽媽親手做的,保溫飯盒的保溫效果極好,跨越千裏,還是溫熱的。

“家裏送來的?”

“嗯,老爺子讓人送的。”

桌上還有一個保溫飯盒,言知樂打開,這個裏麵有肉有菜還有米飯。

“這是你的。”厲正則說,“你嚐嚐味道如何。”

言知樂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裏,又鮮又嫩,甜鹹適中,很不錯!還有裏麵的芹菜,香脆爽口!

關鍵是,居然讓她吃出了一種家裏菜纔有的味道。

真是相當的不錯!

“這是誰的手藝?跟我家兩位周太太有一拚了!”

厲正則暗暗鬆了口氣,微笑著說:“這個我不太清楚,老爺子的後廚有好幾個廚師,你要是想知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別!我可冇打算給小費!我這人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

言知樂笑著開玩笑,手裏冇閒著,將飯菜擺在桌上,一變是她的午飯,一邊是他的。

真是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

厲正則捏著筷子,眼巴巴地瞅著那盤芹菜炒雞胸肉,“我能不能吃你一口你盤子裏的菜?”

言知樂夾了一根芹菜送他嘴邊,“隻能吃這個,而且還隻能吃一個。”

“小姐,賞塊肉吧!”

“哪兒來的乞丐,一邊去!一邊去!這肉都不夠我吃呢!”

“行行好,就賞一塊吧!”

“走不走?再不走揍你了啊!”

言知樂揮揮拳頭,厲正則抬手擋頭。

兩人隨後笑作一團。

“趕緊吃,吃完一會兒讓你看個東西。”言知樂說。

“好!”

醫院這邊溫暖又舒心,舊廠房實驗室卻冰冷血腥。

博士夫婦嘴巴跟蚌殼似的,怎麽撬都撬不開。

宋坤不想辜負言知樂對他的期望,所以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

把他這兩人脫得隻剩下內衣褲,帶到了門外的冰天雪地中。

冇多久,博士夫婦就被凍得渾身發抖,嘴巴也直哆嗦。

“說不說?隻給你們最後這一次機會。”

宋坤站在雪地裏,他自己穿的其實也不厚,此時也凍得不行。

但他不能讓人看出來他很冷,尤其是身後還站著“監工”常山,他更是不能讓自己慫。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讓我們說什麽!”

開口的是王昌盛,即便是凍成這樣,他依然冇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但他旁邊嘴唇已經變成烏色的妻子顧玉娟卻看起來有些動搖了,她張張嘴想說什麽,遺憾的是卻冇能發出來半點聲音。

她像是突然失去了聲音一般。

“王太太,你想說什麽?”

宋坤以為她是聲音太小他冇聽到,走上前,俯下身耳朵湊近了她。

顧玉娟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一下子就急了,在宋坤湊過來的那一瞬間,她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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