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討某頂流上位史 第一天傳說
遊戲。
林朝盈拿起一個盤腿臥坐狀態的短發男人小石膏,給江川穀展示,“是河神吧?”
江川穀發現與眾不同的地方,指了指角落的擺台,打趣道:“還有起死回生的福包?”
林朝盈癟癟嘴,沒忍住吐槽說:“彆的算當地文化,起死回生真的不算迷信嗎?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嗎?”
江川穀笑著拿起“長生”的福包,“這麼明目張膽?這裡確實不一般啊”
錢非在前台喊道:“吃了真能長生啊!”
二人走過去,發現桌上擺放著關於河神概唸的酥餅,相視一笑。
前台女孩解釋說:“其實每個地方都有保護神,而桃源村依靠著青羅河世世代代生活,當地的村民才更信奉河神能帶給村子好運,所以河神代表的是大家的信仰,長生是大家祈求的願望。”
秦銘拉開礙事不務正業的錢非,低聲說:“你真來參加節日旅遊的!你忘記你的任務了?還長生!又不是唐僧肉!”
錢非“切-”一聲,讓開位置,嘟嘟囔囔地懟他:“裝正經給誰看呢?”
秦銘沒理她,拿出照片詢問前台女孩:“我們是汪戈在佳州的朋友,請問你知道他家在哪或者最近在哪見過他嗎?”
女孩懵逼地搖頭,櫃台突然冒出來中年男人,竄出來說:“你們找汪戈?”
秦銘看見希望,說:“你認識?”
男人擦了擦手上的灰,點點頭說:“認識啊,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
秦銘見狀再次拿出照片,小心詢問說:“你確定咱倆說得是一個人?我說的汪戈是照片上這個”
男人接過照片仔細辨認後,非常肯定,“對啊,是他啊。”然後眼神打量5人的著裝打扮,試探地問:“他是惹禍了嗎?”
林朝盈看他懷疑的態度,立馬解釋說:“我們是他朋友,他說最近桃源村有活動,讓我們這兩天一定要來,能感受不一樣的生活氣息,體驗體驗。”
男人狐疑地點頭,眼神掃過最後的江川穀,“哦!”激動地指著他喊:“你你你你!是那個明星!演過殘障還有將軍的!!是不是!叫什麼來著!江川穀!對不對!”
林朝盈見狀直接給他推到前麵,“對,是他!”
江川穀人還沒反應,已經站在男人身邊被摟著拍照了,他連忙說:“我們這次是私人行程,麻煩照片可以晚些發布嗎?下個月發?”
“沒問題!”男人笑嘻嘻地說:“能給我簽名嗎?”
秦銘站出來大方地說:“當然沒問題!”話峰一轉問道:“所以這個汪戈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這兩天有看見他嗎?”
江川穀一邊擺姿勢,一邊見縫插針地假裝抱怨說:“是啊,昨天還接我們電話讓我們快點,今天電話死活打不通?”
男人心滿意足地放下手機,“汪戈我前兩天見過,感覺他麵向都變了?整個人凶神惡煞的,多半回來搶長生書的!”
錢非跟聽小說似的,趴在櫃台邊,好奇道:“長生書?這是什麼?”
男人說:“長生書是十六年前河神賜予的,聽說裡麵有起死回生的藥方,還有長生不老的藥方呢。”
幾人麵麵相覷,誰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藥方?
孔月說:“怎麼可能?”
異能者的身體算是開發到極限,最終也隻能做到和大自然或者元素有連線,千年的進化也沒出現長生不老或者起死回生的異能啊?
“汪戈沒跟你們說過嗎?”男人看他們的表情,語氣更嚴肅地說:“我們村原本被叫做短命村,人人活不過30歲,後來河神庇佑大家才能正常生活,活到七八十,關鍵我是真見過起死回生”
他講得上頭,滔滔不絕,“16年前,汪家12戶的小女兒在18歲染上了怪病,全身麵板潰爛,他爸媽求了多少名醫都沒用,那天她屍體都被放進棺材裡麵,沒想到被河神救下,我小時候親眼看見她從棺材裡站起來,身上的麵板全好了!她現在每年負責主持河神節,村民都叫她河神的新娘呢。”
“啊?”錢非問:“她現在三十多了吧,孩子都該有了吧?”
男人搖搖手,神秘地說:“她現在長得跟18歲一模一樣,沒變過,沒嫁人”
林朝盈觀察了江川穀的臉,反問:“長得好看顯得小吧?江川穀長得也不像三十的啊。”
男人:“就算你長得顯年輕,17歲和30歲還是有差彆的,你們不相信啊,晚上舉辦慶典的時候能看到。”
大家沉浸在相信和懷疑之間,搖擺不定,孔月再次拉回任務,小聲提醒幾人說:“彆忘了是來找刀疤的。”
林朝盈裝作著急的樣子說:“欸?那汪戈的家在哪?我們5個趕路一天了,想趕緊找到汪戈安頓下來,現在人找不到,都不知道怎麼辦。”
男人帶著他們站在門口,指著前麵的方向說:“你們直走到頭,穿過兩個路口,看見村委會的標識,村委後麵的汪家3戶是村長家,汪戈是村長的侄子,就住在村長家,你們到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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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他們瞎說!”村長汪邵看上去年近50,慈眉善目的,熱情接待5人,給幾人倒水拿點心吃,他笑嗬嗬地說:“什麼長生不老,什麼起死回生,都是大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閒話,之前短命是因為我們村子祖上是汪氏一族的旁支,近親結婚很頻繁,後代自然出現基因問題,後來大家開始村子和村子之間聯姻,孩子沒什麼問題啊,當然正常壽命了”
秦銘放下水,好奇問:“聽說河伯的新娘起死回生發生在十幾年前?”
汪邵笑著解釋:“你們說汪歲啊?其實是她不願意結婚,她父母又願意養著她,村子裡嘴碎的阿婆問她的時候,她自己瞎編的,沒想到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既然都是假的?”林朝盈問道:“汪戈不存在回來搶長生書的事情對嗎?”
汪邵依舊保持笑容,抿一口水,說:“當然,長生書本來屬於汪戈,他怎麼會搶?”
麵對資訊的差異,秦銘更亂了,問:“長生書不是河神的嗎?”
汪邵眼中流露出心疼的味道,說:“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說來小戈這孩子當真是命苦啊。”
“小戈是我哥哥的孩子,他三歲的時候,村子倉庫因為一根火柴燒掉,那場大火照得半邊村子的天都亮了,我嫂子剛好在倉庫,我哥為了救她跑進倉庫,兩人都沒了”
說到傷心事,汪邵褶皺的眼角流出幾滴淚水,“那時候村長是我爸,他本來希望我哥能承擔村長的責任,沒想到一場大火,白發人送黑發人,他一病不起,16年前村子裡出現那本長生書,我爸直接留給小戈,希望他18歲能接班,沒想到小戈15歲的時候,我爸身體撐不住也走了。”
聽完這個故事,林朝盈磕著瓜子,假裝背身看風景似的,在孔月耳邊說:“你不覺得哪裡奇怪嗎?這故事裡沒村長啊?”
孔月遮住嘴,悄聲說:“他爸爸是不是偏心啊?”
江川穀聽得耳朵疼,也湊過來,直言:“不人想聽他們家的事情和一路的傳說,我隻想知道刀疤人在哪,然後砍死他?”
林朝盈“嘖”他一聲,眼神好像再說:公眾人物不要想那些違反社會的事情,打打殺殺成何體統
孔月挑眉示意兩人,“你們不想聽,有人快聽成當地人了”
錢非拿紙遞給汪邵擦眼淚,秦銘安撫村長的情緒,一邊一個,再呆幾天兩人都能上位成村長的二把手。
三人扶額,表示不想認識這兩人。
“每次說到這些你就”屋子裡走出一個拿著抹布的肥胖女人,嘴裡唸叨著:“你天天心疼這個心疼那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有什麼好唸叨的,昨天還在這砸東西呢”
汪邵介紹:“這是我老婆,莊歡。”
林朝盈站起身,乖巧地說:“嫂子您好,今天打擾了,那您知道汪戈有可能去哪嗎?”
莊歡在院子裡洗著抹布,水龍頭的水聲也蓋不住她的怨氣,“愛去哪去哪!跑回來問我們長生書!當年爹就沒給我們啊!我纔不信什麼長生書,我就信河神!”
汪邵揚聲製止:“外人在,彆瞎說!”
“我怎麼瞎說了!”莊歡關上水龍頭,力爭道:“當年我孩子實打實是河神保的命,咱們問汪戈要長生書,他根本不給啊!沒心肝的!活該老婆出軌!”
老婆?出軌?
汪邵急得直拍大腿,“你閉嘴!”
莊歡說得更來勁,“憑什麼不能說!他當年出去打工帶回來一個女人,說兩人已經結婚專門回來來見見長輩,轉頭這女的就在村子裡勾搭男人,全村誰不知道!”
林朝盈越聽越奇怪,“父母雙亡,長輩去世,孤苦無依還被背叛?這個流程我怎麼在哪聽過呢?”
江川穀和她對上眼神,低聲提醒:“還有石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