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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討某頂流上位史 第二天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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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地府

河神廟門口亂糟糟地吵鬨,像是地獄裡奪命的呢喃,林朝盈心臟打鼓般,“砰砰砰-”地砸在身體裡,眼前閃過蕭眉對她伸手時的笑容,一股後知後覺地窒息感撲麵而來。

林朝盈甩開擋在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手,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出人群,對著汪博的臉擡手是響亮的一巴掌。

汪博被打蒙了,震驚之餘,沒反應。

林朝盈對著他的腹部狠狠踹下,汪博疼得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她順勢撿起掉落的棍子,朝著他的臉,一下,兩下,三下揮舞落下的同時傳來男人驚恐地尖叫聲,他試圖搶回棍子,總能被亂七八糟的打法搞得猝不及防,他隻感覺左臉已經麻木,捂著臉的手上全是血。

錢非之前總是開玩笑,林朝盈每次打架沒有招式,全靠蠻力亂打一通,對方無法招架。

秦銘和孔月見狀趕緊攔下,汪邵帶著人去幫邱辰解綁,救人的救人,拉架的拉架,場麵亂成一團。

“放開我!”林朝盈失控地一邊掙脫一邊踹著滿臉血的汪博。

汪邵連忙擋在自己弟弟麵前,視死如歸地說:“夠了夠了!”

林朝盈發紅的雙眼隻有冷漠,“你算什麼東西?”她抹開被風吹到額前的碎發,手上沾染的血跡無意蹭在臉上,惡狠狠地警告在場所有村民,“如果我再聽見,誰說蕭眉也就是汪戈妻子的壞話,什麼出軌不檢點的,我當場把他嘴巴撕爛!”

汪博不服氣地捂著臉還要衝過來,錢非反應迅速,撈住他的領子,一個過肩摔丟在地上,擡腳給他踹進河神廟內,罵道:“她打不死人,老孃打死一個可是輕輕鬆鬆!再來犯賤你試試!”

江川穀拿出紙巾,擦掉林朝盈臉邊和手上的血漬,苦澀地微笑著,“至少證明,當年蕭眉沒有和我們絕交”

“還不如”林朝盈聲音控製不住地顫抖,“絕交呢”

女人抱著邱辰,哭得正傷心,剛鬆開手,“簌——”急促地風聲後,林朝盈耳邊傳來皮肉被穿刺破開地悶響,轉頭看見邱辰的胸前血淋淋地突出一把尖刀,距離女人的眼睛隻差毫厘的距離。

“啊——”淒厲地慘叫聲後,邱辰被村民合力擡走送往村內的診所。孔月和秦銘也跟了過去。

汪博跑得不見人影,錢非被剛剛的一幕震驚到,警惕地回頭觀察廟內,“從哪冒出來刀啊!”

三人走進廟內,轉了一圈仔細檢查,院中的鼎式香爐,正殿內的河神金像,簡單又正常的一進式廟宇,沒有任何古怪的地方,刀是從哪出來的?

錢非走了一圈又一圈,渾身冒冷汗,說:“我不想在這呆!好難受啊!”說著她跑出河神廟,還意味深長地撇一眼河神像,“河神長得不像神仙啊?”

林朝盈聽見問她:“什麼意思?”

錢非站在門口,“我見過的神像總會透著股威嚴和說不上來的壓迫感,這個河神長得和人一樣”

林朝盈沒發現廟宇中的不同,但是她非常清晰地看見,利刃穿過身體的方向是平的,沒有傾斜的角度,說明是從邱辰的正後方刺過來。

那人呢?

江川穀:“我記得汪戈的力氣很大,鐵製品都能徒手掰斷,如果是他,這把刀應該能穿透三四個人”

“你忘了?”林朝盈說:“汪戈被秦銘抓住後,孔月又是抑製劑又是鎮靜劑的,咱們最後在羈押室見到他的時候,他都沒力氣說話。”

江川穀:“如果真的是汪戈,他的目的應該隻有一個。”

林朝盈:“為蕭眉報仇。”

“不對啊。”錢非疑惑:“他異能很強,八年前看見他老婆死的時候就該報仇啊?這些村民值得他搞個**年的複仇計劃?而且他報仇不是把人吊死在河裡?像莊歡一樣?”

三人的手機同時震動,點開一看,是秦銘在小群裡的資訊:【邱辰死亡。】

“媽呀!”錢非覺得駭人,“才第二天,死了第三個人了?這是桃源村還是閻王殿?”

林朝盈審視河神金像,陽光打在他盤臥的腿上,華麗而刺眼,上半身籠罩在廟內的陰影中,嘴唇帶有似有似無的微笑,可低垂的眼中又閃著淚光

神像前擺滿貢品的桌子上,燃燒著紅蠟,火焰向上不斷蜿蜒的飄搖著,像極了村民的貪欲在熊熊燃燒後獻祭生命,隻留下滿桌的蠟痕

桃源村供奉的到底是河神,還是人的貪欲呢?

中午5人在村口的小餛飩攤上聚集,不出所料,邱辰的妻子依照村長的建議,準備明天下葬,不考慮報警或者屍檢,孔月和秦銘氣得差點在診所和村民吵起來,最後被一眾人聯合推到門外。

根據村長所說,刀是從廟內來的,說明是河神不滿眾人擾亂他的清淨,加上8年間邱辰因為蕭眉的死,從未踏足過河神廟,沒有進行作為桃源村村民應儘的供奉,錯上加錯,所以為了避免後續河神將罪責怪罪在邱辰一家,村委會要求邱辰的妻子張代每月上交定量的香火錢。

錢非火冒三丈,手裡的碗差點丟出去,“賤不賤啊!我剛進村的時候還覺得村長是個好人,沒想到一村子的畜生!”

秦銘沒辦法地說:“那咋辦,我們倆又乾涉不進去,就算警察接入,你覺得村子裡的人聽誰的?”

江川穀淡淡地說:“河神。”

孔月什麼東西都吃不下,不斷攪動碗裡的餛飩,“不知道以後張代帶著小孩在這怎麼活,滿村子的豺狼虎豹。”

錢非接著說:“是啊,汪高那家不也隻剩下一個老人和6歲小女孩?”

“這個村子”林朝盈察覺到問題所在,“怎麼頻繁的父母出事?汪高算一個,現在邱辰算一個,都是家裡有個五六歲的孩子?你們覺得下一個出事的會是誰?”

孔月反應過來,“張代?”

錢非:“難道是汪戈父母雙亡,加上妻子無故死亡,於是恨上村子?叫我們來是觀摩他的殺人?純挑釁?”

“不對。”江川穀說:“今天汪博為了莊歡當眾羞辱蕭眉的時候,作為被所有村民指控的姦夫當場死亡,如果真的是汪戈報仇,我怎麼感覺邏輯不通呢?”

秦銘問錢非,“如果你是汪戈,有一個拿著大喇叭當眾羞辱你的愛人,你會怎麼做?”

錢非回答:“當然是揍他啊!”

林朝盈:“人都是衝動的,如果邱辰真的在他殺人計劃裡,當下自詡英雄的汪博滿嘴侮辱蕭眉,汪戈控製得住自己嗎?”

“你們好像忘記一個人?”孔月提醒道:“今天上午你們剛抓住個會隱身的異能者。”

汪魚?

錢非站起來:“他不是受傷?被老大送去診所了嗎?”

孔月記得上午掃過一眼他的傷口,“胳膊上的小傷,又不會致命,更不會讓他下不來床啊?”

秦銘撓撓頭,後悔地說:“真的搞忘了,後麵全去廟門口,加上邱辰死亡,我真沒注意他還在不在診所?”

林朝盈當時沉浸在蕭眉死亡的情緒中,根本沒注意身邊異常的聲音,如果真的是汪魚提著刀隱身從背後殺死邱辰?汪魚為什麼這麼做?

她思來想去,用筷子蘸水在木製的桌子上,寫下莊歡,汪高,邱辰三人的名字,說:“你們今天聽到汪博的喊話吧,說是莊歡撞見蕭眉出軌?那汪博非常堅定的認為汪戈殺的莊歡,他是還有確切證據?”

江川穀:“還有當時張代喊得那句,邱辰和蕭眉是清白的,如果邱辰不是汪戈為了報私仇殺的,隻可能是邱辰知道了什麼,村子留不住他了。”

“還有一點啊?”秦銘百思不得其解,“邱辰被村民釘死在姦夫的罪名,居然沒離開村子?他又不是桃源村的人,是外來戶啊,想走應該很簡單吧,內心這麼強大?還能在這生兒育女?”

孔月:“我現在不敢相信,一個漠視人命,不尊重亡者的村子,叫桃源村?”

約莫快傍晚的時間,幾個人心事重重地回到村子,路過‘河神小店’時,老闆熱切地揮手,喊:“大明星!你們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幾個走了呢!”

秦銘笑笑說:“我們想去吃村子口老爺爺的餛飩了。”又想起來他之前提供那麼多資訊,也沒正式介紹過,於是說:“之前聊那麼多,也沒介紹自己,我叫秦銘,江川穀你認識,這幾位是林朝盈,孔月和錢非!”

老闆打過招呼後說:“我名字汪奇,以後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來店裡找我就行。”

想起他之前說和汪戈從小一起玩,林朝盈好奇地問:“記得你說過和汪戈以前關係很好,我想問問蕭眉你熟悉嗎?”

“當然!”汪奇說:“幾年前汪戈那小子跟我說他結婚了,嚇我一跳,隔天帶個漂亮姑娘回來,不得不說確實長得好看,還大方!那時候我的小店剛開業沒多久,她說要給朋友和家裡人送特色的禮品,買了好多!”

江川穀敏銳地發現,他是村子裡麵提起蕭眉,唯一沒有主動說出軌事情的人。

林朝盈繼續問:“買了什麼呀?”

汪奇說:“福袋啊,冰箱貼,明信片,帶有名字的小石頭啥的,還有很多我們的手工製品,比如這種手工傘和手工針織的福包,不光買了,聽說還去巷子尾的趙老婆婆家親自學了呢”說著他歎口氣,“沒想到最後都沒來得及帶走。”

林朝盈:“東西也留在你這裡嗎?”

汪奇搖頭,想了想說:“那天她中午的時候買的,急著去酒館一趟,東西太多讓我幫忙送到老宅。”

“酒館?”錢非說:“邱辰的酒館?她和邱辰真的有關係嗎?”

汪奇點頭,又說:“當年的事情誰說得清楚,而且那段時間亂得不行,奇奇怪怪”

林朝盈急切地問:“亂?具體哪裡亂?”

“哎呀。”汪奇像是突然卡機一樣,怎麼都想不起來,最後說:“我記不清了,就記得那段時間整個村子都很亂,村長家小孩生病,莊歡跟瘋了一樣,汪戈突然村外結婚,回來被長老罰了,邱辰的酒館也是天天出事情,還有幾個長輩接二連三的出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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