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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討某頂流上位史 第六天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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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天密道

孔月提著藥箱回來,坐在初棠旁邊準備給她處理臉上的傷口,沒想到消毒工具剛拿出來,初棠擡手全部打掉。

“欸!”林朝盈指著她,厲聲警告道:“你老實點!”

門外聽到動靜的秦銘剛要衝進來,看見孔月擡手對著她的脖子上打了一針,初棠軟趴趴地倒在地上。

孔月氣得說:“我給你處理傷口是我醫生的原則,彆不知好歹。”

幾方商量後,秦銘跟著警方繼續深入調查未了結的兇殺案,張警官為了穩定村民準備安排工人重修河神廟,初棠交給孔月,羅樹和米扶以及五位警察看守。

其餘三人可以真正意義上的緩口氣。

林朝盈回到賓館後,換下身上的臟衣服,突然口袋掉落一串鑰匙,她撿起來,想起這是趙婆婆給的神廟地下連線老宅的通道鑰匙。

她坐在床邊,盯著鑰匙,沉思良久。

為什麼神廟下會有密道?鑰匙還在趙婆婆那裡?汪戈有這串鑰匙嗎?

這件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但是身體的疲憊,她已經沒有力氣多想,洗完澡換上睡衣後,手中緊著鑰匙,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感覺身體輕鬆很多,精力也有所恢複,於是簡單洗漱後,揣著鑰匙出門,來到江川穀門口敲門。

他像是沒有睡好,迷瞪著眼睛,“你休息的怎麼樣?”

林朝盈活力滿滿地說:“我當然休息好了,你很累的樣子,傷恢複的怎麼樣?”

江川穀活動活動肩膀說:“沒事,孔月昨天幫忙處理過。”

“那就行。”林朝盈拿出鑰匙,“我今天要去找趙婆婆一趟,你去嗎?”

路上,她說出自己的懷疑,江川穀說:“我還記得汪戈說,村子裡很多人都忘記了願神,但是我們知道願神還是趙婆婆說的?”

林朝盈直說:“我懷疑和老村長有關係。”

江川穀:“為什麼這麼說?”

林朝盈:“我進趙婆婆屋子的時候,她的牆上掛著布畫,是個男人的背影,角落裡落款是臨,我認識的村裡隻有老村長叫汪臨,有個臨字,當然,都是我的猜測。”

兩人來到趙婆婆家,院子一如既往的溫馨。趙婆婆見到兩人,眼淚都快流出來,好幾次欲言又止。

林朝盈牽住她的雙手,“趙婆婆,汪戈在願神下的密道裡,但是我們去的時候,他已經不行了。”隨後拿出鑰匙,放在老人的手心,“我們今天是來還鑰匙的。”

趙婆婆什麼也沒多說,接過鑰匙後,默默走回房間拿著一張存摺出來,說:“這是我的棺材本,我老了,沒精力,辛苦你們幫忙給他辦個葬禮可以嗎?”

江川穀把錢推回,說:“婆婆,這錢不用你出,我們會辦的。”

“好好好。”趙婆婆低頭擦去眼淚,“一定要叫我啊,叫我去看這孩子最後一眼啊!”

兩人應下。

林朝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快要百歲的老人,隻能不斷地拍拍她的後背,試圖撫慰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傷痕。

直到離開,她都沒有問出密道的問題。對於守護秘密的老人來說,這件事對方不主動說,它就像是一座山,你是撬不動的,因為背後隱藏的不光是秘密,還有不可訴說的回憶。

林朝盈和江川穀叫上錢非決定再下一次密道。

三人再一次來到河神廟前,警察拉著警戒線,光景不如往常熱鬨,但是整個村子意外透著股和諧,村民和村民之間笑臉也比往常多。

江川穀注意到河神廟旁的樹下,坐著熟悉的身影,說:“汪菲在那。”

“天哪,這小女孩該怎麼辦啊?”錢非於心不忍地說:“媽媽去世,爸爸因為兇殺案被帶走”

林朝盈說:“我想先和她聊一會,你們要不買倆手電筒?順便和秦銘那邊講一聲,方便我們直接下去。”

江川穀和錢非:“好。”

汪菲坐在樹下欸,失神地看著人來人往的河神廟,麵前突然出現一根雪糕。

林朝盈笑著遞給她,“熱不熱?解解暑?”

“謝謝。”汪菲眼眶瞬間紅了,緊緊抓住雪糕,顫抖的手笨拙地撕開塑料袋,低著頭掩蓋情緒,語氣故作輕鬆地說:“很甜啊。”

林朝盈含著雪糕,沉默良久,慢慢出聲說:“你後麵有什麼打算?”

汪菲擦掉眼淚,“繼續上學唄。”

林朝盈柔聲問:“學費多少?”

“嗯?”汪菲轉過頭看她,強行繃住自己的表情,衝她笑道:“難道姐姐還想包養我啊?”

“嗯”林朝盈假裝思考後,搖了搖頭,大氣地說:“不是包養,學費而已,姐姐我還是輕輕鬆鬆的!”

汪菲盯著她,眼中噙著淚,少女的嗓音帶著顫意,說:“謝謝你。”

安慰的話像是棉花堵在嗓子眼,林朝盈隻能掩飾地不斷吃雪糕,時不時看一眼對方的表情。她如何安慰呢?從哪裡開始安慰呢?

難不成說放輕鬆,你父母的罪算不到你頭上?你還有光明的未來?

還是說你父母一直很愛你是真的,你要繼續帶著那一份好好生活?

總不能因為她父母是罪人,她就必須要坦然的接受親人的離開?

林朝盈過來也隻是想陪陪她,畢竟她還提供過蕭眉的線索。

汪菲自顧自地說:“我爸爸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是爺爺的私生子。”

林朝盈茫然地“啊”了一聲,問:“你怎麼知道?”

“他喝醉的時候說的。”汪菲繼續說:“他說,爺爺既然不愛他,為什麼要和彆人生下他,爸爸每次喝醉酒就會跟我說:爸爸隻愛你,爸爸不會像爺爺一樣,生下兩個小孩,隻偏愛一個的,村長的位置給他,父母的愛也隻給他,爸爸隻有你,爸爸不會把愛分出去的”

“我也哭著求爸爸不要在做這些事情了。”汪菲垂下的眼睛,盯著手裡化掉的雪糕,輕聲說:“爸爸說,他沒辦法,我十歲生病那次,爸爸為了救我已經把自己的命交給河神了,他隻有繼續聽河神的,我們才能活著”

林朝盈明白汪邵說得“河神”應該就是初棠。

“害”汪菲歎氣,緊張的舔嘴唇,聲音抖著說:“我剛讓警察能不能也帶我走,因為一切都是我生病才會這樣的”

林朝盈伸手擦去她的眼淚,憐惜地看著她。

汪菲:“我知道我爸爸媽媽這些年做的事情,殺的人,害的家庭,在一些人眼裡,他們都不能稱之為人,可是他們真的愛我,我想好了,一切的源頭都是我,所以我會勤工儉學,然後回來繼續建設桃源村,我會一輩子呆在這裡,為我的家人贖罪,祈禱我有一天能和爸爸媽媽團聚。”

想起她體內的異能晶石,林朝盈又不知道該如何提醒,勸她想開點,還是勸她以後不要陷入死衚衕?又不能直接說不要加入鬼門千言萬語最終化成一句:“汪菲,我相信你。”

汪菲轉身摟住她,頭埋在林朝盈的肩膀上,哭得不算撕心裂肺,但林朝盈感受到自己的衣服濕潤了一片。

汪菲離開時,林朝盈和她拉鉤每年都要在微信上聊天通話,還給出了佳州民宿的地址,說:“放假來做義工,按照市場價的兩倍給你薪資哦!”

錢非感慨道:“林朝盈到底有多少個好妹妹?”

江川穀妥協般吐槽:“我都沒吃醋,你還吃醋了?”

錢非冷笑,嘲諷他說:“我說實話,關於吃醋,在林朝盈麵前我應該比你有資格點。”

江川穀像是氣瘋了一樣,上下白她一眼,繼而指了指肩膀,故作難受地說:“這肩膀怎麼突然這麼疼啊!”說著,一手捂著傷口皺著臉朝林朝盈走去。

“你在裝什麼?”錢非叉著腰,急得揚聲喊道:“好不要臉的男人啊!”

三人打過招呼,所以下密道時警察也幫忙扛了幾站照明燈,被燒得黑黢黢的空間裡瞬間尤如白晝。

錢非:“你們是怎麼把人帶出去的?這密道的路也太窄了!”

林朝盈:“有另外一條路,更寬一些。”

地下室裡和之前沒差彆,看樣子火隻是把連線的部分燒了一遍,地下倒是安然保留下來,一覽無餘的空間裡,依舊是空瓶子,破床板以及之前遺留的血跡和用過的紗布。

協助的警察也在四處尋找摸索著,看有沒有新的通道。

江川穀:“說實話,旁邊沒多遠是河水,這個人還能在神廟下搞密室,應該測算了很久,也挖了很久。”

林朝盈:“趙婆婆說,願神在的時候,密室就在,說明這個地方很可能是祖輩留下來的?”

錢非:“倒也不像吧,如果是留存了百年,這裡的挖掘的痕跡會不會太新了?”

林朝盈環顧四周,注意到四個角落的蠟燭,因為現在有燈光加持,所以燃燒照亮的作用不大,她伸手剛想拿起吹滅,隻聽“轟——”石頭響動的聲音。

“啊!”錢非剛好站在中心石板機關的位置,整個人不受控的摔下去。

江川穀剛伸出手,準備拉她,卻發現凹陷的位置慢慢開始往上升,錢非坐在帶有弧麵的東西上,整個人又被擡回地麵,她一臉懵逼。

這時候大家纔看清楚,她坐在什麼上麵。

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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