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討某頂流上位史 地下洞穴
地下洞xue
秦銘和錢非再次離開院子,二人踩著月色,穿過昏暗的甬道,岔路口朝北邊走去,跨過兩道大門,找到獨立的一間房屋,裡麵影影約約地透出閃爍地光。
林朝盈和江川穀留在房間裡,陪著孔月。
不到半小時,群裡傳來秦銘的照片,上麵是一連串的名字,末端是吳梁,吳梁下麵的名字是吳養。
“這是族譜吧?”林朝盈說著放大幾個名字,“吳梁的配偶寫的是梅霜?他老婆不是姓湯嗎?”
“梅霜?”孔月沉思後,說:“梅霜是十二街的人啊?”
林朝盈和江川穀:“啊?”
孔月不可思議地說:“十二街十幾年前確實有個叫梅霜的人,後來我進入十二街,她剛好在辦理離職,聽我老師說,梅霜的醫術很厲害,異能也是高階機密,是十二街後輩的榜樣呢,我記憶很深。”
林朝盈:“如果真的是一個人,十二街的人會和鬼門有牽扯?”
孔月:“我也不清楚。”
江川穀:“說不定現在的吳梁不是吳梁呢。”
林朝盈:“也是。”
“不對啊。”林朝盈反應過來,在群裡發資訊:【你們在哪找到的本子?祠堂這麼好進?族譜這麼輕鬆找到?】
秦銘:【貢品桌子上擺著?這裡隻有燈是亮著的,沒有人。】
林朝盈:“好奇怪啊,怎麼像是有人引導我們呢?”
還沒細想,“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伴隨著遠處的風鈴聲,在夜色中兩種聲音像是奏樂一般,鈴聲起,敲門聲弱,鈴聲閉,敲門聲重
林朝盈警惕地看向門口,“這麼晚,我們還關上燈,為什麼要來敲門?”
江川穀:“我去,你們守在房間裡。”
林朝盈:“你小心點。”
江川穀不緊不慢地披上浴袍,打上傘,緩緩推開門,迎上一雙反光的眼鏡。
張管家依舊假笑著,拿出一瓶透明的噴霧說:“江先生,雨大潮濕,夜晚擔心會有蚊蟲叮咬,我來給你們送驅蟲液。”
江川穀沒好氣地說:“你們這麼大院子,不找專業的進行驅蚊蟲嗎?還要半夜敲門送?”又是一陣風鈴聲,交雜著雨聲,擾的他腦子發懵。
張管家微微鞠躬,表示歉意,說:“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需要我進去幫各位噴嗎?”
江川穀眼前逐漸無法聚焦,單手扣著門邊,不耐煩地說:“不用不用,我要睡了!”
門一關上,他靠著牆邊,不斷揉眼睛眨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點,伴隨著接二連三的風鈴聲,他有些煩躁地鎖上門,回到房間,手裡地驅蟲液隨手一丟。
林朝盈上前扶住他,“沒事吧?”
孔月握住他的手腕把脈,沒有異常,說:“脈象沒有問題,不知道風鈴有沒有問題。”
隔壁的空院子再次傳來響動聲音,孔月壓低聲音說:“他倆走了?大半夜來這裡真的隻是偷情?”
林朝盈心有不安,“今晚先讓秦銘和錢非回來吧,明天拿上鑰匙我們再每個屋子檢查一遍,總感覺晚上怪怪的?”
“我聽見了!”孔月應激似地拉開窗簾。
林朝盈:“什麼?你聽見了什麼?”
孔月:“岑婷的聲音,很輕很輕,隔壁院子裡。”
林朝盈和江川穀疑惑,對麵房子空空如也,怎麼會還會有聲音?沒想到隔著院子的牆,對麵外院的房間真的冒出光亮。
江川穀疑惑:“不對啊,那個房子我們剛剛進去的時候,裡麵全部上鎖了?”
林朝盈在群裡發資訊:【速回,隔壁空院子有異常,懷疑有小分隊的情況!】
孔月:“我真的聽見了,很細很輕的求救聲!絕對是岑婷的聲音!”
林朝盈安撫她的情緒,說:“錢非他們馬上就回來了,彆急,稍等我們一起商量。”
今夜所有事情都透著詭異,她越想越不對,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推動著事情,逼著他們5人關注隔壁的空院子
江川穀緩了十分鐘,“風鈴聲一定有問題,我感覺整個人都很迷糊,而且聲音越大,我內心的恐慌越多。”
恐慌?
沒錯,林朝盈也感覺到了,今晚她內心的恐慌也很多,平時她習慣關注事情和疑惑上,今晚總是不受控地害怕,擔憂。
“劈—啪—砰—”隔壁傳來鐵製品撞擊,掉在地上,大門撞開的巨大響動。
屋內的3人聽見動靜趕忙跑出,隔壁傳來秦銘崩潰地說話聲,“你瘋了!錢非!”
林朝盈和孔月跑出院子,江川穀順勢背上他早就準備的揹包,裡麵是一些小工具,自從上次在被困在河神廟,他無時無刻不擔心問題重現,所以多做了一份考量,並且時時刻刻斜挎在身上,以防萬一。
錢非瘋一樣在有亮光的屋子裡翻找,最後床邊的角落看見一串手鏈,“是岑婷的!她十八歲生日,她媽媽給她的!她就在這!”
說著不管不顧地用刀對著床砍下,木板床斷裂地瞬間,隱秘的機關轉動,床板吱呀地移開,裸露出一個黑黢黢地坑,錢非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跳下。
秦銘上前拽住她的衣角,被連帶滾落進去。
“乾嘛呢!”林朝盈慌得要拉住他,因為沒有支點,整個人也捲入。
江川穀見狀,不敢把孔月單獨留下,不由分說地推著她,5個人如同下餃子般墜入黑暗,床板慢慢地合上,院子中站立著麵帶微笑的女人。
“噗—”林朝盈吃了一嘴地土,掉下來的時候磕在兩邊的石頭上,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身邊的錢非摸索著牆站起身,“我怎麼到這裡來了?”
秦銘躺在地上,破口大罵:“錢非!你瘋掉了嗎!你在乾嘛!”
錢非懵逼地看向地上扭曲的隊友,“我真的不知道!”
林朝盈歎口氣,“應該也是風鈴的問題,今晚大家的情緒都很奇怪。”她回頭一看,“孔月!你下來乾嘛!”
孔月捂著頭,控訴道:“江川穀給我甩下來的!”
“我想跟著你”江川穀無奈說:“又不能把孔月一個人留下,不如一起。”
秦銘:“彆說這些,趕緊想辦法出去吧!”
錢非手裡還攥著岑婷的手鏈,“岑婷真的可能來過,這是她的手鏈!”
江川穀慶幸自己背上工具包,拿出兩個小型手電筒遞給秦銘一個,光束出來的瞬間,終於能看清所處的環境,除了前方更黑的深處是條新路,回頭找掉落的入口,發現已經被死死鎖住。
看來她們隻能繼續往黑暗中走。
林朝盈:“我感覺是有人把我們引過來的。”
錢非:“猜來猜去,我倒覺得這裡每個人都有問題!說不定都是鬼門的異能者!”
她們單手搭載前一個人的肩膀上,連成一列,秦銘打頭陣,然後是錢非,孔月,林朝盈,最後江川穀斷後。幾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著。
遠處傳來悉悉索索地爬動聲,像蛇一般貼著牆壁和地上的泥土蠕動著,林朝盈感覺聽力突然好了很多,說:“有東西過來!”
秦銘停下腳步,“我們正前方嗎?”
“沒錯!”林朝盈不知道對麵是什麼,“貼著地麵,正在加速地蔓延過來,像是蛇一樣”
錢非腳腕處被手指粗細的東西纏住,猛地朝前發力,她一屁股摔在地上,被拖動著撞開秦銘,她五個指頭扣住牆壁,右手的刀死死鑽在地麵上,刹那間,錢非用儘全身力氣,上半身坐起,在空中翻轉後,反手用刀劈斷詭異的'蛇'。
秦銘來不及拽住錢非,手電筒彆在腰間,空中密密麻麻竄出像是繩子,又像是蛇一樣的東西。他掀起褲腳,拔出匕首,寒光反光出他發狠的眼睛,擡手間砍斷對方的攻擊,落下無數個硬物在地上,“是樹枝?”
林朝盈拉開孔月,看清迎麵而來的攻擊,側過身的瞬間從袖口關上機關,拿出袖箭,江川穀用棍子在空中攪拌,相互借力把幾根異物纏在一起,林朝盈眼疾手快地用箭頭劃斷。
錢非和秦銘擋在最前麵,解決絕大多數的麻煩,林朝盈和江川穀護著孔月在他們身後配合。
孔月:“這些樹枝是變異了嗎?還是被異能者控製的?”
秦銘試圖使用異能,發現精神力還是不夠,隻能繼續用匕首遏製這些源源不斷的樹枝。
瞬間,這些樹枝全部後退,像人一樣慢慢在空中直立,錢非警惕地舉著刀,秦銘舉起手電筒,微弱的光亮裡十多根樹枝在空中扭曲著,枝頭一點點鼓起包,竟然生出無數個樹葉?
錢非:“這乾嘛?表演節目?”
秦銘:“你在說冷笑話嗎?”
葉子越長愈茂盛,每一片好似手掌一樣大小,瞬間衝到毫無防備的錢非麵前,“啪-”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你他媽!”錢非氣得飛躍而起,提著刀在空中朝著它們橫著砍下。
長出葉子的樹枝更不好對付,又難纏又鋒利,林朝盈和江川穀在後麵都有些招架不住,彆說前麵麵對更多數量的秦銘和錢非了。
“我有火!”江川穀喊道。
林朝盈:“都躲在右側!”
錢非抓住一根將空中數不儘的樹枝橫著捆住,漫天靈活的樹枝變成一大串麻花,秦銘上前幫忙控製著,林朝盈徒手拽斷沒被捆住的幾根樹枝,江川穀對準位置,超空中丟出正在燃燒的火柴。
火光照亮整個洞xue,“劈裡啪啦-”地燃燒聲,迅速後退,殘留一地枯枝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