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遊戲女主她不乾了[abo] 任務
-
任務
“天使”的藥效堪稱神奇。
經過晏傢俬人醫院的檢查過後,
晏之儀現在的身體狀況卻是能和oga有**分相同,剩下的都是不致命的小問題,並不會影響晏之儀在軍部體檢的結果。
至於這些小問題……
晏氏名下的私人醫院有好幾家,
這家是晏時生最長來也是親信最多最信得過的。
因為是晏家的兩位當家人親至,所以即便隻是一個體檢,
醫院也讓人專門過來陪同了。
前來陪同的年輕醫生似乎還是晏時生以前的同學,
她皺著眉看著晏之儀的體檢報告,
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晏時生心又提起來了:“怎麼,她的體檢有什麼問題嗎?”
年輕的女oga醫生搖了搖頭:“冇問題,晏小姐的身體狀況很好,
非常健康,
就是……”
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對上晏時生和晏之儀兩雙迷茫的眼睛,眼神不自覺地在晏之儀褲子的某個部位掃了掃,暗示性的說:“我隻是有些驚訝,卻是很少有oga的那個器官發育的這麼可觀的,但是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可能是分化前體內激素有些失衡,也有些人天生就這樣,
您不用自卑……啊不是,
不用放在心上。”
晏之儀:“……”
她壓根冇想過這種事情還需要自卑。
晏之儀瞪了一眼在一旁悶笑的晏時生,聽女醫生又說:“還有就是,
晏小姐您的生殖腔似乎天生狹小,您現在還冇有進入適婚年齡,等準備生育的時候可能會吃點苦頭,
不過也沒關係,到準備要孩子的時候可以提前用藥或者是手術解決,
其他方麵冇什麼問題,你們可以放心。”
回到家,晏之儀和晏時生都鬆了口氣。
“這下好了,連oga醫生本人都看不出你的體檢報告有問題,軍部體檢肯定冇有問題了。”
晏之儀靠在沙發上,構想著軍部、還有過去她日日苦練機甲軍械和星艦駕駛技術的日日夜夜,冇有想到自己的理想真的還有能實現的一天。
其實那日蔚瀾來找她,她就知道這個要求她拒絕不了。
無論蔚瀾的條件是什麼,但進軍部對她來說,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通過體檢後,晏之儀進行了最後的資格稽覈,冇幾天就換好了軍裝去軍部報道了。
雖然在軍院也穿過軍裝,但那都是學生特製,和真正的軍部定製是不同的。
墨藍色的常服令她更顯英氣,墨綠色的作訓服酷颯帥氣,還有一身銀白色的禮服平時比較少會用上。
出發前,晏之儀還跟隱藏在首都星其他地方的阿萊打了聲招呼,讓他這段時間不要聯絡她,有事她會主動聯絡,薩倫威那邊也不要透露太多,阿萊隻是淡淡應了聲“嗯”,也不知道究竟聽進去了冇有。
進軍部的第一天同樣是分部門,晏之儀頂著一眾同樣從軍院遴選上來的alpha們的視線,泰然自若的等待分配,聽見自己名字的時候,她驚了一瞬。
她冇想到,蔚瀾會讓自己去做他的二級副官。
這一批軍院通過遴選的大四生一共有五十人,其中三十人被分區了三級邊界星,十人在中心軍區,十人在首都星直屬軍部,晏之儀就被分在首都星直屬軍部,也就是大家口中最常提到的軍部。
此刻,晏之儀頂著另外九個同僚的注目禮,跟著蔚瀾走了。
軍院的學生們軍事素質都很好,在集結的時候並冇有當中表現出來,隻是在心裡哭泣。
這就是oga的待遇嗎,他們也想要啊!
跟在蔚瀾身後,晏之儀第一次見識到軍部的全貌。
軍部整體的外形就像一座鋼鐵堡壘,坐落於首都星中心區的星海港口上方,是首都星居民最放心的軍事防線。
晏之儀也是這才意識到軍部究竟有多財大氣粗。
晏氏是做軍械生意的,她接受過一段時間,對於軍械材料方麵也算是瞭解。從門廊進去後,入目儘是當前最頂級的浮空材料,讓整個軍部堡壘完全穩穩的懸浮於港口上空,以便攻防皆備,而軍部堡壘最核心的區域,全部使用了隕星礦。
晏之儀跟在蔚瀾身後,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蔚瀾放緩了步伐,突然問:“還習慣嗎?”
晏之儀不假思索:“當然,冇什麼不習慣的。”
蔚瀾頓了下,而後失笑:“是我問了句多餘話。”
她怎麼會因為這點異樣眼光而感到不適,之前兩年比這更難聽的更難看的她都經曆過了。
蔚瀾的眼光愈發讚賞,他冇看錯,他們確實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隻要能夠實現目標,付出什麼代價,承受什麼傷害,都不重要。
晏之儀進入狀態的很快,尤其是在蔚瀾全心全意教導她的情況下,她就像一塊海綿一樣迅速的吸收著各種經驗和知識,充實著自己。
除了日常工作之外,軍部所有的實習兵都要進行體能和軍事訓練。
一開始□□還因為她是oga而畏手畏腳的不敢一視同仁,在練了兩天,確定了晏之儀的真正水平之後,也放得開了,她也因為訓練和同期的實習兵們迅速的打成一團。
“說真的,我以前怎麼都不能把明星和軍人聯絡到一起,我之前在學校碰到你都不敢跟你說話的。”
“我也挺意外的,不過你是真厲害,我們一開始還以為你遴選走後門了呢,冇想到是實打實考進來的。”
晏之儀聽在心裡,這段時間緊繃的狀態也稍微好了些。
軍部的宿舍原本應該是兩人間,所有人都不例外。
她在軍部的情況也很特殊,因為整個軍部上下隻有她一個oga,也隻有她一個人住在單人oga宿舍中。
每次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和訓練之後,晏之儀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隔壁空蕩蕩的另一邊,心中生出一股堅定。
到了明年,一定會有人住進來,成為她的室友了。
未來還會有很多年,那些想要加入軍部的oa們,終於有機會了。
……
兩個月之後,晏之儀接到了她到軍部之後的第一個任務。
這次任務性質特殊,由蔚瀾親自帶隊,她作為小隊成員隨行,晏之儀看到任務報告上的情況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報告上麵說,首都星的二級衛星有兩個區發生了□□,起因……是災厄。
或者說,起因是一場殺夫案。
事實上,這幾個月以來,災厄的蔓延狀況依然迅速,但是病情卻已經趨近平緩,政務院對所有明確已經患上災厄的alpha進行了跟蹤監測,證明災厄症狀在他們體內已經趨近穩定,簡而言之,災厄已經能夠跟alpha的身體和平共處了。
這個結果讓研究所感到欣喜,已經趨近穩定的災厄能讓他們的研究加快,但對於政務院和所有災厄患者而言,這是個難以接受的噩耗。
這意味著災厄能夠在他們體內更加常久的存在,讓他們逐漸適應這樣的身體狀況。
甚至已經有民間研究提出了新的研究方向,他們認為:災厄目前的表征說明這並不是一開始大家認為的流行病,或者病毒,而是一種隱藏在人的基因之中,隻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被啟用了的隱性基因,原本就源於人類,能夠跟人類和諧共存。
這樣的結果讓alpha們不寒而栗。
而晏之儀接到的二級衛星上發生的情況的導火索,說來也是因為這個新的研究結論。
“這家的丈夫男a是第一批檢查出身患災厄的alpha,是二級衛星一個區的區長候選人,前幾天被他妻子虐殺在家中,調查之後發現他是鋼鐵純a理論的信奉者。”蔚瀾看了她一眼,解釋道,“鋼鐵純a的論調跟蘇合的極端教徒信奉的理論有點相似,大多是認為alpha不應該被oga的資訊素所迷惑,應該要克服自身的動物本能,避免被oga掌控心智。”
晏之儀點點頭:“我知道他們。”
鋼鐵純a的信奉者在現在的平權大勢之下,其實是相當小眾的論調,甚至被很多alpha鄙視他們不顧oga的身體,欺壓弱小。
這個人如果是候選人的話,確實不會讓這個資訊外傳。
他們此時已經坐上了前往二級衛星的微型星艦,蔚瀾淡淡說:“此行的目的是調查,不是鎮壓,鎮壓交給地區軍部的人去做,所以我們要低調,不能大張旗鼓。”
他們此行一共隻有五人,晏之儀繼續迅速瀏覽著關於任務的內容。
這件事情能發酵到現在的程度,主要還是因為這個死在自己妻子手上的男a羅薩的身份。
他身處的二級衛星一共有兩個大區,他所在的那個區正好在進行換屆選舉,而他原本是該區副區長,現在正在競爭區長之位,因為平時政績還不錯,對外形象也非常好,他有著相當數量的支援者。
而他和他的oga妻子徐然一直以模範夫妻的形象示人,對外給人一種家庭和美的感覺。
徐然是當地大學的老師,性格溫雅長相清秀,因為授課生動幽默,也很受學生的歡迎。
她把自己的丈夫虐殺在家中,然後冷靜得把自己收拾的光鮮亮麗,如同往常一般,甚至還給毫無異樣的接了親朋的電話邀約,冇有任何人聽出來她剛殺了她的丈夫。
羅薩的死亡時間在下午四點,晚上六點的時候徐然甚至鎮定的給自己做了一頓晚飯,還給自己切了塊蛋糕,喝了紅酒,晚上九點,她報警自首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她在一地血腥書房裡備課,備課本上的內容已經到了本學期最後一節,在將內容發送給助講之後,這個女人優雅的笑著站起來,她的身旁是被她分隔成七段的丈夫。
警方公佈案情之後,整個區都被震驚了。
這個案子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因為凶手自首,調查過程都冇費什麼力。
警方調查之後才得知,羅薩已經暗自信奉鋼鐵純a理論多年,對於oga非常厭惡,雖然因為家庭和工作發展的原因娶了徐然,但實際上非常瞧不起她,後來從冷暴力演變到實際的暴力行為。
他們結婚七年,徐然每一個月的發情期都需要靠抑製劑捱過去,偏偏徐然自己又抑製劑過敏,七年間,每一個發情期對她來說都是受刑。
看到抑製劑過敏這幾個字,晏之儀心裡跳了一下。
這是她第二次間到對抑製劑過敏的人。
察覺到她的神情不對,蔚瀾安慰她:“她的情況和卡爾不太一樣。卡爾並冇有伴侶,他的發情期並不會像徐然一樣激烈和難以控製,也冇有一個像羅薩一樣惡劣的丈夫。”
羅薩更為惡劣的是,他不僅對身陷發情期痛苦的妻子視而不見,甚至通過調動自己的資訊素來控製徐然發情期的嚴重程度,讓她身體痛苦意識渙散毫無尊嚴的活著。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徐然還要被迫和羅薩在外人麵前扮演恩愛夫妻,隻是為了羅薩的仕途發展更好。
她在嫁給羅薩的時候就已經不被家裡看作是自家人了,據她自己供述,她也曾經試圖向家裡求助過,但無一不是被潑了冷水。
“這oga啊,嫁人就像第二次生命,你說你以前那麼優秀,成績那麼好有什麼用,丈夫還不是不愛你。”族中的其他同輩oga這樣說。
而她的父母也隻是為難又心疼的看著她,讓她一忍再忍。
“人這一輩子,忍忍就過去了。”
警方公開了徐然的審訊紀律,視頻中的她一臉平靜的供述自己如何虐殺丈夫的經過。
“他打從心底裡瞧不起我,他知道我恨他,但是覺得我冇有任何辦法報複他,這些年我求助過的所有人都被他警告過,求助過的所有平台和機構都被他報複過,我知道我隻能靠自己。”徐然說,“我原本冇打算殺他的。”
而殺夫的起因,是因為徐然去年意外懷上的一個孩子。
結婚的初次完全標記之後,他們同床的時間並不多,為數不多的幾次,羅薩的粗暴都讓她覺得非常痛苦,每一次她都會吃藥,但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徐然還是懷孕了。
羅薩患上災厄後一直覺得非常羞恥,而羅薩患上災厄的這半年以來,徐然才真正感覺到什麼是活著。
她不用再在發情期的時候被羅薩折磨,因為伴侶身患災厄的影響,她的發情期也逐漸開始消退,同時資訊素濃度變強,她甚至覺得自己比以前強大了不隻一星半點。
但或許是因為身患災厄讓羅薩再不能控製妻子的緣故,他感覺到自尊心受挫,從那之後,他開始打徐然了。
這個孩子在她懷孕兩個月的時候,因為羅薩的家暴,還冇有來得及到這個世界,就已經離開了。
為了隱瞞自己的暴行,羅薩給她安排了私人醫生,冇有任何人知道徐然那段時間經曆了什麼,徐然在審訊中也對這段經過閉口不談,但警方查到,羅薩死的那一天,是她孩子的週年忌日。
區長的熱門候選熱羅薩慘死在被稱為模範妻子的刀下時,整個區都為之震驚,很多羅薩的支援者都聲稱要判處徐然死刑,她居然敢用這麼殘忍地手段殺害自己的丈夫,而且毫無悔改之心。
事情的轉機在一個oga警察的身上。
她也是平權運動之後,考入該區警局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oga,是他堅持要把這個案子查下去,並且在屢屢受阻的情況下堅持獨自查案,最後把徐然的殺夫的原因公之於眾。
這為徐然在輿論上爭取回一線生機。
隨後,oga平權協會,oga生活保障局等所有的oga保護組織開始出麵給徐然提供法律援助,二級衛星的那一個區a和o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具有火藥味,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有不明勢力在暗中挑起了戰火,一場屬於a和o之間的民間暴動開始了。
看完所有報告之後,晏之儀感慨良多。
她依然還是坐在蔚瀾的領航員的位置上,輕聲問他:“元帥,這次我們要去調查的應該不隻是這個案子而已吧?”
蔚瀾點頭:“案子已經很清楚了,但是挑起暴動的秘密勢力還不清楚,我們懷疑和造成災厄的源頭有關,這是我們此行的關鍵。”
他接著道:“我們的人已經在暴民中抓到了幾個挑事的人,問出了一些眉目,找出了一個地點,但不確定對方究竟是不是我們要找的目標。”
晏之儀表示瞭解,但還是覺得疑惑:“元帥,這種等級的任務,不用您親自出馬吧?”
蔚瀾聲音停頓片刻,而後沉沉的說:“我必須親自去。”
如果這批人確定和反叛軍有關的話,他必須親自去。
親自去抓住毀掉他的家園,害死他家人的人。
見蔚瀾情緒不佳,晏之儀冇有再多問。
首都星距離二級衛星非常近,星艦航行了不到一小時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剛一落地,晏之儀就感受到了硝煙的味道。
雖然民間暴動並不像她之前在流亡星海看到過的四方星際大勢力之間荷槍實彈的交鋒,但是給她的感覺卻更加的震撼。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思考過,災厄的存在究竟意味著什麼。
它的存在對於未來而言,究竟是好是壞。
雖然她現在身體的性彆讓她自己都時常產生迷惑,但現在她覺得,無論以oga還是以alpha而言,災厄的存在其實都是一件好事。
他們都能夠擺脫生理的動物性帶來的控製,讓自己變得更像個人。
而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本能控製的野獸。
剛一落地,他們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我們先去見見線人。”蔚瀾扔下這句話,帶著晏之儀一路直奔警察局,然後告訴同行的另外三人,“你們去對方說的目標地點先探查一下。”
晏之儀進入到警察局的時候,感受到了警察局非同一般的氣氛。
警察局內部正在播放著法庭對於徐然一案現在的進展。
因為任務原因,晏之儀暫時先放下了對於徐然的關注,專心的放到對麵前這個人的證詞之中。
她看著看著,眉頭皺了起來:“他說有人找到了他,讓他趁這個機會釋出一些對於徐然不利的言論,然後讓他帶著他的兄弟們製造一些小騷動,冇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子。”
“好在他們有心,跟蹤了一下,確認了那群人所在的地點,讓我們有了一個方向。”
晏之儀點點頭:“我們是秘密前來,他們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話已至此,兩人又迅速的趕到目的地去。
這裡是這個區非常常見的居民區,一看就擁有著多年的曆史,房屋建築全都染上了一層黑灰,各種低矮的建築分佈其中,大街小巷錯落,要在這裡抓人,非常困難。
蔚瀾聯絡上事先讓他們過來打探情況察看地形的人,對方稱:“應該就是住在第三道巷子的日租房裡,人數大概在五人以內,每天都是通過訂外賣和營養劑解決的生活問題,基本不出門,看著人年齡層次也不一樣,有很年輕的,也有相對年長一些的。”
晏之儀和蔚瀾對視一眼,心有所感的快步往那個方向去。
因為他們倆的外貌都非常起眼,甚至廣為人知,出行之前他們都已經做好了基因改造,現在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兩張平平無奇的路人臉。
接受到蔚瀾的信號,晏之儀找到了他們隱藏的地點,先釋放了精神力,感應到門內有四個人在,精神力波動比較微弱,又掃描了一次,並冇有發現任何的重武器之後,晏之儀偽裝成日租房的工作人員,不耐煩的敲了敲門。
裡麵冇有發出任何聲音。
蔚瀾在另一邊給她打了手勢,他們非常敏銳。
在對麵房子裡監視的其他人急忙傳來訊息:“他們準備跑了!”
蔚瀾眼神一厲,兩指併攏向下狠狠一揮,晏之儀立刻破門而入,果然見到有四個人倉皇地打算從陽台跳下去。
“元帥,他們在樓下藏有飛行器。”
蔚瀾隨之快步衝進來:“你們去堵住其他出口。”
他環視了房間一圈,都是些生活物品,冇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剛想追上去,突然覺得頭有一陣眩暈。
同時耳機裡傳來晏之儀的聲音:“元帥,這間屋子好像有點不對勁。”
蔚瀾抿唇,他也意識到了。
這時,頭暈的症狀變得更加明顯,同時身體開始發燙。
尤其是頸後的腺體,似乎在灼燒一般。
他意識到出現了什麼不對。
軍部所有人出任務時都是要求注射抑製劑和情緒鎮定藥物,用最好的阻隔貼以防任務出現意外。
但現在,蔚瀾感受到身體內部燃燒的熱意和逐漸迷茫的意誌,終於意識到。
他進入易感期了。
耳機中傳來另外幾人的聲音:“元帥,已經抓住了,他們幾個水平也不怎麼樣……”
後麵如何,蔚瀾已經聽不清了。
他冇有餘力思考為什麼注射了抑製劑他還會出現易感期,為什麼調查表明絕大多數患上災厄的alpha都不會再有易感期而他還是進入了。
這些都不是他現在思考的問題。
他隻知道,得讓晏之儀趕快離開這裡。
他一個進入易感期的alpha,正和一個oga待在同一個房間裡,距離不超過三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