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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遊戲女主她不乾了[abo] 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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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者

蘇合?

晏之儀眉頭深鎖,

眼尾勾勒的金粉打下深深淺淺的光影:“這就說得通了。”

蘇合的極端教徒把團當作首要敵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入場前,晏之儀撥通了一個星訊:“我們這裡發現了可能會威脅到公共治安的事件,需要你們進行緊急援助,

目前懷疑對象是一批蘇合教的極端教徒,目的是破壞我們的週年演唱會,

現在可能還有人潛在演唱會人群中,

需要你們的幫助。”

對方冇有再說出慣例的嘲諷話語,

而是簡潔道:“十五分鐘內趕到。”

晏之儀掛掉星訊扔給裴舒:“調整後麵的流程,把我lo曲之後的五人串場時間延長,後麵的事你和他接洽。”

十五分鐘,

她的lo曲六分鐘,

串場時間原定是五分鐘,

隻需要拖延幾分鐘就可以了。

這是今天第一個lo曲,幽暗的竹林似有鬼影重重閃現,綠色從極淺到極深開始變化,最後,全場都歸於原始的黑暗,這個時候,隻有從穹頂漏下的點點星光能夠讓人隱約視物。

座位上,

一直笑眯眯看著舞台的銀髮男人身體幾不可見的頓了頓,

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在一片黑暗中,

悄然起身離開了座位。

他的動作,隻有坐在他身邊的蔚栩和卡爾發現了。

“乾什麼去?”蔚栩壓低了聲音問。

蔚瀾深如蔚海的雙眸睜開,狹長的眼眸如同鋒利的寶劍出鞘:“去幫我們勇敢的女士一個小忙,

不用擔心。”

蔚栩無語:“誰擔心你了。”

看他匆匆忙忙的,還以為有什麼緊急軍情呢。

話雖這麼說,

蔚栩還是打算跟著蔚瀾一起去:“她要幫什麼忙?”

從旁伸出一隻手把他的腦袋按了下去,洛書遙眼睛彎成兩道月牙:“蔚先生在佳人麵前大展身手,你湊活個什麼。”

這一耽誤的功夫,蔚瀾就已經消失了。

蔚栩坐回原位,懷疑的盯著洛書遙看:“你不對勁。”

洛書遙作無辜狀:“啊?我哪裡不對勁了,看錶演看錶演。”

她話音剛落,黑暗一片的會場驟然綻放一片金色光芒,金色光芒從舞台中心處緩緩盪開,晏之儀站在舞台的正中央,身後跟著呈v字排開的兩排伴舞。

她穿著第一天彩排時那一身長款軍服式打歌服,金色落霞般的閃粉在眼尾抹開,清亮的淺藍色眼眸睜開的一瞬間,宛如鏡湖躍金,。

唱歌時的聲音和說話時有區彆,唱歌時的聲音冇有平時的清脆,而是極具穿透力的金色之聲。

“朱麗葉在舞台設計上真是個奇才。”路予小聲驚歎,“金色真的太適合彥彥了。”

冇有人知道,這一刻,晏之儀幾乎是全憑無數次聯練習的身體本能在歌唱和舞蹈,她的精神力在入場的瞬間,已經和蔚瀾連接到了一起。

兩個s級以上的精神力者的精神域網絡疊加,直接完美的覆蓋了全場每一處角落。

“我這次可是知法犯法了。”精神力連接之下,蔚瀾的聲音輕鬆的傳遞到了晏之儀腦海之中。

說是這麼說,蔚瀾的聲音聽不出絲毫勉強,反而還隱隱有些興奮。

這人根本就是平時端軍部元帥的樣子端久了,每次碰到冒險刺激的事情都格外興奮吧。

晏之儀在心中吐槽。

帝國法律規定,s級以上的精神力者不能在除規定場合之外的地方隨意釋放精神力,以免控製力不足對其他人造成誤傷。

音樂轉至寧靜柔和的主歌部分,這段朱麗葉寫了很多線條性極強的旋律,悠揚同提琴低鳴,能夠完美的展現晏之儀對聲音極強的掌控能力。

優美的旋律帶動著觀眾的心情,燈光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始終像光環一樣圍繞在晏之儀身上的金色燈光分散開,均勻的鋪在了所有觀眾的身上。

勁爆刺激的副歌到來,晏之儀在舞台中央深深吸了口氣,握住了擬態機甲。

高空動作到了。

下一刻,機甲覆蓋住她的身體,氣流帶著她衝上高空。

剛纔短短的時間內,他們在機甲上塗了雙翼圖案的一次性彩繪,讓她在即便離地十幾米的高空,也依舊引人注意。

高空動作原本是吊繩,她臨時更改成了機甲飛行秀,燈光師臨時配合她的飛行軌跡製造一道道的光效,整個會場的穹頂都成為了晏之儀的表演區域。

激烈的飛行動作完全冇有影響她唱歌的氣息,依舊堅定平穩。

觀眾冇有意識到的是,剛纔那一分鐘內,她的飛行軌跡正好繞行了全場一週。

“a區009、076、123號,b區223、258、301,e區012…這幾個有問題。”蔚瀾的聲音溫和有力的把一個個數字彙報出來。

人們看不到,無色無味的粉末落在了所有人的頭頂,觀眾自己感覺不到,但撒上了這一層粉末之後,後台接通了蔚瀾和晏之儀兩人疊加精神力的監控器能夠精準的感應到所有觀眾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lo秀到了尾聲,晏之儀駕駛著機甲緩緩回到主舞台,擬態機甲如同水流退潮一般從她身上褪去,恢覆成了一個小小的項鍊的樣子,尾聲段的表演,是一段冇有任何舞蹈和歌詞甚至伴奏的低聲吟唱。

這是被譽為晏之儀所有lo曲中最經典的一段純人聲吟唱,這段旋律被朱麗葉寫的簡單上口,朱麗葉擁有把最簡單的音符和絃寫出最顫動心絃旋律的能力,這段吟唱旋律幾乎所有粉絲都會唱,很快,個人的吟唱成為了全場合唱。

酷炫的軍服外套的外層在落地的那一刻被她撕開,露出內裡純白單薄的白襯衫。

寬鬆的白襯衫鬆鬆垮垮的搭在肩上,露出她緊實流線的肌肉線條和精緻的鎖骨,即便以她現在的體力,經過剛纔一係列的劇烈運動後氣息也有些不勻。

最後這一段吟唱,晏之儀高舉右手,帶著黑色短手套的右手舉過頭頂,無伴奏的輕聲吟唱和全場或高或低的合唱中讓人漸漸寧靜下來。

“乾得漂亮,勇敢的女士。”蔚瀾低笑著說。

“你也是。”晏之儀深深喘息著。

歡呼聲再次幾要掀翻穹頂。

這是隻屬於他們倆的對話。

“初步估計有二十多個,如果同時發作的話,還是會帶來一點麻煩的。”蔚瀾打趣道,“還真是眾矢之的啊。”

“站在高處,難免會這樣。”

晏之儀把手放在胸口,深深的向觀眾行了個禮,團的另外四人默默的從兩邊的延伸舞台走過來,五個人再次聚集到一起。

五個人都是乾淨的白襯衫,黑色的短褲,冇有任何其他的修飾,還原到了她們出道時候,最本真的樣子,出道的首支單曲鋼琴伴奏旋律輕輕響起來,很多台下的粉絲都已經熱淚盈眶。

蔚瀾的精神力也像無垠的大海,讓晏之儀滾燙不息的精神力平息下來,精神域網絡通過剛纔灑在觀眾身上的粉末成像得更加清晰。

“謝謝大家,一如既往的喜歡我們。”五人齊聲說。

晏之儀手中握著團隊按照她們五個人的形象打造的金色話筒,和她眼尾的金色閃粉相得益彰,整個人都似乎發著光。

“這一年,從成團到現在,經曆過很多事情,也差點走不到現在,但好在還有人喜歡我們,那我們就可以一直唱一直跳下去。”

其實對她來說早就不止一年了,但是會想到上一世的這個時刻,晏之儀依舊覺得驚心動魄。

“之前公司做過統計,我們的粉絲,有85都是oga,如果因為我們五個人的存在,給你們帶來了更大的決心和勇氣,我們很高興。”

晏夫人已經捂著臉淚流不止了,晏時生拍拍她的肩膀,看著晏之儀無聲紅了的眼圈,輕聲感慨:“還是個小孩子。”

曲星洲一瞬不移的看著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她,喉結滾了滾,心中有莫大的悸動。

她就適合閃閃發光的樣子。

“這場演唱會的主題叫——叛逆者。”晏之儀指著頭頂,食指指向不知道何處的天空,“從歌曲創作到舞台設計,服裝創意,全部來自於朱麗葉,我們的珍寶。”

四個人讓開位置,為這場演唱會最大的功臣留出正中間的位置。

這個出自音樂世家的女性oga在音樂上非常有自己的想法,並不想走家族古典音樂的老路,幾乎所有的音樂風格她都想要嘗試。

她們的首張專輯以風格多元詭變而驚豔,她一開始想要走這一條離經叛道的路線的時候,幾乎遭到了她全家人的反對。

但她通過選秀節目義無反顧的走上了這條路,現在,她又讓更多的人看到了她除了在音樂上,還有更多更全麵的才華。

她們團內一直都覺得,朱麗葉是個當之無愧的天才。

朱麗葉有著藝術家獨有的怪誕性格,專注創作的時候幾乎可以廢寢忘食誰都不理,裴舒經常怕她專心寫歌把自己餓死在家裡,隔三岔五的要跑到她家裡去檢視一番。

這個性格古怪到在外人看來有些瘋癲的oga,環視全場一週後,深吸一口氣,拿起了話筒:

“謝謝所有到場的叛逆者。”

與此同時,景嵐已經帶著特刑司的人抵達後台。

在10萬人規模的群體性集會中試圖破壞,絕對算得上是嚴重的危害公共治安的行為了。

景嵐麵沉如水的看著後台的巨型監視屏,隱藏在暗處的特刑人員已經便以混入人群中,按照蔚瀾用精神力標記出來的節點,隨時準備著抓人。

會場的燈光再次暗了下來,隻有台上五個氣質迥異的oga無比耀眼。

她們或較軟可愛,或知性優雅,或瘋癲古怪,或瀟灑不羈,或自信張揚。

她們或多或少都不符合這個社會,不符合貴為國教的蘇合教教義對oga的要求,但她們都活出了自己想要成為的樣子。

瘋癲古怪的oga不再是平時在家的那頭亂糟糟的金髮,即便是淩亂的碎髮散落在額前,也有著異樣的美感,朱麗葉直視觀眾席,說出了這次演唱會主題的含義:

“因為叛逆我們五個人才走到一起,也因為這樣,你們纔會認識這樣的我們,因為叛逆,我們所有人才能堅持去做就算是全世界都反對,我們也想要做的事情。”

全場的情緒被掀到最高點的時候,晏之儀感覺自己的精神域微微一顫,是蔚瀾給她的警示。

充斥著刺目紅色的尖嘯立刻在後台響起。

景嵐眼神一厲:“動手!”

觀眾席的暗處,有人拿出了聲波振動器,有人從懷中悄悄拿出了新型的毒粉,隻要手輕輕一揚,就能讓在場十萬人都陷入騷亂之中,還有人準備好了資訊素誘導劑,試圖把這次演唱會變成大型聚眾**的醜聞。

無論哪一條,都能讓iracle團,都能讓初有起色的平權運動遭受致命打擊。

晏之儀不動聲色的接過話頭:“我們團,誕生於平權運動的風口浪尖,從成立之初就經曆了重重波折,但是我們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五年的時間已經告訴了全帝國,oga本就不應該被供在所謂的神壇高高捧起。”晏之儀眼圈紅了一片,隱隱有某些晶瑩的東西,但卻看不明晰,

“我們oga和所有alpha、beta一樣,我們都一樣,無論存在什麼樣的前提,首先,我們都是人。”她一字一句的強調。

陰雲籠罩的體育館中,身著便衣的特刑人員用黑色的捕捉網迅捷的將危險分子控製住,捕捉網將所有危險全部遮蔽在網內,在不準的瞬間收縮,特刑人員再帶著網離開。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一分鐘,一場危機被所有人準確又快速的反應配合之下完美解決。

裴舒在後台看著監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景嵐幾不可見的放鬆了下,嘴裡冷冷道:“oga就是麻煩。”

然後引來了後台幾乎所有oga工作人員的敵視。

景嵐大爺毫不在意地頂著各色敵視的眼神離開了,冇有聽見後台的oga工作人員們對他的議論。

“你們說,為什麼晏小姐一通星訊,景司長立馬就來了,這也太快了。”

“說是十五分鐘,結果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明明人後緊張的要死,我剛看他衣領都緊張到汗濕了,結果嘴上還在嘲諷,真是搞不懂現在的alpha。”

“這可能……就叫傲嬌吧。”

“你說得對,但傲太過了,又不懂適當的嬌,隻會把人越逼越遠啊。”

“可不是嘛,我看不管是四殿下還是蔚元帥都比景司長有戲。”

“欸?!四殿下和我們晏小姐不是閨蜜情深嗎?真有一腿啊!?快說來聽聽。”

“嗐,你看四殿下看咱們晏小姐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哪有閨蜜之間互相這麼看對方的,聽我的,他倆絕對有鬼!”

……

“最後,獻給今晚所有到場的叛逆者,我們最新的單曲——《我偏不》。”

剛纔還跟著她們一起熱淚盈眶的觀眾們抹了抹眼淚,又重新開始尖叫起來。

座位上,洛書遙出神地看著台上的五個人,低頭裝作不經意的抹掉了眼角滾落的淚水。

她好羨慕她們,能自由的選擇成為叛逆者。

如果可以,她本來能夠成為這個時代帝國最精彩絕豔的機甲設計師。

但是……

洛書遙狠狠閉了閉眼睛。

偏偏這時候,煞風景的聲音從身邊響起:“你怎麼哭了。”

洛書遙紅著眼睛瞪過去,蔚栩難以置信的左看右看,看著紛紛都在抹淚的觀眾席,非常直a癌的皺起了一張臉。

“這有什麼好哭的。”他斜飛的斷眉輕揚,平時略顯凶悍的眼睛有些迷惑。

洛書遙吸了吸鼻子:“你又不是oga,你不會懂的。”

蔚栩奇怪的盯著洛書遙看,“你今天特彆不對勁,你平時不是最不喜歡老頭子跟其他oga接觸的嗎,怎麼今天我要跟去你還特地攔著我給老頭子製造機會?”

洛書遙實在裝不下去溫柔善良解語花了,又瞪了他一眼:“你這輩子算是找不到伴侶了!晏之儀就算是眼瞎了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蔚栩像是受驚一般往後仰,奇怪道:“我隻是想跟她切磋機甲水平,誰要找她當伴侶了?!”

洛書遙無奈看了他一眼,正想說算了,嘴巴卻又不受控製的說出了平時自己最討厭的話。

“不,蔚先生隻能看著我一個!他不會喜歡上彆人的。”

蔚栩眨眨眼,看了她一會兒,眉頭又皺起來了。

就像公司統計的那樣,她們的粉絲中絕大多數都是oga,並且是願意支援並且加入到平權運動中的oga,今晚這場演唱會,或許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剛從什麼樣的危險中走出來,但是感受到的震撼確實絕無僅有的。

蔚瀾一個人坐在穹頂的支架上,冇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爬到這麼高的,他背後的不斷閃動的燈光,風把他飄揚的銀色長髮吹起。

穹頂的支架很窄,他卻隨意的躺在了窄窄的橫欄上,冇在意橫欄很硬還有點咯人。

現在正在表演的是一首火熱之極的團曲,五個人都在台上跳著極具力量感的alpha風格的舞蹈,她們五個人並不是固定c位,會隨著舞曲的變化不斷地改變站位,但蔚瀾的眼睛始終都隻跟著其中一個人。

如果嘴上再叼根草,他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時代,在貧民窟貧瘠但一望無垠的草原上瘋跑後隨意找個地方休息的少年郎,身邊還有一個跟他一起瘋跑,討論哪家有一個漂亮溫柔的oga的朋友。

他當時不屑的很,隻覺得,千篇一律的溫柔漂亮的伴侶他不敢興趣,他未來的伴侶,一定要是,能跟他精神相通的。

這位從貧民窟爬上來的傳奇元帥,舒服的躺在穹頂的橫欄上,俯瞰著會場內所有的一切,他的精神力疊加著另一個人的精神力始終牢牢監控著會場。

這種百分之百精神力完全疊加的感覺,生平還隻出現過一次。

蔚瀾閉上眼,記憶回到了好幾年前,他險些喪命的那一次。

演唱會接近尾聲的時候,蔚瀾纔回到座位上,他驚訝的發現,此刻他右側卡爾的座位也是空著的。

曲星洲瞥了他一眼:“跟你一起走的,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蔚瀾反應過來,笑著搖搖頭:“年輕人啊,就是容易著急上火。”

秀一個接著一個,五個人輪番回到後台不知道吸了多少次氧,演唱會在她們的大汗淋漓和觀眾的眼淚中結束。

冰冷的審訊室裡,景嵐神情冰冷,看著眼前的人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演唱會經由帝國最大的電視台同步直播,鏡頭切換的藝術隱瞞了這一夜發生的很多故事,但好在冇有造成事故。

曲家主宅裡,曲江晚又砸碎了一房間的東西,曲夫人看著電視裡的直播抹淚,鏡頭切換到坐在座位上的晏夫人時,更覺得刺目不已。

曲封望著一地雞毛,頭疼的對曲嘯說:“或許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想要認回她,無論對我們還是對她都不是什麼好事。”

曲嘯金絲眼鏡泛著光,意有所指:“但是大哥,她是你們唯一的孩子。”

晏之儀不知道卡爾是怎麼拿到自己的票的,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默默離開的,但演唱會結束後,親朋好友們從裴舒給的特殊通道進入到後台恭喜她的時候,卡爾並冇有出現,她還是問過蔚瀾之後,才發覺有一點不對勁。

帝國首都星中心城最宏偉的建築——王庭內,很久冇有踏足過王庭的四王子從演唱會提前退場後,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比起這裡,他還是更喜歡他在中心城的那套自己的公寓。

把自己悶頭蒙在被子裡好一會兒,卡爾感覺到一雙手輕輕揭開被子,他看著那雙和自己如出一轍的紫色眼睛,輕聲喊道:“母親。”

伊迪絲女王雍容絕美卻冰冷的容顏在看到卡爾的時候解凍了。

她的溫柔和耐心從來都隻給了卡爾,以至於卡爾從小就受到自己哥哥姐姐們的排擠。

伊迪絲女王靠坐在卡爾的床邊,卡爾靠在她的肩頭,像小時候一樣揪著女王肩頭的金色捲髮,長長的睫毛蓋住了所有情緒。

“母親,雖然非常愚蠢,但是我還是想問——”

女王性感低啞的聲音帶著笑意:“想問,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怎麼辦?”

她揉了揉卡爾的頭髮,這雙紫色眼眸比起卡爾更為深邃:“這種問題,我可不擅長,我隻知道,隻要你足夠強大,那麼無論什麼東西,你都能夠擁有。”

“你有多久冇有去看你父親了?”女王輕聲問。

卡爾無奈:“上週跟父親通話,他還在d域荒野星考古呢。”

女王漫不經心的撇開卡爾肩頭的髮絲:“他昨天已經回到王庭了,去看看他吧。你看,因為我足夠強大,所以能夠讓王室允許你父親這樣一個王後存在,我的小卡爾,你還不夠強。”

女王的話帶著深意:“至少還冇有強大到,消除彆人對你的偏見。”

卡爾低垂著眼眸,靠在女王的肩頭,心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

王室宗法規定,oga冇有王位繼承權,他註定不可能強大到母親的程度。

但或許,他可以爭取一下。

演唱會結束的瞬間,團週年演唱會所有的相關詞條立刻占據了星網的頭版。

晏之儀聆音空中桑巴晏之儀機甲秀今晚我們都是叛逆者

房間裡的實時通訊把訊息推送出來,卡爾睫毛顫了顫,便聽見女王放緩了調子。

“不如,明天叫她們來王庭見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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