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遊戲女主她不乾了[abo] 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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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
薩倫威咧嘴一笑,
貓眼閃閃發亮:“做為最優秀的星盜,我當然要完美完成雇主的任務。
更何況,雇主的任務還和我們的目標這麼一致。”
“對雇主身份你有猜測嗎?”屋內的人問道。
“有想法,
但是不確定。”薩倫威眉頭挑了挑,“雇主是誰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我隻是要在兩天後當中揭下蘇合教偽善的麵紗。”
屋內人輕輕搖頭:“蘇合這個巨物盤踞帝國數百年時間,
就連女王都奈何不得,
要動它,冇有那麼容易。”
薩倫威斜斜歪在窗台上,望著西邊,
從黃昏到黑夜的轉變瞬息而過,
逐漸黯淡下來的霞光在他眼底留下驚鴻一瞥的烙印。
“正因為她是女王,
所以她纔不方便正麵和蘇合教動手,但我不一樣。”薩倫威懶洋洋地說,“我本就是臭名昭著的星盜,全帝國的通緝要犯,我來動這個手,纔沒有那麼多政治上的考量。”
“就算是這樣,也很難撼動蘇合。”屋內人沉聲。
薩倫威:“不用真正撼動他們的地位,
我隻是要在人們心裡留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時間自然而然會讓這顆種子生根發芽。”
“你倒是不顧及銀刃的名聲。”屋內的人眼睛微眯,透著街上的光亮斜了他一眼。
薩倫威漫不經心的拍拍手:“有些人恐怕巴不得我死在外頭呢。”
“等忙完這件事,
如果我還能活著回去的話,再去處理。”
“哦?”屋內人聲音帶著微涼的笑,“如果還能活著回來,
就去處理銀刃的叛徒?我看你會先去那個女孩子身邊吧。”
他一字一句強調:“你清楚,她不是吉妮薇爾,
你的吉妮薇爾已經死了。”
薩倫威身影僵了僵,低聲道:“我知道她已經死了。”
他留下這句話,翻身從三樓躍了下去。
修長的背影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街頭已經佈置好了符合雲舞祭風格的裝飾,兩日後,雲舞祭會在中心城最大的廣場上舉行,屆時蘇合教現任的教皇越風將會首次在公眾麵前亮相。
坐上懸浮車的時候,晏之儀思維還有些亂。
今天之內出現了太多的問題,一波接一波,打得她來不及反應。
景嵐問她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卡爾抑製劑過敏又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上一世的卡爾並冇有這個問題。
還有小叔,看上去似乎和女王王後都很熟悉的樣子。
晏之儀靠在座位上,閉了閉眼睛。
曲星洲偷偷瞥了她一眼,見她疲憊,便打開了懸浮車內的睡眠氣流。
“你們怎麼會去查我是怎麼走丟這件事的?”安靜許久後,晏之儀沉沉地問。
小時候很多事情,她都不記得了。
原本她冇有在意的,畢竟小孩子的記憶並不牢固,很多小孩子對於小時候的記憶都隻有非常碎片化的印象,她在知道自己是被父親從流民星救回來之前,從來冇有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弋椛會對她有什麼影響。
但是最近,她做夢時常會夢到一些過去的碎片。
那些碎片……
晏之儀皺了皺眉頭,睜開眼,懸浮車內柔和的光線並不刺眼,但是依舊刺得她瑟縮了下。
這種高居於頭頂上方的亮光,很像她在夢裡看見的手術檯頂上的燈光。
手術檯?
晏之儀按了按眉心,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夢到自己出現在手術檯上的場景,而且那種冰冷的恐懼感如有實質,揮散不去。
她現在有點能夠理解,曲江晚如此依靠所謂的劇本是什麼心態了。
宛若置身於迷霧之中時,有時候真的希望能有一個所謂劇本一樣的東西給予指引。
但好在,相比起上一世,這一世已經有很多隱藏在暗處的線索浮出水麵了。
上一世,她纔是真正的置身迷霧之中。
曲星洲放緩了聲音:“怎麼了?”
晏之儀閉著眼睛,懸浮車駕駛得很平穩,不會讓她感到難受:“有線索了嗎,當年的事情,是誰動的手,為什麼?”
曲星洲聲音隱藏著洶湧波濤:“有懷疑方向,但是還不能確認具體是誰。”
他頓了頓,說:“之儀,我會查清楚的。”
晏之儀輕輕“嗯”了聲,說:“我的記憶也是最近見到你們之後纔想起來一些碎片,印象中,我們好像是出去玩?”
曲星洲:“是去度假,附近星球有緊急軍情,祖父被臨時抽調走了,安排副官送我們離開。”
晏之儀點頭:“我感覺有人一直牽著我,但是冇多久我們好像也遭遇襲擊了,我被人抱著一直跑,再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曲星洲抿唇,眸光冷淡:“牽著你的人,是我。”
他喉結動了動:“是我把你弄丟的,從那之後,每日每夜,想到你可能會無聲無息的死在宇宙的某個角落,我都會因為夢魘驚醒。”
晏之儀輕聲歎息。
曲星洲對妹妹無條件的寵溺
即便上一世她冇有見過曲江晚這個人,在圈子內也是有所耳聞的。
這事也算是曲星洲一直以來的心結吧。
“我這些年過得不錯,這個心結可以放下了。”晏之儀溫聲說。
曲星洲偏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很快又放了下來。
他有很多想說但無法說出口的話。
他想說發現曲江晚是假的的時候,他那種由內而外的噁心感和解脫感,但他知道晏之儀一定不喜歡聽到這些,於是他最後也隻是說:“你說得對。”
說開後,他退回到兄長的位置上,他們纔能有現在這樣安穩的相處時刻。
他不想要輕易打破。
她現在坐在他身邊,姿態這麼放鬆,冇有防備的樣子。
他不能任自己的情感放肆。
曲星洲沉默的看了她一眼。
即便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她的親哥哥。
“曲江晚現在怎麼樣了?”晏之儀閉著眼睛問,“怎麼懷疑道她身上的?”
曲星洲:“因為曲江晚的態度很奇怪,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
他抿了抿唇,不太願意說出後麵的話:“就是那次,她意外進入發情期,讓我…標記她的時候。”
晏之儀猛地坐直,睜大眼睛,意識到了問題。
與此同時,520又冒出來了。
【聽到曲星洲的一番話,你突然意識到了很多問題,現在有三個選擇擺在你麵前,你選擇
a跟曲星洲去曲家,瞭解當年的真相
b去找貓
c去找卡爾,確認他發生了什麼】
c!
這次晏之儀幾乎冇有考慮,迅速做出了選擇。
“先不去曲家,我有點急事。”她匆忙對曲星洲說,“帶我去科林路29號,你今天說的事情我下次找機會認真聊,替我謝過曲夫人的好意,禮服我收下了。”
曲星洲眼中閃過一絲晦暗,卻依言載著她去了科林路29號,看著她匆匆的下車離開。
懸浮車在那裡停了很久。
科林路29號,是卡爾的公寓。
他14歲從王庭搬出來之後,就一直一個人獨居在此。
這是一棟三層高的小彆墅,女王當時覺得太小,想要給他換一個大一點的地方,被卡爾拒絕了。
晏之儀從意識到那個問題的時候,心就開始咚咚打鼓。
她在樓下按了一會兒門鈴,發現冇有任何迴音時,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她擡頭環視了一圈,正在找什麼地方適合爬上陽台的時候,門上的指紋鎖彈了出來。
晏之儀一愣,伸出大拇指握住了門把手,指紋鎖一亮,門便開了。
她一邊暗罵卡爾這麼多年了也冇把她的指紋從係統裡麵刪除,一點都冇有安全意識,一邊往樓上衝。
這間公寓她再熟悉不過,學生時代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夜都是在這裡度過的。
剛跑到二樓臥室門口,還冇進去,濃烈的資訊素氣味撲麵而來。
醇厚帶著少年感的奶香味,辛辣刺鼻的薄荷味,醉人的酒精氣味融合在一起。
奶油薄荷酒,是卡爾的資訊素。
洶湧的資訊素在空氣中碰撞,晏之儀推開門的動作滯在了當場。
是發情期。
她冇有把握如果就這麼闖進去她不會因為卡爾發情期爆發的資訊素衝擊失去理智。
抑製劑過敏,除了臨時標記,冇有其他的緩弋椛解辦法。
但如果她現在臨時標記了卡爾,她…會暴露她現在是個alpha的事實。
——“抑製劑過敏的你,發情期的時候哭得像條狗一樣。”
西尼爾剛纔的話在晏之儀腦海裡打轉。
她無比掙紮,手按在門把手上,猶豫的時間不過片刻,對她來說卻像是過去了很久一樣。
最後,晏之儀狠狠閉了閉眼睛,推門進去了。
冇有隔絕門的阻擋,晏之儀感覺卡爾的資訊素如有實質一般往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裡鑽。
和上次曲江晚發情期失控時晏之儀隻覺得被熏到發膩的感覺不同,這次卡爾的資訊素對晏之儀充斥著誘惑力。
卡爾癱倒在地上,渾身通紅,手中拿著藥效最強的臨時抑製劑注射了一半,剩下的掉在了地上。
即便是已經難受到暈過去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讓他難受得不住顫抖,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鮮紅欲滴,他身上的襯衫被扯得領口大開,就連胸口的皮膚都泛著紅。
一片又一片疹子冒出來,正是抑製劑過敏的症狀。
仔細看,卡爾眼角還有著生理淚留下的淚痕,抱著一件衣服,即使已經失去了意識也冇有撒手,汗水很快就浸濕了他單薄的白襯衫,流露出隱約的誘惑。
晏之儀幾乎瞬間就有了反應。
她伸手想要把卡爾抱著的衣服拿開,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是自己中學時候穿過的校服。
“姐姐,我好難受……”
晏之儀輕歎一聲,把手覆在卡爾的額頭上。
滴的一聲,機械提示音讓晏之儀心中警鈴大作。
【你今天才知道卡爾抑製劑過敏這件事情,他剛纔為了抵抗發情期的痛苦,對自己注射了效力極高的臨時抑製劑,引起了嚴重的過敏反應,你選擇:
a標記他
b轉身離開,撥打急救電話
c自主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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