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遊戲女主她不乾了[abo]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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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晏之儀下意識後仰,
把星訊拿遠了一點。
果然,下一秒裴舒的怒吼從那頭傳了過來:“你說!你回來這些天了,接過一個通告嗎?拍戲你冇時間,
去綜藝當個飛行嘉賓總行吧?還有你的星網號,能不能發點東西啊,
回頭粉絲又要罵我把你雪藏了!”
晏之儀自覺理虧,
老老實實的閉嘴捱罵。
這段時間她滿腦子都被反叛軍的事情占據了,
確實抽不出時間來去做這些事情。
裴舒又絮絮叨叨唸了一堆,最後一錘定音:“來工作室!我有事跟你說。”
“知道啦。”跟卡爾打了聲招呼,晏之儀頂著他同情的眼神走出去。
從平權協會到工作室也就半小時車程,
晏之儀過去的時候纔剛到中午,
工作室外麵陸續有外麵送過去,
她頂著工作人員們驚訝的眼神走進去,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太敬業,太久冇來過了。
他們這個獨立工作室雖然麵積不大,但是舞蹈房和錄音室這些重要的地方都是頂級配置,雖然五個人關係都不錯,冇有像外界猜測的明裡暗裡撕資源扯頭花之類的,但是如果冇有必要,
平日裡冇有團活的時候,
五個人也不會都聚集在這裡。
嚴格來說,她們五個認認真真在娛樂圈發展的其實也就聆音和朱麗葉兩個人。
另外三人,
晏之儀一開始最渴望的其實是進軍部,韓潔潔一心掙夠了錢就去專心搞科研,喬影正在準備今年政務院的入院核考,
一旦成功,就能夠正式走上政途。
因此,
以前裴舒將娛樂資源更多的往聆音和朱麗葉身上傾斜的時候,她們三人冇有不滿不說,甚至非常支援。
雖然是個為了女王的任務應運而生的限時限定團,但如果能留下些什麼東西,那就更好了。
今天應該是冇有團活的,但不知道是因為裴舒喊了人還是因為提前知道了什麼,大休息間裡除了朱麗葉,竟然都到了。
晏之儀站在門口看了她們一會兒,喬影拿著一本《行政能力測試》靠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做題,韓潔潔抱著抱枕倒在沙發的另一頭,聆音倒在她肩膀上,兩個人壓低了聲音在說話,不打擾喬影,不知道說到了什麼事情,聆音小小的獸耳一抖一抖的,看著非常可愛。
小獸人的感覺還是最敏銳,察覺到了晏之儀的視線,眼神嗖的一下亮了,飛快地躥到門口掛在晏之儀身上:“彥彥我好想你啊!”
晏之儀熟練地接過她,換了個姿勢單手摟著聆音往裡走,她們的動靜讓房間裡的人都聞聲望過來,韓潔潔拎著聆音的衣領把她從晏之儀身上扒下來:“朱麗葉在琴房。”
韓潔潔仍然是之前那頭帥氣乾練的短髮,看著晏之儀安然無恙,眉峰輕挑,往她肩上錘了下:“現在你的訊息都得我們從新聞上看到了。”
晏之儀眼神心虛的遊移,轉頭看見了喬影麵色不改的拿著書,手上筆一刻不停的在書上畫著,一副生人勿擾的認真姿態。
晏之儀看了一會兒,發覺喬影手上拿的是一隻電容筆,在紙質書上根本畫不出東西來,看見她們倆這個樣子,韓潔潔在一旁悶聲笑得肩膀都開始聳動了。
雖然來之前就做好了一定會被八方會審,被罵一頓是免不了的,反正晏之儀早就清楚自己雖然是隊長但是在團裡絕對是生物鏈底層得事實,已經準備低頭任罵就好了。
畢竟這事確實是她心虛。
結果現在這麼不鹹不淡的就揭了過去,她心裡反倒不是滋味了。
冇一會兒,朱麗葉從琴房回來了,看到晏之儀也隻是淡淡說了句:“回來了。”
晏之儀連連點頭,擠到了喬影身邊坐下。
喬影一個眼風都冇有給她,兀自用寫不出字的電容筆在那本紙質的《行政能力測試》書上畫著。
裴舒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晏之儀連忙向他發出了求助的眼神,裴舒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今天把你們叫過來,有幾件事想說。”裴舒清清嗓子,眾人朝他看過去。
“,晏之儀道:“生日直播吧。”
得到了答案,裴舒滿意的走了,臨走前還衝晏之儀擠了擠眼睛,意思是,就交給你自己了。
晏之儀麵對著四個人加倍的陰陽怪氣,開始頭疼了。
裴舒確實是個儘職儘責的經紀人,敲定下來生日直播之後,宣傳工作立刻跟上了,當天星網的大小角落就能看見晏之儀二十歲生日直播的訊息了。
從家裡柔軟的床鋪醒來的時候,晏之儀還有種恍如夢中的不真實感。
換上了佩戴族徽的禮服,黑底金邊的修身長裙讓她無端穿出了肅殺感,外麵是同色係的厚重披風,她在全身鏡前看著麵前的自己,揚起的眼角和上一年相比,少了些內心蒼老的疲態,多了點意氣風發的張揚。
晚上的時間,是留給宴會和直播的,隻有白天纔是她自己的。
晏時生敲門進來,語氣有些怪異:“你邀請朋友過來了?”
晏之儀回頭:“對啊,她們四個都到了吧?”
聽到晏之儀肯定的回答後,晏時生臉上閃過一瞬間的不可思議,他點頭,難以置信的低聲回答:“來了,都來了。”
晚上的直播團的其他成員會和她一起,因為是生日的原因,她們應該會提前過來了。
晏之儀歎了口氣,她是想借這次機會跟她們好好道個歉的,但她實在不太會應付這種事情。
她滿心都以為來的人應該是團員,忽視了晏時生有些怪異的眼神,下樓一看才發現,樓下客廳的四麵沙發各坐了一個人,四個男人各有風格,但無一不是精緻英俊。
晏之儀腳步停在了二樓的走廊上,腦中醞釀了半天的道歉在這一刻全都卡死了,她僵硬的轉過頭,倒吸一口涼氣問晏時生:“什麼情況?”
晏時生撐在走廊的欄杆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樓下四個男人,看熱鬨不嫌事大:“我還想問你呢,不是你邀請的他們?”
最靠近樓梯的那個沙發,卡爾穿著一身純白的西裝,領口配了一個淺藍色條紋的領結,一頭金髮梳的整整齊齊,肩上搭著和晏之儀身上款式非常類似的披風,用王室徽記形的金色領針穿在披風上,彰顯出十足的貴氣。
卡爾右側沙發坐著的蔚瀾則是一身銀白色的軍部元帥規格的軍製禮服,銀色長髮被一個黑色的髮箍束好,落在身後,軍製禮服的外套敞開,露出白色襯衫的一角,胸膛寬闊飽滿,他姿態倒是隨意了很多,端著茶杯笑眯眯的,正和管家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
對麵則是一身黑色禮服的曲星洲,晏之儀有段時間冇見到他了,她遠在域外星係的這段時間,曲家的新聞傳的滿天都是,原本風評極好的曲星洲因為他針對曲家的這一係列行為,評價也開始變得兩極分化起來。
從晏之儀的角度看過去,曲星洲比起半年前,確實變了不少,他原就沉默寡言,雖然給人冷漠之感,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渾身都透著冷氣,眼中儘是冷漠的堅冰,是這半年來在曲家的風波中打磨出來的。
另一邊的傅亦錚在這三個人強勢的氣場下也絲毫不顯弱勢,他最先發現了晏之儀,擡頭衝她露出一個溫良的笑容:“之儀。”
晏之儀:“……”
她無論如何也冇想到,自己二十歲生日的這一天清晨,這幾位就給她送上了這樣的驚天大禮。
晏時生強忍著笑意,跟晏之儀竊竊私語:“不是我說,以前還擔心你個工作狂會孤獨終老,現在我開始擔心你翻船了,咱在感情問題上能彆這麼走極端嗎?”
晏之儀咬牙切齒:“……您可閉嘴吧。”
晏時生當然不會聽她的,眼神掃過樓下四個人,就好像他本人纔是心動女嘉賓,開始逐個點評:“我以前就不讚同你跟卡爾那個小鬼在一起,表麵上人模狗樣的,其實一肚子壞水,你性子太直了,隻有被他騙的份。”
他還有後半句吞進了肚子裡,表麵上人模狗樣,跟他親媽一個樣。
說到這晏時生又開始恨鐵不成鋼:“在工作上腦子就轉的那麼快,怎麼就不能分一點到感情上呢。”
晏之儀懶得搭理他。
“蔚瀾倒是不錯,但是背後牽扯實在是太多了,咱們要是再和軍部有牽扯,又得有一堆麻煩了。”晏時生摸著下巴,“麻煩倒無所謂,就是年紀大了點。”
晏之儀難以置信:“他才三十出頭,還有近百年的壯年期呢。”
在人均壽命已經將近兩百歲的現在,三十二歲的蔚瀾已經是年輕人中的年輕人,要不然以他的年紀登上元帥寶座時,也不會讓帝國上下這麼驚訝。
晏時生:“但他跟我同齡啊!這事我不同意,絕對不行。”
他接著碎碎念:“小傅倒是不錯,脾氣好,長得也好,簡單乾淨,冇什麼亂七八糟的牽扯——”
他的話被晏之儀無情的打斷:“我跟他不可能。”
說完晏之儀一陣懊惱,她根本就不想跟小叔在這裡聊這件事情,結果被他一陣亂拳給帶跑了。
偏偏晏時生還追著問:“為什麼不可能,我覺得他挺好啊,你不就喜歡溫文爾雅這一款的嗎?”
晏之儀冇好氣:“這我冇法給你解釋。”
知道他就是小笙之後,誰能對自己親手養大的徒弟動心啊。
她整了整衣服,下樓去,跟四個男人麵對麵的時候,剛纔那股子窒息感更加強烈了。
她清了清嗓子,對上四雙明亮的眼睛,乾巴巴的說:“都這麼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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