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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陪我闖影視世界 第245章 香蜜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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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梧國南境,雲霧繚繞的聖醫穀中,世代棲息著以醫道傳世的聖醫族。

這一代聖女名喚錦覓,自記事起便居於穀深處的藥廬,肌膚勝雪,眉眼如畫,常年以一層薄如蟬翼的白紗覆麵。

她自幼浸潤在藥香之中,肩上扛著全族的宿命——帶領族人研製長生不老藥。

族中規矩森嚴:若熠王終其一生未能得藥續命,現任聖女便要隨他殉葬。

縱是曆經六代熠王,長生藥始終是鏡花水月,聖醫族卻從未動搖,依舊世代守著這縹緲的目標。

緣機仙子來到人間把看到的一切,轉身向天帝稟明詳情。

天帝沉吟片刻,囑她緊盯錦覓的劫數,若有外力乾擾其渡劫,即刻回報。

殊不知,這一幕已被天後的眼線儘收眼底。

天後旋即傳令暮辭,命他設法喚醒下凡曆劫的穗禾的記憶,好讓她與身為熠王的旭鳳在人間締結情愫,穩固其日後根基。

此時的人間,旭鳳所化的熠王戰功赫赫,威名遠播,且已定下與同曆凡塵的穗禾的婚約,隻待吉日。

這日,熠王帶少數侍衛外出圍獵,不想卻在荒郊遭遇涼虢人設下的埋伏。

他雖奮力突圍,殺儘來敵,自己卻也身負重傷,隻能強撐著踉蹌前行。

而魔族早已探知旭鳳下凡的訊息,暗中遣了暗衛,正伺機取他性命。

恰在此時,錦覓采完藥正欲返程,腳下忽然踩到一具倒斃的屍體,驚得她轉身便要逃離。

而另一邊,熠王也耗儘了最後力氣,恰好倒在了錦覓奔來的路上。熠王一把抓住奔至近前的錦覓,嘶啞著求救。

錦覓定了定神,正欲尋藥,魔族暗衛按捺不住揮刃殺來,但被她體內的隕丹迸發的靈力震開。

暗衛見她身有仙氣護體,不敢久留,轉瞬隱匿於密林。

錦覓尚未從這場變故中回過神,隻覺胸口一陣劇痛——體內的隕丹竟已悄然開裂。

與此同時,她與旭鳳在天界締結的姻緣繩,也在此刻輕輕顫動起來。

醫者的本能壓過了驚惶,她無法對眼前重傷的人坐視不理,遂攙扶著他,折返至藥廬後方的僻靜小院中。

魔界深處,魔尊聽聞暗衛未能得手,怒不可遏。一旁的固成王卻從容進言,稱此乃魔族大興之兆:

“若以尋常兵器殺了旭鳳,不過是助他了結塵劫,早日歸位天界;唯有以滅靈劍除之,方能令其元神俱滅,永絕後患。”

原來,天後早有部署,她命暗衛奇鳶以自身精血煉製了一柄滅靈劍。

此劍有“神擋殺神,魔擋殺魔”之威,中者元神儘隕,再無輪回可能。

天後更催奇鳶儘快用此劍誅殺錦覓,絕其返迴天庭之路。

隻是奇鳶煉製滅靈劍時,引動幽冥戾氣,已被魔族察覺。

是以固成王向魔尊提議,趁此機會奪取滅靈劍,用它來斬殺火神旭鳳,永絕心腹大患。

錦覓給旭鳳包紮傷口時發現,旭鳳受傷雖多但都是皮外傷,感歎這人還真是亡命之徒,被那麼多人追殺都還能活下來。

因此,錦覓以為旭鳳是落草為寇的土匪。

隨後錦覓探得他其實中了毒,情況雖然複雜但錦覓是醫中聖手,她自信能給旭鳳把毒解掉。

讓錦覓奇怪的是她自己,胸口的疼痛反應,讓錦覓疑惑到底當時是什麼擊退了敵人?

夜深人靜,錦覓剛躺下,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竟將她從夢中驚醒,她索性起身摸黑往藥房去。

藥架上那支千年雪參泛著瑩潤的光,正是固本培元的聖品。她想也沒想,便要取來給那昏迷的男人煉製靈藥。

沒想到她的舉動被輪回到凡間的多肉羌活發現了,她阻止錦覓乾這種傻事,要知道這可是給熠王煉製長生不老丹的,要是被發現小命就保不住了。

“我們聖醫族立族百年,侍奉過六代熠王,可是有哪位聖女真的煉成了長生不老丹呢?有哪代熠王真的長生不老了,如果真的可以長生不,為何還會有第六代熠王?權貴們求取長不過是做一場虛無縹緲的春秋大夢罷了!

而我們煉藥明知道不可能隻是自欺欺人,為什麼不能把這些藥去送給那些需要的人呢?”

“反正我不能看著你去送死,大夥也不能跟著你陪葬。”

錦覓見說服不了羌活,隻能將其弄暈,將她安置在側屋,連夜用千年雪參煉了藥,喂那男人服下。

翌日清晨,熠王果然蘇醒過來。

睜眼便覺渾身酸軟,低頭一看,自己竟換上了一身素淨的女子襦裙,頓時又驚又怒。

他強忍著傷痛,掙紮著將裙子脫下,就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吱呀”一聲,錦覓推門而入。熠王不及多想,立刻躺回床上,閉著眼裝暈。

錦覓走到床邊,瞧著地上散落的裙擺,忍不住嘀咕:“這人睡相可真差,睡著睡著竟把衣服都蹬掉了。”

她伸手想探探男人的腦袋,手腕卻突然被人攥住!熠王猛地睜開眼,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另一隻手死死鎖住她的脖頸。

錦覓猝不及防,隻覺呼吸一滯。儘管隔著一層白紗,熠王卻莫名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張了張嘴,想問“你是誰”,喉嚨裡卻隻發出嘶啞的氣音——竟是說不出話來。

更讓他驚駭的是,眼前這女子明明在張口說話,他卻半點聲音也聽不見。堂堂熠王,竟一夜之間成了聾啞之人!

恐慌與暴怒瞬間湧上心頭,他猛地抽出枕下的短劍(不知何時被錦覓收在此處),劍鋒直指錦覓咽喉。

錦覓嚇得臉色發白,拚命掙紮著指向桌邊。見他沒有立刻動手,她連忙從他身下掙脫,跑到桌前,取過茶壺,蘸著茶水在桌麵上寫道:“我救了你。”

熠王盯著那三個字,又看了看她眼中的急切與坦然,緊握劍柄的手緩緩鬆開。

一番折騰,誤會總算解開。熠王取過紙筆,寫下:“我傷勢如何?”

錦覓接過筆,先問:“你平日飲食如何?每日都吃些什麼?”

熠王略一回想,寫下幾樣菜肴。

錦覓一看,眉頭立刻皺起:“這些菜屬性相剋,你日日食之,體內瘀毒早已錯雜糾纏。若不根治,不出一年便會斃命。”

她又寫道:“你先前昏迷,是因與人打鬥耗儘體力。至於失聲失聰,皆是食物中毒所致。”

熠王心頭一沉,再寫:“可能醫治?”

錦覓提筆,嘴角在麵紗後彎起一抹狡黠的笑:“非常之疾,需用非常之藥。治你這病,易如反掌。”

瞧你剛才那麼窮凶極惡的樣子,差點把我給掐死,那就拿你來試幾味虎狼藥吧!原來都是我自己試藥。

其實旭鳳是錦覓一生中第一個病人,作為聖醫族聖女的使命,便是給當今的王上煉製仙丹,練成了就陪著帝王活著,練不成帝王死了連聖女一塊埋了。

從此兩人開始用紙筆交流,看到男人喝藥十分痛苦,錦覓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山葡讓他去去苦。

見他嚼著葡萄一副享受的樣子,錦覓自己也取了幾粒放嘴裡,卻被酸的呲牙咧。

看到她那一臉難言的表情,熠王偷偷的笑了。“騙子,竟敢戲弄我”

“在下嗜酸”旭鳳不緊不慢地在紙上寫著。

“原來是個醋壇子啊,當你的老婆一定很倒黴……”

經過短暫的交談,錦覓得知他是敵軍圍攻才受了,男人表示自己隻要在世一日,就與侵犯百姓的敵寇勢不兩。

錦覓卻不相信一個山匪也有這樣的大義。“高山仰,絕非兒戲。”熠王立即生了氣,不再跟她說話。

錦覓不知道這個男人做神仙時就是這樣小氣,一句話說不妥當就容易使性子發脾氣。

“剛剛一點事都沒有,說翻臉就翻臉,這會又黑著臉不理人了,臉這麼黑跟烏鴉似的”

想到這裡,錦覓拿起筆在紙上畫了一隻烏鴉,男人問她為什麼要救自己?心中卻想著,她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熠王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隻是他看到錦覓將自己畫成一隻黑不溜秋的烏鴉,男人又覺得這山野村姑太無禮。

錦覓拿來一套男裝讓男人換上,豈料男人一直享受著人間富貴,竟然張開雙手要錦覓服侍,錦覓看的莫名其妙。

但是她本性善良,也不想跟這個病人計較,隻好給熠王穿起衣服來。

之後,錦覓也不客氣,見他有所好轉就讓他清洗帶刺的草藥,男人平時眾星捧,哪乾過這種粗活,隻洗了幾下就被草藥刺的滿手都是傷口。

可是人家救了自己的命,隻好無可奈何的繼續工作,回到屋裡卻看到桌子上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白藥。

雖然憑經驗猜到女孩是聖醫族的,但還是好奇這個救命恩人究竟長什麼樣!

於是輕輕揭開蓋在女孩臉上的書,想看看她的容貌,但轉念一想,這樣做太不禮貌了,既然願意救自己的性命那就不是壞人。

於是放下手,等女孩有一天能自願摘去麵罩。

其實錦覓根本沒有睡著,見男人還守點規矩,不免對他多了幾分好感,決定後麵要認真給男人治病。

時光匆匆,轉眼過去了半月時光。

這天,熠王一覺醒來,突然聽到女孩在外麵摔了一跤。

“啊……”

“怎麼啦?”

這一叫他才發現自己痊癒,不但嗓子好了,耳朵也能聽見了。

這令他又驚又喜,急忙跑出屋外扶起錦覓,還幫他撿起地上的草藥。

錦覓卻被草藥紮了一下,男人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幫她看倒刺,錦覓雖感到奇怪,但也沒多想。

“我加了些安神助眠的藥,早上看你睡的那麼沉,不像平時睡覺那般吱哇亂叫亂踢亂打,總算是睡了一個踏實覺。你每天刀口舔血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熠王覺的她說的非常在理,在這裡隻有放鬆和快樂,所以能毫無防備地睡上一個安穩覺。

見錦覓對自己這麼上心,男人感覺自己的心暖暖的。想到自己敵人比較多,不想連累她,於是決定繼續裝成聾啞人。

二人一如既往的用寫字交流,就算錦覓懷疑試探性的在自己耳朵邊大喊,也隻能裝作聽不見。

錦覓覺得十分奇怪,憑自己的醫術讓男人痊癒大概隻需要三天就可以了,怎麼過去了小半月了他還是聽不見?

男人表露出抱歉失落的表情,錦覓見狀忙安慰他不要擔心,自己一定會治好他。

熠王詢問女孩為何一直戴著麵紗?

“我長得這麼美,隨便揭開麵紗給你看,萬一你見色起意,我豈不是自尋死路。”錦覓自言自語道,隨後在紙上寫道。

“貌醜無鹽,不堪入”

“不知醫者名諱?”

“我叫錦覓,繁花似錦覓安,淡雲流水度此生。厲害吧?”

聽到她叫錦覓,男人覺得這是自己聽過最動聽的名字。

這天錦覓故意捉來一隻活蜈蚣捉弄他,說要來給他入藥,豈料男人用手指捏起,一把就放進了嘴裡,嚼了幾下就吞進了肚子。

原來熠王外出征戰,曾被困在山上八天八夜,全靠生吃蜈蚣和蠍子活了下來。錦覓這點小把戲根本嚇唬不了自己。

豈料下一刻錦覓拿出了一個蝸牛,男人嚇得趕緊跳進米缸躲了起來。

這讓錦覓十分奇怪,有毒的不怕,這沒毒的卻嚇得全身顫抖。

“你居然害怕蝸牛?”

為了讓男人儘快痊癒,錦覓就給他藥浴,男人裸露著上身坐在浴桶裡,讓錦覓給他擦背。

錦覓說他長得跟個妖精似,“書上怎麼說來著,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淡,膚若凝脂,色若桃李,說的就是你。”

這些話在男人聽來十分享受,錦覓卻突然看到男人一身的傷痕,這是跟彆人打了多少架,才能攢齊十八般兵器的傷痕。

“我把你從死人堆裡拖出來,可是費了好大心力醫你呢,現在這條命金貴的很。

浪費了我這麼多藥,你以後不能再糟塌自己了!我那天已經許願了,等你好了以後,定要勸你向善,金盆洗手。”

好,你可真囉嗦,男人在心裡回應道。

第二天錦覓帶著旭鳳出去采藥,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起藥材,自認旭鳳聽不見說得歡快,毫無顧忌。旭鳳也是假裝聽不到錦覓的嘮叨。

看到錦覓對自己這麼上心,男人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不知不覺中,這異樣的眼神,也讓錦覓有了心動的感覺。

她胸口的隕丹似乎也越來越不安分,在這孤獨冷清的森林裡,二人的心愈發靠近。

錦覓竟然直接叫男人鴉鴉,還說隻有跟他待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覺得自由放鬆暢所欲言。

“鴉鴉,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傾聽者。”

看到錦覓離自己這麼近,男人感覺自己心跳加速,麵紅耳赤。

錦覓不計回報的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熠王覺得她是世間最可愛的女子。

倆人一起回家的時候,熠王聽見有大堆兵馬往這邊而來,憑經驗分辨出這是南平侯的軍隊。

南平侯正是穗禾的親生父親,而他一直存著謀逆之心,上次熠王狩獵,也正是他通風報信給敵國。

穗禾從小就對旭鳳一往情深,於是纏著父親讓他去尋回熠王。南平侯卻對士兵們下達了誅殺令,看到熠王就地格殺。

此時士兵們正拿著長矛四處搜尋熠王的蹤影,這把錦覓嚇了一跳,趕緊拉起男人飛快的逃跑。

熠王卻知已來不及,急中生智一把抱住錦覓滾下了山波。

眼看士兵越來越近,擔心錦覓發出聲音暴露了位置,男人竟然低頭親上了她的嘴,果然成功躲避過了士兵的搜查。

熠王也在期間聽到了士兵的的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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