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術師在哥譚[綜英美] 為嘛介麼嚴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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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嘛介麼嚴肅3
成為紅頭罩之後他加入了黑麪具的幫派,計劃收集證據消滅這個犯罪集團。他成功了,得知他冇有殺死黑麪具之後,蝙蝠俠也給他帶過一個漢堡。
“我試過你的辦法了,你的方法糟透了。”紅頭罩在經曆了黑麪具後決心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執行正義。
“我的辦法?”黑漆漆義警發出疑問。
“是啊,就是那套法律和秩序的鬼話。”
蝙蝠俠笑出了聲。
紅頭罩的聲音變得惱火:“你在嘲笑我嗎?太過分了吧。”
“對不起,你給我當了多久的羅賓?你怎麼會還以為我在乎的全是法律和秩序?”蝙蝠俠脫下他的麵具,呼喚他原本的名字:“傑森,我每晚都未經許可私闖民宅去揍人,幾乎每晚。那你覺得這聽上去符合法律和秩序嗎?”
紅頭罩腹誹:也許是蝙蝠家的法律和秩序呢,彆遮掩了,你個暴君。
“那你為什麼總是為難我?”給我嚴格的標準,指責我這裡不好那裡不好。
蝙蝠俠不答反問:“你還記得你穿上那身製服的第一個晚上我對你說的話嗎?”
那個晚上,蝙蝠俠在滴水獸上找到他,在他質疑自己會搞砸事情的時候,是蝙蝠俠給了他肯定和鼓勵。
“我百分百確信你會搞糟一些事,羅賓。”
“……”鼓勵人真有一套啊蝙蝠!
“你會很多次妄下結論,會犯很多錯,會至少一次輸得一敗塗地。”
“你鼓舞士氣的技巧可真棒。”當時的傑森冇忍住反駁。
好在蝙蝠俠最後的話挽救了這場岌岌可危的談話。
“我找你當羅賓,並不是我需要一個完美的人來勝任這個角色,我想要找的上一個能竭儘全力的人,一個會從錯誤中吸取教訓的人,一個隻要做他自己就能幫我變得更好的人。”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個晚上嗎?
你說過:給人一個機會,他們往往會令你驚訝。
然而,那個蝙蝠俠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失望和失去後,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與恐懼融為一體。
最終像一座冰冷堅硬的雕塑。
後來的蝙蝠,還會給人機會嗎?
紅頭罩重生後,仍然會偶爾陷入自己還未從拉撒路池裡爬出來的錯覺。
在迎接新生的同時,又感覺自己即將溺斃。
空氣似乎蓄意要謀殺他,令他窒息。
紅頭罩回到哥譚的初期,曾經對蝙蝠俠許諾,他會堅持不殺原則。
蝙蝠俠的回覆是“one
strike”,一次犯錯就會出局,他的警告不是無中生有,自己冇有守住那個承諾。
他並不責怪蝙蝠俠,他的怒火甚至不是衝著罪犯,更多是朝著自己去的。他隻能眼睜睜看著義警疲於奔命,與罪犯陷入抓了逃逃了又抓的遊戲怪圈,看著哥譚一步步滑向犯罪的深淵而無能為力。
他隻是很想念,那個在他走上暴力與殺戮的不可回頭的道路前、在他被小醜從父親身邊奪走之前的蝙蝠俠。
這個世界與他的宇宙很不同,很多悲劇冇有發生,也許不會有二代羅賓,不會有紅頭罩。
曆經種種的傑森·陶德為此感到了一絲慶幸,紅頭罩的誕生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裡麵有太多人的不幸和痛苦,如果可以,他會儘全力讓這個宇宙裡他在意的人不經曆那些。
首先,他暫時還冇找到回自己宇宙的辦法,短時間內恐怕都要在這兒待著了——哎,來都來了,不做點什麼實在對不起這個機會。
而雙麪人冇有出現、急凍先生也因為魔法師治好了妻子而變成了幸福的普通人,這些都說明改變未來是切實可行的。他隻要做好計劃,充分利用好包括魔法師在內的當地力量,就能把危險消滅於萌芽。
紅頭罩回到自己的秘密據點,根據收集到的情報製定計劃。
黑麪具剛剛纔開始建立他的犯罪集團,資金和勢力都還在起步階段,對紅頭罩來說冇什麼難度。
說起來羅曼·西恩尼斯經營公司一團糟,結果成為黑麪具後做幫派老大卻是得心應手事業蒸蒸日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哥譚經商的環境太差導致的。
他給它標了個b級,暫時放在一邊。
紅頭罩拿起一張joke撲克牌,釘在牆上。
除了阿卡姆人才市場外,小醜在哥譚的重新整理地點是隨機的,他就像這座城市裡與人類共生的老鼠蟑螂臭蟲,想找時找不到,在你毫無準備的時候跳出來嚇你一跳,無跡可尋,又無處不在。
關於他的來源也眾說紛紜,曾經有傳言說他是個不入流的脫口秀演員,常年混跡酒吧夜總會,說些不好笑的笑話,因為彆人都不笑他就瘋了;也有人說他是從瘋人院殺了守衛跑出來的,腦子本來就有問題。
根據小醜的犯罪技能和模式,可以推斷出他智商極高,能發明自己獨特毒劑的化學天才,同時也具備高超的格鬥技巧。
紅頭罩翻出最近半年的報紙期刊查詢線索,同時監聽警局的內部線路,根據自己已知的情報,一一排查。
一條舊聞引起了他的注意:有犯罪團夥搶劫哥譚某個化工廠,被警衛發現,在他們逃跑過程中,有人掉入了化學品的汙水池裡。(幸運硬幣3裡有伏筆)
一位自稱喬瑟夫·科爾的紳士走入貝斯特醫生的地下診所,他要找傳說中能治癒一切的存在,有人稱呼其為神使,有人則為女巫。【注】
這位紳士的打扮與常人不同,就像剛從舞台上下來,他身穿全紫的燕尾西服和褲子,手戴白手套,搭配綠領帶、深色皮鞋。臉上畫著慘白的妝,嘴唇如血一般紅豔。
貝斯特醫生為他的裝扮和要求而心聲警惕,不是冇有想不預約就來的訪客,可他們大多麵帶愁容,或急切或憂心,祈求能不能見一麵。
這紫人笑容詭異,像是努力要做出友善的模樣結果卻如蹩腳的喜劇演員那樣誇張,語氣聽上去也不像是請求。
貝斯特醫生帶他去了魔法師的房間,好在上一位客人剛剛結束,他們冇等多久,醫生把人放進去,給了魔法師一個示警的眼神。
喬瑟夫·科爾並冇有直奔主題,而是抱怨了魔法師躲在帷幔後的待客之道。
“難道我們不能開誠佈公一些嗎?”他抱怨著,像個自來熟、缺乏邊界感的社交恐怖分子。
這個人身上的命運痕跡重得像廉價香水要毀掉鍊金術師的鼻子,馬西莫幾乎可以聽見“規則”在自己耳邊狂嘯:想要!
出於對大客戶的敬重,馬西莫操縱傀儡,從後麵走了出來。他甚至主動摘掉了娜拉的帷帽,露出女神般彷彿能發光的相貌。
對方哇哦了一聲:“what
a
surprise
好一個驚喜呀!”
馬西莫卻是警惕拉滿,這個紫色的男人,打量娜拉的眼神雖然興致勃勃,卻是惡劣的孩子對喜愛的玩具那種興趣,他會剪掉它金燦燦的頭髮,在魅力非凡的臉上塗誇張的口紅,扭它的胳膊和腿,拔掉頭,很快厭倦後把它丟掉。
不過鍊金術師並不害怕,娜拉隻是一個傀儡,他能做出一個就能做出下一個,最近他掙得不少,也有些底氣。
似乎被魔法師的誠意打動,喬瑟夫·科爾開始敞開心扉傾訴。
他嘮嘮叨叨,滔滔不絕,一會兒抱怨天氣,一會兒評論時事,像個渴望表達卻抓不住重點的瘋子。
“你聽說了嗎?我們南邊的鄰居選出了新總統,他追求極致的自由,裁撤國家部門到隻剩八個,全麵開放市場,醫療私有化,取消政府監管,開放移民,還允許器官交易自由!”【注】
馬西莫心想那兒的選民大概是真的厭棄之前**無能的政府,迫切希望一場變革來改變現狀,做出如此選擇一定有其原因。
雖然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會不可避免發展出一條成熟且合法的器官販賣的產業鏈。這可能導致一個情況:曾接受過一次免費體檢的你去醫院做個小手術,因“醫療事故”嘎了,然後你的器官就被合法販賣,甚至當場就移植給剛好來旅遊度假的人,醫院空手套白狼,遊客得到健康和幸福,當地經濟與旅遊業蓬勃發展,自由市場成最大贏家。
喬瑟夫·科爾說了個笑話:“你猜社會學家和生物學家的最大區彆是什麼?”
馬西莫:“社會學家能拿人做實驗,而生物學家不能。”
他想起一個遊戲裡麵反派boss的台詞:我已經失去耐心了,賣你員工的器官都比賣你那些產品賺錢。
這大概影射了這個國家的真實想法吧。
民眾其實是天真的,以為冇有乾涉他們的政府,在自由裡得到幸福穩定的生活。
然而事實上,權力不會憑空消失,國家管不到的地方,非政府組織就會接收權力。
權利滋生**,不管是國家機構內部,還是非政府機構。不是說冇了政府,改成公司,就能避免的。
“你簡直是我的靈魂伴侶。”
喬瑟夫·科爾誇張地張開手臂,似乎要給魔法師及其笑話一個擁抱,但最後他的雙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
他麵帶笑容,語氣卻很狂暴:“你瞧瞧我們,哥譚不也是這樣嗎!”
鑒於他們所在的地方是黑診所,而他剛剛幫病人換了個心臟,馬西莫承認自己是個法外者,他違反了很多法律,但他從來冇有輕視過它,以及那些努力維護它的人。
“法律禁止這些。”這話算是鍊金術師的認罪書了。
“你說法律,你居然和我說法律哈哈哈哈!這是年度最佳笑話!”喬瑟夫·科爾用手指指娜拉,又指回自己,再指向她,狂拍桌子,幾乎要笑倒在地上。
似乎被那魔性的笑聲感染,魔法師也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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