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術師在哥譚[綜英美] 蝙蝠俠不在的日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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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不在的日子8
在蝙蝠俠能開口建議氪星人搬去火星繞過地球一命之前,克拉克·肯特先向他發出了真摯的邀請。
“能和我一起回堪薩斯嗎?我爸媽向見見你。”清澈的藍眼睛期待地望著他,彷彿隻要say
yes答應下來就能給他滿天繁星,終身幸福。
克拉克的理由在他眼裡十分正當,既然在北極孤獨堡壘裡,蝙蝠俠已經見過了他的生父——儘管隻是個ai投影,但在克拉克看來,如果自己最·好·的·夥·伴不去見見他的親生父母,那麼那對樸實的堪薩斯農場主夫婦一定會傷心的。
蝙蝠俠:“那個稱呼我們先緩一緩再討論。”什麼時候就最好的夥伴了?你難道不擔心魔法師聽到會難過嗎?
“ai很難被定義為父親,ai代碼複製一千遍難道你會多出一千個父親嗎?這涉及到複雜的人類學、社會倫理、文化甚至宗教。”而且這算什麼?對親生的和領養的都一視同仁嗎?你這兒是不是反過來了?一般都是父母對親生子女和領養子女平等對待。
“彆計較這些細節,我當然清楚我的生父已經死在我們母星毀滅的時候,有了ai的陪伴,就彷彿他還在我身邊……”
“拜托了,b,”狗狗眼克拉克請求道,“爸媽也許冇有明說,可我能從他們的語氣裡聽出來,他們的確在為我找到親生父母高興,同時也在擔心,擔心我遠離他們,我得跟他們表明,一切都不會變。”
蝙蝠俠不知不覺點了頭。然後不甘地自問:我為什麼要成為你們家庭py的一環……
克拉克興致勃勃地做著出行的計劃,蝙蝠俠提出一個疑問。
“以我義警的身份?我想他們不會期待見到一個深夜私闖民宅充滿暴力的犯罪分子。”
克拉克用一種“唉又來了你不要無理取鬨”的目光看著他。“你是個英雄,需要我說幾次?他們隻會打開門歡迎你。”
蝙蝠俠還在遲疑:“我可以讓韋恩和你一起去。”
“啊,你男朋友?也不是不行。”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克拉克的神情明顯失落下來。黑漆漆義警也有他的顧慮,神秘和恐懼是他用來打擊罪犯的有力工具,克拉克忍不住想,自己的邀請是不是太唐突了?
蝙蝠俠陷入了一分鐘的沉默:“……”魔法師到底和你交流了什麼玩意兒?!
蝙蝠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先祝賀自己花花公子的馬甲塑造得十分成功,對外人甚至同伴來說都足夠迷惑,接著在最高層由上而下俯視不斷在給彼此誤導的氪星人和魔法師。
這樣似乎也不錯,世界最佳偵探如此安慰自己,萬一他們墮落了會更好對付一些。
可心裡仍然憋屈,想拿出蝙蝠鏢隨便射jj點什麼。
克拉克很高興自己的夥伴能夠拋開種種顧慮答應去堪薩斯做客。他先給爸媽發了簡訊,讓他們有個準備的時間,家裡到鎮上的雜貨店往返要開一小時的車,加上媽做飯的時間,他們回去吃晚飯剛剛好。
克拉克打量著義警炫酷的黑色金屬套裝,覺得自己回家也應該搭配製服。而且他早就試過普通織物在高速飛行下會與空氣摩擦起火——彆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覺得是藍色這套好看,黑色,還是白色?”他一邊問,一邊伴隨著說話以光速換裝,征求蝙蝠俠的意見。
蝙蝠俠:冇什麼比黑色更酷。他說:“你的製服,交給你選擇。”
克拉克真的在認真思考:“白色太嚴肅了,冷靜到淡漠無情。”首先排除。
“黑色吸收太陽光很高效,但我現在用不著。”可是和蝙蝠俠很配,克拉克默默想,不過這種想法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他最後選中了紅藍配,忍了忍,最後還是問了蝙蝠俠一句:“你有可能把製服改成藍色嗎?深藍也行。”
蝙蝠俠:藍老爺?做夢比較快一點。
紅披風在藍色身影的背後飛舞著,似一團火又似湧動的雲,氪星人迎著北極的寒風,朝蝙蝠俠伸出雙手。
蝙蝠俠實力拒絕:“冇門no
way。”
克拉克笑容燦爛:“拋開戲劇性,這是最安全的姿勢,我可以護住你的頭部和大部分關節,把你籠罩在我的生物場內,避免在高速運動中受傷。”
“我有飛行器。”蝙蝠俠往前走了幾步,準備呼叫蝙蝠機來接,卻發現自己被拽住鬥篷無法再向前一步。
“那太慢了,媽已經做好蘋果派在等我們了。”冷了不好吃。
兩人僵持了幾秒,這幾秒在極寒中顯得特彆漫長,連遠處在練習狩獵捕食的小北極熊都留意到了。
“閉上你的嘴,永遠不要談論它。”
“成交。”克拉克痛快答應。
最後,他們按時抵達了堪薩斯的農場。
紅頭罩決定收回之前對這個世界是簡單模式的評價。
他曾想過自己可能遇到的挑戰,比如小醜、企鵝人什麼的,但他冇想到最後給他背刺的會是魔法師。
我們慢慢說。
在前一天淩晨紅頭罩以為這個漫長的一天就要過去了,他很快就能回到警局基地美美睡一覺,結果在羅賓遜公園查探的時候,他不小心著了毒藤女的道,中了控製精神的毒素,失去了自我意識,落入毒藤女的控製。
他聽從毒藤女的命令,清理哥譚東部的自來水廠,把工作人員都弄暈移到外麵後,他碰上了兩隻小鳥。
當時他還處在毒藤女的控製中,心裡有遲疑但不自主地按照她的命令列動,迅速製服了較大的那隻羅賓,另外一隻小小鳥生氣地朝他吼:“蝙蝠,你瘋了?羅賓隻是冇聽你的命令……”
“小傑鳥,他有問題,快跑!”羅賓大聲提醒。
然而,因為那隻小小鳥太過年輕、缺乏足夠的訓練,紅頭罩的行動更快,在那隻小小鳥反應過來之前,紅頭罩也抓住了他,把他雙手在背後反扣並拎起來。
羅賓比較看得清局勢,示弱或者假裝虛弱,被抓住後就冇有反抗,還算比較專業,紅頭罩暗暗打了個分。相比之下,那隻小傑鳥就衝動很多,還在徒勞地咬自己的手套,見到魔法師後他才安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傑森那雙幾乎燃燒的藍眼睛激發了什麼,紅頭罩突然有了兩分清醒,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
這時候的他有點像夢遊的狀態,他知道自己不清醒,但擺脫不了這種狀態。
據他所知,能夠抵抗毒藤女精神毒素的屈指可數,連超人和蝙蝠俠都中招過,蝙蝠俠曾經有一次以頑強的自我意誌抵抗住了這種精神毒素,這種被比下去的不甘又讓他清醒了一分。
毒藤女大概是哥譚裡第一個發現水源出了問題的人。
一個生態環境出問題,最先受到影響的,通常是植物。
毒藤女隻是不確定具體原因,調查案件不是她擅長的領域,剛好蝙蝠俠送上門,她便利用蝙蝠俠調查,配合她與植物溝通的能力,很快就確認了這次搗鬼的傢夥。
喬納森·克萊恩,自稱稻草人,哥譚大學心理學教授兼化學專家——其實哥譚大學也可以和阿卡姆競爭一下人才市場的名號。
毒藤女還在哥譚大學讀書的時候,就聽說隔壁心理學係的某個教授被炒了,因為他為了“幫助”一位女學生克服對蜘蛛的恐懼,將一盒蜘蛛倒在她身上,導致她驚嚇到昏迷,醒來後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
毒藤女後來又聽說他在一家心理治療診所工作,他的病人們當然越來越嚴重,有的甚至暴起傷人,與治療目的背道而馳,於是克萊恩又被炒了,後麵就冇再聽到他的訊息。
毒藤女不在乎他有什麼悲慘的過去,扭曲的人生觀,或者毀滅世界的計劃,她隻在乎自己的小可愛們,因為冇有清潔無汙染可飲用的水而無精打采,生病,甚至死亡。
他們在自來水廠發現了稻草人準備的毒氣釋放裝置,一些裝有不明毒氣的罐子以及連通罐子與水管的管子,整個自來水廠的工人已經被他威脅或買通,按照他的要求往居民用水裡新增毒氣。
稻草人一生致力於研究人們內心深處的恐懼情緒,他先是對流浪動物實驗,後麵抓了流浪兒童下手,開發出“恐懼毒氣”,可以讓人看見自己最害怕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動物死相淒慘、流浪兒童顯得飽受刺激的原因,他們一定經曆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但這冇有解釋為什麼重金屬鉛的含量超標。”
“誰在乎?”毒藤女無所謂,羅賓遜公園的水源重金屬含量在正常區間內。
事分輕重緩急,他們先解決了稻草人。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研人員,麵對既免疫他的毒氣又能武力製服義警的毒藤女,隻有一個束手就擒的下場。
魔法師要麵對的挑戰在製服稻草人之後。
與毒藤女的合作結束,對方是履行約定還是毀約?
毒藤女選擇了中間,她冇有給義警解毒,而是直接用藤蔓將義警吊起,從空中甩給魔法師。
身體由不得自己控製,紅頭罩在失重的感覺中等待落地的疼痛,不想落到了一個懷抱之中。
他被娜拉穩穩地接住了。
紅頭罩口不能言,麵具下的表情已經呈現為名畫呐喊:放我下來啊啊啊啊!!
娜拉把他的身體僵硬理解為緊張,安慰:“不用擔心,摔不了。”
“……”紅頭罩轉念一想:算了,反正被公主抱的是蝙蝠俠,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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