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81天偷飲我十年陳釀後,我把鄰居一家 6
-
6
罵我罵的最凶的那對夫婦,此刻全身插滿管子。
眼神渙散透著瀕死的恐懼。
看到我他們聲音嘶啞破碎,帶著哭腔:
蘇...蘇博士!救命!求您救救我們!我們錯了!
我們不該汙衊您投毒!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們吧!
我家裡還有癱瘓的老孃,孩子才三歲...不能冇有媽媽啊蘇博士!求您發發慈悲!我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
全都是王姨一家在煽風點火,我們也是被迫無奈...
他們之前的囂張氣焰全無,隻剩下滿臉的惶恐和絕望。
我冷笑。
他們現在跟我認錯,求我。
不過是因為病痛發生在了他們身上。
如果那就是一條普通的蟲子,如果我不是科研人員,是不是他們就可以在網上為所欲為肆意攻擊我!
如果我心裡承受能力弱一點,是不是現在跳樓的就是我!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冇有一絲表情。
辦法,有。
病房內瞬間死寂,所有痛苦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滿渴望。
基於我的研究,理論上存在一種靶向抑製劑組合。但,
我話鋒一轉,冰冷如鐵。
這是人類首例感染。未經任何臨床驗證。風險極高,後果未知。
助手將一份厚厚的、封麵印著鮮紅免責聲明和自願參與高風險人體實驗同意書的檔案放在他們麵前。
想嘗試,就簽了它。我平靜說到。
病房內一片死寂,隻有儀器的滴答聲。
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條款,尤其是‘遺體捐獻’那幾個刺眼的字,臉上血色儘失。
但身上蝕骨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懼壓倒了一切。
他們幾乎是搶過筆,手抖得不成樣子。
在簽名處留下了歪歪扭扭、如同鬼畫符般的名字。
其他病房也陸續傳來簽署檔案的沙沙聲。
我轉身離開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實驗室。
調閱著十年積累的數據,我精準計算著藥物的劑量。
終於,38份特效藥被注入病人軀體。
奇蹟發生了!
劇烈的癲癇在數小時內得到控製。
顱內壓監測數據開始穩步下降。
皮下那些蠕動的結節肉眼可見地萎縮、硬化。
患者眼中那瀕死的絕望,被一種劫後餘生的、難以置信的狂喜取代。
一時間,特效藥臨床成功的訊息傳遍全網!
新聞釋出會,疾控中心負責人激動地宣佈:
在蘇博士的領導下,針對‘Strain
Omega’超級寄生蟲的特效藥‘Omega-I型’首次人體臨床試驗取得圓滿成功!38名受試者全部脫離生命危險,症狀顯著緩解,副作用可控!這是人類對抗超級耐藥寄生蟲的裡程碑式勝利!
38名病人麵對鏡頭,不再是謾罵。
而是痛哭流涕的懺悔和對我的感激。
網上也瞬間被我的名字和相關研究屠榜。
蘇青儀,國士無雙
寄生蟲特效藥問世,即將拯救上萬人
人類醫學史的裡程碑
然而,巨大的榮耀光環尚未褪去,一陣陰冷刺骨的颶風又驟然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