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讓你偷家,你登陸東京灣? 第902章 保定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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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張合站起身,走到了沙盤前。
「楚雲飛,你的『鳳凰』、淩峰的『野馬』,組成『利劍』。在總攻發起前二十四小時,我要你們癱瘓掉保定城外,日軍的所有機場、雷達站和指揮部!我要讓保定,變成一個瞎子、一個聾子!」
「周衛國,你率領『老虎團』、『鐵流』主力,組成『重錘』。從西麵給我發動主攻!我要你用我們的大炮和坦克,在他們的城牆上,給我轟出一個缺口!」
「李雲龍,」他最後看向後勤部長,「你的『鐵牛』部隊,這一次,不是用來耕地,也不是用來運輸。」
張合的手重重地拍在了一台「鐵牛」的模型上。
「我要你立刻組織兵工廠,對一百台『鐵牛』進行戰時改裝!」
「在它們的前麵,給我焊上最厚的鋼板!在它們的後麵,給我掛上裝滿炸藥的車鬥!在它們的上麵,給我架上g34機槍!」
「它們將是我們攻城的第一道『移動堡壘』!是我們的……『憤怒的公牛』!」
「這場仗我命名為——『黑蝗反擊戰』!」
「岡村寧次用病毒攻擊我們的飯碗。那我們就用鋼鐵和火焰來回應他的挑釁!」
「我們要讓所有敵人看清楚。在太行山,動什麼,都彆動我們的……糧食!」
保定城,華北平原的腹地,岡村寧次「重點防禦」體係中最關鍵的支撐點之一。
駐守在這裡的,是日軍的第110師團,一個滿編的、以「山地戰」和「治安戰」著稱的精銳師團。其師團長飯沼守是一個極端迷信「堡壘防禦」的頑固指揮官。
他將保定城打造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鋼鐵刺蝟」。
城外,三道環形戰壕、五道鐵絲網,密佈著數不清的地雷和碉堡。城內,所有的街道都被改造成了火力點,每一棟建築都是一個可以獨立作戰的堡壘。
飯沼守曾公開叫囂:「保定是天皇陛下賜予華北的『鎮魔石』。張合的土八路就算是長了翅膀,也彆想飛過我的城牆。」
他,在等待著張合來啃他這塊最硬的骨頭。
然而,他等來的,不是從地麵發起的衝鋒。
而是,來自天空的……死神。
總攻發起前夜,淩晨兩點。
一架通體刷成墨黑色的、沒有任何標誌的p-51「野馬」,借著夜色的掩護,如同一個幽靈,悄無聲息地滑翔到了保定城東郊的日軍機場上空。
駕駛艙裡,淩峰的眼神冷靜得如同冰封的湖麵。
他和他的「野馬」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在兵工廠的全力支援下,這架「野馬」已經被武裝到了牙齒。它不僅加掛了「龍牙」的空射型火箭彈,機腹下還攜帶了一枚由兵工廠特製的、重達250公斤的、裝滿了白磷和凝固汽油的巨型燃燒彈。
「目標確認。日軍主油庫。」
淩峰壓下機頭,飛機如同黑色的閃電,向著地麵那個巨大的、偽裝起來的油庫猛撲下去。
「嗖!嗖!嗖!」
機翼下的火箭彈率先發射,如同毒蛇的獠牙,精準地撕開了油庫外圍的防空火力點和哨塔。
緊接著,淩峰拉起機頭,在距離地麵不足五十米的超低空,開啟了投彈倉。
那枚巨大的燃燒彈呼嘯著砸進了油庫的正中央。
「轟——!」
一朵比白狼山還要恐怖的、蘑菇狀的火雲,在保定城的東郊轟然升起。
數十萬加侖的航空燃油在瞬間被引爆。
恐怖的高溫甚至將機場跑道上的水泥都融化成了岩漿。
整個保定城的東麵,被這突如其來的、地獄般的火光映照得亮如白晝。
「機場!機場被襲擊了!」
飯沼守從床上驚醒,他衝到指揮部,拿起電話,瘋狂地試圖聯係機場和城外的各個指揮部。
然而,電話裡傳來的,隻有一片……死寂的忙音。
就在淩峰點燃「天空之火」的同時。
楚雲飛的「鳳凰」特戰旅早已化整為零,如同數百把鋒利的手術刀,切入了保定城外的防禦體係。
他們的目標,不是碉堡,不是戰壕。
而是那些連線著保定城「神經」的——通訊線路。
「鷹眼」親自帶領著狙擊手,利用「死神一號」的超遠射程,將那些架設在明處的中繼站和高音喇叭一個個精準地打啞。
而更多的突擊小組,則借著夜色和爆炸的掩護,摸到了日軍的通訊總樞紐。
「噠噠噠!」
p40的短點射,無聲而致命。
幾個捆綁在一起的炸藥包,被準確地安放在了交換機的承重柱上。
「轟!」
一聲悶響。
飯沼守的指揮部與他麾下所有聯隊的聯係,在同一時間被徹底切斷。
保定這座「鋼鐵刺蝟」,在總攻發起之前,就變成了一個又聾、又瞎、還斷了半邊手腳的……殘廢。
「利劍」已然出鞘。
而「重錘」,即將落下。
淩晨五點,天色未明。
保定城西,獨立旅的總攻陣地上,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周衛國站在最前方的指揮所裡,舉著望koji,看著遠處那座在火光中若隱若現的城市輪廓。
他的身後,是「老虎團」和「鐵流」主力,數萬名將士早已蓄勢待發。
而在他們最前方的,是那一百台令人望而生畏的「鋼鐵怪物」——「憤怒的公牛」突擊隊。
這些由「鐵牛」拖拉機改裝而成的「土坦克」在黑夜中排成了一個巨大的、令人膽寒的楔形陣。它們低沉的、如同野獸般的轟鳴聲彙聚在一起,彷彿連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旅長來電!」通訊員高聲喊道,「『利劍』已完成破曉!『重錘』可以開始!」
周衛國一把搶過電報,看了一眼,隨即抓起電話,用儘全身的力氣吼出了那兩個字:
「開炮!!!」
「轟!轟!轟!轟!轟!」
早已準備多時的、獨立旅的兩個重炮團同時發出了怒吼。
數百門大口徑榴彈炮、繳獲的日式山炮,甚至還有那幾門從「白狼山」繳獲的、240毫米口徑的「國之重器」,在這一刻將它們積攢了數月的憤怒,儘情地傾瀉到了保定城的西城牆上。
這不是試探,也不是壓製。
這是毀滅。
密集的、如同暴雨般的炮彈,在同一時間精準地覆蓋了西城門附近長達五百米的城牆。
堅固的城牆,在這種超越了時代和認知維度的、飽和式的炮火打擊下,脆弱得如同餅乾。
磚石、混凝土、鋼筋在劇烈的爆炸中被拋上了上百米的高空。
僅僅十分鐘。
在飯沼守和所有日軍守備隊那驚恐絕望的目光中。
保定西城牆那段他們引以為傲的「絕對防線」,被硬生生地轟出了一個寬達百米的巨大缺口!
「『鐵牛』!突擊!」
周衛國沒有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嗚——嗚——嗚——!」
刺耳的衝鋒號響徹雲霄。
一百台「憤怒的公牛」在這一刻同時發動。
它們那簡陋的、但卻被加固過的柴油機爆發出了最大馬力。一百頭「鋼鐵巨獸」捲起漫天煙塵,越過戰壕,碾過鐵絲網,向著那個剛剛被轟開的缺口發起了決死的、一往無前的衝鋒!
「射擊!射擊!攔住他們!」
缺口處的日軍瘋了一樣地用機槍和擲彈筒向著「鐵牛」猛烈開火。
然而,子彈打在「鐵牛」正麵那厚達20毫米的、傾斜的鋼板上,隻能濺起一串串無力的火星。
而「鐵牛」車頂上那由「鳳凰」老兵操控的g34通用機槍,則開始進行無情的、壓製性的還擊。
「噠噠噠噠!」
「撕布機」的咆哮瞬間就將日軍在缺口處那幾個臨時搭建的火力點打得啞了火。
「轟!」
第一台「鐵牛」一馬當先,它後麵拖著的那個裝滿了五百公斤炸藥的車鬥,被它用慣性狠狠地甩進了一個阻擋在缺口處的巨大碉堡殘骸裡。
駕駛員在最後一刻拉動了引信,然後從側麵的逃生口翻滾而出。
「轟隆——!」
一聲比剛才炮擊還要恐怖的巨響。
五百公斤的烈性炸藥在缺口處轟然引爆。
那個巨大的碉堡連同它周圍幾十米內的所有日軍,都在瞬間被汽化。
一個更加寬闊、更加平坦的、通往城內的死亡通道被徹底開啟了!
「『鐵流』!跟上!」
「『老虎團』!給我衝!」
周衛國拔出了自己的指揮刀,第一個跳出了指揮所。
「殺!!!」
數十輛九七式、**式坦克和數千名「老虎團」的戰士,如同決堤的洪水,跟在「鐵牛」的身後呐喊著衝進了保定城。
巷戰,開始了。
然而這場巷戰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日軍被徹底打懵了。
他們引以為傲的、堅固的街壘和房屋,在「鐵牛」那簡單粗暴的撞擊和「龍牙」火箭筒的精準點名下被一個接一個地摧毀。
他們躲在暗處的機槍火力點剛一開火,就會被伴隨步兵前進的、「鳳凰」的狙擊手從千米之外一槍爆頭。
飯沼守在指揮部被切斷後,隻能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帶著他的衛隊,在不斷縮小的包圍圈裡左衝右突,試圖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然而,他麵對的是一支在火力、情報、戰術、甚至意誌上都全方位碾壓他的軍隊。
戰鬥從淩晨五點持續到上午九點。
僅僅四個小時。
保定這座岡村寧次寄予厚望的「鎮魔石」宣告陷落。
師團長飯沼守在最後的巷戰中被「老虎團」的戰士亂槍擊斃。
第110師團除少數投降外,大部被殲。
訊息傳出,整個華北一片死寂。
如果說「斬首」阿部規秀是特種作戰的巔峰,讓日軍高階將領人人自危。
那麼「強攻」保定城則是正麵決戰的最暴力的「肌肉秀」。
它向所有人都展示了獨立旅這台戰爭機器一旦全力開動所能爆發出的那種無可匹敵的、摧枯拉朽的……毀滅性力量。
北平,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啪!」
岡村寧次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的臉上血色儘褪,一片慘白。
「保定……陷落了?四個小時?」他喃喃自語,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飯沼守……玉碎了?」
參謀長低著頭,聲音艱澀:「哈伊……根據航空偵察,保定西城牆……已不複存在。城內火光衝天。第110師團,已失去全部聯係……」
「噗——」
岡村寧次再也壓抑不住,一口鮮血猛地噴灑在了他麵前的作戰地圖上。
他被張合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給……「打吐血」了。
「黑蝗」計劃的失敗已經讓他元氣大傷。
而保定的陷落,則等於是被張合狠狠地抽走了他最後一根脊梁骨。
他知道他已經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他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和張合在棋盤上進行博弈的籌碼了。
「命令……」他用儘全身的力氣,扶著桌子,顫巍巍地站起身,「命令,華北方麵軍,所有部隊……全線收縮。」
「放棄河北平原……放棄所有二線城市。全部兵力,退守……退守北平、天津、青島,三大據點……」
「我們從『重點防禦』,轉入……『絕對防禦』。」
這個命令等同於,將整個華北的、廣闊的土地,拱手,讓給了張合。
這是一個比「斬首」阿部規秀,還要輝煌的、決定性的戰略勝利!
然而,在太原獨立旅的指揮部裡,氣氛,卻並不像外界想象的那麼歡欣鼓舞。
張合,正看著一份剛剛統計上來的、保定攻城戰的……戰損報告。
他的眉頭,緊緊地鎖著。
「『鐵牛』部隊,參戰一百台。被擊毀……四十二台。」
「『鐵流』坦克部隊,參戰三十輛。被擊毀……九輛。」
「『老虎團』、『鳳凰』……合計傷亡,超過八百人。」
「旅長,」李雲龍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這場仗,咱們雖然打贏了。但是,這個代價……太大了。」
「我們是在用我們最寶貴的剛剛才建立起來的工業家底,在和鬼一換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