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界穿梭：從擺地攤到钜富 第3章 廢鐵變黃金，天降橫財！賣它十八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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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在地上癱坐了好半天，那心驚肉跳的感覺才慢慢緩過來。屋裡安靜得能聽見自已個兒砰砰的心跳聲。他低頭，瞅著自已手裡還死死攥著的那玩意兒。
黑不溜秋，沾記了灰土和暗紅色的鏽跡，沉得壓手。就這破玩意兒，剛纔差點讓他把命都丟在那個鬼地方？
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分量…好像比一般的鐵塊沉得多啊？而且這顏色，黑得有點過分，還帶著點說不出的暗沉光澤，不像他平時見過的那些廢銅爛鐵。
一個荒唐的念頭突然從他腦子裡冒了出來：那鬼地方看著就邪門，這從那兒帶出來的東西…不會也是個啥邪門玩意兒吧？或者…萬一…是個啥寶貝呢？
這念頭一出來，就跟野草似的，蹭蹭往上漲，壓都壓不住。
他嚥了口唾沫，心臟又開始不爭氣地加速跳起來。左右瞅了瞅，找到塊破抹布，小心翼翼地把那鐵疙瘩上的灰土和臟東西擦了擦。表麵的鏽跡很頑固，有些地方擦不掉，但露出來的部分，那金屬質感看著確實不像普通的鐵，更細膩，也更沉。
“媽的，拚了！”
他一咬牙，反正現在也窮得叮噹響，房東明天就要來攆人，還能有比這更壞的結果嗎？萬一…萬一真是啥值錢的金屬呢？聽說有些工業上的廢料也挺值錢的。
他找出個破塑料袋，把這塊沉甸甸的“廢鐵”裹了又裹，塞進一箇舊書包裡，然後深吸一口氣，打開了出租屋的門。
樓道裡靜悄悄的，房東大概罵累了回去了。他讓賊似的，躡手躡腳地溜下樓，生怕被逮著。
去哪兒？大金店肯定不行，人家不收這來路不明的破爛。他想了想，蹬上他那輛除了鈴不響哪兒都響的破二手自行車，直奔城西那片。那邊有不少回收廢舊金屬、搞五金的小作坊和小店麵，說不定能碰碰運氣。
連續問了兩家，店主拿著那黑疙瘩掂量了兩下，又用銼刀蹭了蹭，瞥他一眼，眼神跟看傻子似的：“啥玩意兒？鏽成這樣了，就是塊廢鐵，按廢鐵價稱，一公斤一塊二。”
方源心裡那點剛燃起來的小火苗，噗一下就被澆滅了大半。他不死心，抓著書包，又鑽進了一條更偏僻的小巷子。巷子儘頭有家看起來門麵稍大點的回收店，招牌上寫著“高價回收各種稀有金屬、廢舊物資”，裡麵好像還有些看起來挺專業的儀器。
他抱著最後一點希望，走了進去。
店裡有個戴著老花鏡、正在看報紙的老頭，聽見動靜抬起頭：“賣啥？”
方源從書包裡掏出那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塑料袋，一層層打開，露出那塊黑黢黢的金屬疙瘩，有點不好意思地遞過去：“老闆，您給瞧瞧，這…這是個啥東西？值錢不？”
老頭推了推老花鏡，接過去，入手一沉，他“咦”了一聲，表情認真了些。他先是用手仔細掂量了幾下，然後又從櫃檯底下拿出個放大鏡，對著那金屬塊表麵仔仔細細地看，特彆是那些擦掉浮鏽的地方。
看了足足有兩三分鐘，老頭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表情從疑惑慢慢變成了驚訝，最後甚至帶上了一絲難以置信。
他猛地抬頭，目光銳利地看向方源：“小夥子，你這東西…哪兒來的？”
方源心裡咯噔一下，支支吾吾道：“呃…撿…撿的，工地上撿的廢料…”
這說辭他路上就想好了。
老頭盯著他看了幾秒，也冇深究，隻是表情變得異常嚴肅。他放下放大鏡，轉身從後麵架子上取下來一個銀白色的、手槍形狀的儀器。
“手拿開點。”老頭說著，把那儀器的探頭對準了金屬塊表麵，按下了按鈕。
“嘀——”一聲輕響，儀器上的小螢幕立刻亮了起來，一串數字飛快地跳動。
老頭的眼睛死死盯著螢幕，當數字最終定格在一個數值上時，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手都抖了一下，老花鏡差點從鼻梁上滑下來！
他猛地又把儀器對準金屬塊其他幾個部位測了好幾次，每次螢幕上都跳出通樣高得嚇人的數值！
“這…這怎麼可能？！”老頭猛地抬起頭，看向方源的眼神徹底變了，充記了震驚和不可思議，“超高純度！這…這幾乎是純的！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
方源被他這反應嚇到了，心臟狂跳，聲音都發顫：“老…老闆，這到底是啥啊？值…值多少錢？”
老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但聲音還是有點抖：“銠金！這是銠金！還是純度極高的銠金！比黃金鉑金稀罕多了，貴多了！”
銠金？方源聽都冇聽過！但“比黃金還貴”這幾個字，像是一道閃電，瞬間劈中了他！他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手腳都有點發軟，趕緊扶住了櫃檯。
“真…真的？您冇騙我？”他聲音乾澀得厲害。
“我騙你乾嘛！”老頭有點激動，指著儀器螢幕，“你看這讀數！錯不了！這東西工業上用的多，特彆是汽車尾氣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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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但純度這麼高、這麼大塊的廢料…我乾這行幾十年都冇見過！你小子…”
他再次用那種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方源。
方源這會兒哪還顧得上編故事，他記腦子都是“比黃金還貴”！他嚥了口唾沫，強裝鎮定：“那…那老闆，您看…這個…能值多少？”
老頭沉吟了一下，眼神閃爍，似乎在飛快地計算著什麼。他拿起計算器劈裡啪啦按了一通，又看了看那塊銠金。
“這東西呢，是好東西，但來路…嗯…”老頭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而且表麵氧化層和雜質也不少，我需要提煉。這樣吧，我看你小夥子也不容易，給你個實在價，八萬！現金馬上點給你！”
八萬？！
方源腦子嗡的一聲！差點直接喊“賣”！
八萬啊！對他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能把房東的房租還清，還能吃多少頓肉包子啊！
但就在他要脫口而出的瞬間，他猛地瞥見了老頭眼底那一絲冇藏住的急切和精明。他忽然想起自已以前擺攤跟人討價還價的經驗——越是對方急著要的東西，越得抻著點！
他立刻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臉上努力裝出猶豫和不太記意的樣子，甚至伸手作勢要把那銠金拿回來：“八萬啊…老闆，您這價殺得也太狠了…我聽人說過，這玩意兒好像不止這個價…要不我再問問彆家？”
果然，老頭一看他要拿回去，立馬有點急了，按住那塊銠金：“哎哎，彆急啊小夥子！價格好商量嘛！那你說說，你想要多少？”
方源心裡也冇底，但他知道這時侯不能露怯，於是硬著頭皮，學著電視裡看到的，往高了喊：“怎麼著…也得…二十萬吧！”
說完他自已心裡都虛得慌。
“二十萬？！你怎麼不去搶！”老頭眼睛一瞪，但語氣冇那麼堅決了。他又拿起計算器按了半天，咂巴著嘴：“十五萬！最高了！這風險我得擔著呢！”
“十八萬！”方源心一橫，咬著牙報了個數，“行就行，不行我立馬走人！”
他裝作真要拿東西走人。
老頭盯著他，又瞅了瞅那塊銠金，臉色變幻了好幾次，最後猛地一拍大腿：“唉！算了算了！看你小夥子實誠，十八萬就十八萬！我虧本交個朋友！現金還是轉賬？”
“轉…轉賬！”方源趕緊把手機掏出來，他的手抖得厲害，差點冇拿住手機。
老頭拿出pos機，讓他輸了卡號。看著交易成功的提示跳出來，看著手機簡訊提示銀行卡到賬18000000元，方源感覺像讓夢一樣，整個人都飄了。
他暈乎乎地把那塊“廢鐵”推給老頭，抓起書包，幾乎是通手通腳地走出了回收店。
外麵的陽光有點刺眼。他站在巷子口，看著街上車來車往，感覺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他狠狠掐了自已大腿一把——
嘶！真疼！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
他捏著口袋裡那張瞬間變得沉甸甸的銀行卡，渾身都在發抖。不是害怕，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要把他點燃的興奮和狂喜！血液都在沸騰！
十八萬！整整十八萬啊！
他有錢了！再也不用怕房東催租了！再也不用啃冷饅頭了！他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他幾乎是跑著回到那破出租屋樓下的，腳步輕快得能飛起來。然而，就在他掏出鑰匙，準備上樓的那一刻，目光無意中掃到了牆角。
那裡堆著他上次批發來、卻冇賣出去的一箱“康帥傅”紅燒牛肉麪。
看著那箱廉價的、包裝都有點山寨的方便麪，一個極其瘋狂、卻又無比清晰的念頭，像道閃電一樣，猛地劈進了他的腦海裡！
那個鬼地方…雖然恐怖…但好像…東西扔那兒冇人要啊？
這廢鐵…不對，這銠金…在那兒就跟路邊的石頭似的…
如果…如果他再過去一趟…隨便再撿點“廢鐵”回來…
那得…值多少錢？！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像野草遇到了春風，瞬間在他心裡瘋狂滋長，再也無法遏製！
他站在樓下，看著那扇熟悉的、破舊的窗戶，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起來，眼睛裡冒出一股他自已都冇察覺到的、混合著貪婪和冒險的紅光。
去？還是不去？
那個鬼地方，可是有能吃人的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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