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四猛漢入校,全城化身嚶嚶怪 第1222章 哪個不是老資格?
能乾這活兒的,全公司就這幾家,還全在他們眼皮底下。
會議室裡聊了不到十分鐘,沒人多喝一口水,就各自散了。
回到各自地盤,薛經理一屁股坐下,直接撥電話:“研究所,立刻啟動最高優先順序!圖紙、模型、測試三線並行,彆等了,邊做邊改,越快越好。”
這不是研發,是打仗。
不是為了拿獎,是為活著。
升華集團的大機器,又一次轟隆隆地開動了。
佘遵的辦公室裡,檔案堆得跟小山似的。
“外太空科研基地那事兒,現在乾到哪一步了?”
佘遵手裡的筆一頓,腦子裡突然蹦出幾天前開過的會。
那專案像根刺,紮得他心慌。
他抬眼,直接甩給潘正成一句。
潘正成愣了兩秒,像被按了暫停鍵。
但幾秒後,腦子裡的資料哢噠一下全亮了,跟開了導航似的。
“目前進度最快的,是升華汽車那邊。”他一邊說,一邊在桌上的檔案堆裡翻找,“人家管的模組少,您早批了,動起來像開火箭,彆的組還在穿鞋找襪子呢。”
他把翻出來的報告啪地往佘遵麵前一拍。
佘遵瞥了一眼,手停了兩秒,隨便翻了翻,又扔桌上。
“彆光顧著趕進度,質量要是掉鏈子,人命可不等人。”他聲音冷得像冰,“外太空那地方,出一點岔子,就是全員團滅的結局。”
潘正成趕忙點頭:“佘總,您放心,薛經理他們哪個不是老資格?這種低階錯誤根本不可能犯。”
“怕的就是你以為不可能!”佘遵眼皮都沒抬,“萬一呢?萬一有人心大了,拿公司當提款機呢?提前敲打兩句,總比出事哭爹喊娘強。”
潘正成閉嘴了。
他知道,這位老闆不是多慮,是怕得深。
忽然,佘遵又開口:“對了,之前那個研究所的內鬼……有訊息沒?”
這話一出,潘正成當場僵住,腦子嗡的一下,像被人掄了鐵錘。
最近事兒太多了,他天天像在打地鼠,這邊剛摁住,那邊又冒出來。
這“內鬼”兩個字,跟暗號一樣,差點讓他當場宕機。
佘遵等了幾秒,沒見回應,眉頭一皺,剛想提醒,潘正成猛一拍大腿:
“啊!您說的是間諜那事兒?!”
“對。”佘遵點頭,“查到什麼了?彆跟我繞彎子,直接說重點。”
潘正成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佘遵直接打斷:“彆整什麼‘欲知後事如何’,這裡不是評書場!”
“是是是!”潘正成趕緊改口,“我們發現,不止一個內鬼!就那個傻乎乎被當槍使的,是第一個露頭的,彆人全在等他當誘餌。”
“哦?”佘遵眼神一沉,“你們打算當黃雀?”
“對!”潘正成壓低聲音,“我們把他們許可權全轉到備用庫裡了。
他們拿走的每一行程式碼,都帶著‘隱形炸藥’——隻要不是咱公司內部電腦開啟,病毒立刻啟用。
不止資料清空,還能反向黑進他們的裝置,順藤摸瓜,連鍋端。”
佘遵臉色終於緩了點。
他冷笑一聲:“你們要是敢讓我技術賠光了,我直接把你們全送進修複室搬硬碟。”
“您放心!”潘正成忙不迭保證,“我們早一步就啟用了隔離協議,外網訪問全部帶毒,他們拿走的,全是‘定時炸彈’。
到時候,人贓並獲,連灰都剩不下。”
佘遵沒說話,但指尖在桌麵上輕輕點了兩下——這是他滿意的表現。
潘正成心裡的大石頭,哐當落地。
“計劃已經開始了嗎?”佘遵抬頭。
“早就動了。”潘正成鬆了口氣,“就在他們盯上那個‘魚餌’的第三天,咱們的網,就悄無聲息撒開了。”
調查了正式資料庫的下載記錄,一個都沒挖出來。
你們要是覺得這事兒有坑,隨時喊停,我們立馬收手。
隻是到最後,想揪出背後那隻黑手,怕是得費點勁兒。
但整體來說,問題不大。”
潘正成一邊說,一邊連連點頭,生怕佘遵聽不明白似的,話裡話外都在強調:隨時能刹車,真不用慌。
佘遵聽了半天,沒吭聲。
沒毛病,挑不出硬傷。
但有件事,他還是想搞清楚。
“這些內鬼,就窩在升華汽車那一個地兒?彆的研究所——比如航天、高新科技那邊,有沒有也埋著這號人?”
潘正成臉色一沉,搖了搖頭:“不止。
航天的民用技術所、高新科技那邊,全都有。
現在都盯死了,一個沒跑,全都被拉進咱們這盤棋裡頭了。”
話一落地,佘遵手裡那支幾百塊的定製筆,“哢嚓”一聲,直接被他捏成了兩截。
鋼筆芯碎成渣,金屬殼子裂了縫,整支筆報廢得一乾二淨。
潘正成在邊上看著,心口一抽——那可是限量款!裡頭塞了微型溫控晶片,還帶指紋認證,他自己都攢了三個月工資才買了一支,寶貝得跟親兒子似的。
哪像佘總,這都第幾支了?三天一換,兩天一廢!
“操!這些人真把臉皮撕下來當擦鞋布了是吧?自己不會搞研發,就靠偷?靠扒彆人的褲衩子過日子?!”
“佘總,我估摸著,這些人裡頭一大半,是被國外公司收買的。”潘正成小心地補了一句,“老外這套路,玩得比誰都溜。”
“放你媽的屁!”佘遵猛地抬頭,眼珠子都紅了,“國外企業?誰稀罕?我惡心的不是他們!是我自己人!是我龍國人!是跟我一路拚過來的老員工,是看著我爬起來的弟兄!結果呢?轉頭就往敵人懷裡送技術!”
他嗓音低了,卻像刀子一樣刮人。
潘正成沒接話。
他懂。
不是氣彆人,是氣自己人背叛。
當年一起在實驗室熬通宵、啃麵包、喝涼水的日子還曆曆在目,怎麼如今,有人就甘願拿錢賣命?
錢真有那麼大魔力?把血性、把忠誠、把幾十年的情分,全賣了?
他不知道答案。
也沒人知道。
也許,隻有那些人自己心裡清楚,為啥要這麼乾。
“把人事總部部長,立刻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