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四猛漢入校,全城化身嚶嚶怪 第1240章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從天上掉下來的破飛機,他們連螺絲都撿回去,拆了重焊,焊了再拆。
光是過去三年,光是靠這招,就從咱們這兒吸走了兩百多億美元外彙,還越吸越上癮。
“那…咱換個法子?”政府代表忽然道,“彆賣軍機,咱把一次性裝置價格漲到天上去!他們想搞研究?行啊,買啊!一次五千萬,十次五億,他們不還是得咬牙認?”
佘遵笑了,笑得有點無奈。
“我也想過。
可你想想,信鴿客機一年賣五千架,一台裝置賺三百萬,這錢是穩的。
可要是把價格提三倍——誰還買?航司又不是傻子,一算賬,運費貴了,利潤沒了,轉頭就換發動機,轉頭就用電動貨輪。
咱們賺的,可能連研發費都回不來。”
政府代表一愣。
“那你意思?”
“賣軍機。”佘遵聲音輕了,卻像砸在桌麵上,“一台‘閹割版’戰機,賣三億。
但有個條件——想買,最少三十架起訂。”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
“三十架,九十億。
淨利潤六十億。
一次到位,不拆不散,不用再賣十次、一百次裝置。
他們想搞研發?行啊,買完就拆,我們也不攔。
反正他們花的錢,已經夠買十台全新反重力核心了。”
屋子裡,安靜了整整三秒。
政府代表張了張嘴,最後慢慢說:
“可…信鴿客機的價格,你不能動。”
“當然不動。”佘遵笑得人畜無害,“客機還是原價。
但你想想,航司買一架信鴿,配一套一次性裝置,價格是十萬。
現在?我們改了——買客機?送裝置。
不買裝置?裝置單獨賣,五百萬一台。”
他停了下,眼睛盯著對方:
“你說,航司是買一架送一套,劃算?還是花五百萬,買個隻用一次的廢鐵,劃算?”
沉默。
政府代表緩緩吐出一口氣。
“你…真夠狠。”
佘遵沒答,隻是把投影換成了最後一張圖。
圖上,一架塗著外國軍徽的戰鬥機,正在半空懸停。
底下一行小字:
——技術來源:未知。
——製造時間:2024年,春季。
——仿製來源:中國廢棄信鴿殘骸。
螢幕黑了。
屋子裡,沒人再說話。
隻有一聲輕響——是政府代表,把桌上的咖啡,輕輕放了回去。
問題出現的概率連百萬分之一都不到,誰沒事天天買這種一次性反重力裝置來換?那玩意兒用一次就廢,當自拍杆啊,用完就扔?
這事兒壓根不是給普通買家準備的,全是衝著那些偷偷摸摸搞研究的公司和國家去的。
人家想挖技術?行啊,拿真金白銀來換。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白拿的技術。
佘遵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好家夥,這幫政客玩陰的,比他們這些搞科研的還老道。
這不是賣東西,這是設套子釣魚,專釣那些想抄近道、打擦邊球的蠢貨。
一根毛都不給留,純純的羊毛大收割。
“你這套路確實狠,”佘遵捏了捏眉心,“但價格定太高,對方怕是要搞小動作,我煩透了那些明裡暗裡的絆子。”
他其實已經動搖了——不是不想反抗,是根本反抗不了。
反重力技術屬於國家戰略資源,沒批文敢私下賣?下次紀委敲門,可就不隻是喝茶那麼簡單了。
上次被拉去上“思想課”的味兒他還記得,那不是開會,是靈魂重塑。
他真的一點都不想再體驗第二遍。
“價格我們不管,你們自己定。”政府代表輕飄飄甩了句。
軍方那老頭也跟著點頭:“我們也這麼看。”
佘遵心裡跟明鏡似的:完了,統一戰線已形成,自己就是個提線木偶。
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結果。
會議散了,他回辦公室,把薛經理叫了進來。
“佘總,這價格……到底怎麼定?”薛經理一臉生無可戀,“我專案都快批了,結果來這麼一出?誰受得了?”
佘遵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你那眼神,哀怨得像被甩了,關我屁事?我天天被上麵壓著,誰來安慰我?
“你定。”他乾脆利落,“你說了算。”
說完,直接揮手趕人。
薛經理一出門,立刻召集了核心團隊開小會。
一合計,好家夥,定價:**1.3億美元**。
加安裝、除錯、售後全包,一口價**1.5億美金**。
差不多是半架“信鴿”客機的價格了。
以前這玩意兒才賣客機的四分之一,現在直接翻倍!
國外頓時炸鍋。
“f**k!升華集團瘋了吧?這是明搶啊!”
“該死的龍國人,吃相太難看了!價格翻倍都不帶眨眼的!”
罵歸罵,嘴上喊得凶,真到交錢那會兒,一個個又老實得像幼兒園被罰站的孩子。
他們趕緊找國會、議會申請緊急撥款,還假扮成航空公司采購員,千裡迢迢飛到龍國,裝成客戶,想跟薛經理談價。
“薛經理,你們憑什麼突然提價?這嚴重違背商業誠信!我們必須得到合理解釋!”
一群老外擠在會議室,聲淚俱下,義憤填膺。
薛經理坐在那兒,慢悠悠掏了掏耳朵,彷彿沒聽見。
沒人敢大聲了——人家連反應都懶得給,這種無視比罵你還難受。
憋了足足三分鐘,領頭那貨臉色漲成豬肝色,才硬著頭皮再開口。
薛經理終於抬了抬頭,笑了。
“你們還好意思問?你們自己心裡沒數?”
他往前一靠,語氣突然冷了:“你們家的‘信鴿’,一個月摔三回?每次都是靠那玩意兒救急?
飛機不是號稱全球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嗎?你們那兒是不是把‘客機’當‘跳樓機’在開?
車禍概率都沒你們高!”
會議室瞬間安靜。
沒人敢接話。
那張嘴,想罵,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薛經理接著說:“你們彆想著甩鍋,說我們飛機有問題?行啊,我立馬起訴你們誹謗,賠錢賠到你們家祖宗墳頭都得賣。”
話音一落,全場沉默。
空氣像凍住了。
幾個代表麵麵相覷,想瞪眼,又怕自己先露怯。
薛經理看夠了笑話,站起身:“行了,你們想說什麼,我已經聽明白了。
但我沒空陪你們演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