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爆禁慾霸總,他有讀心術 第11章 初吻
初吻
‘那咋辦啊?劇情沒法走了呀!’
餘悠悠麵上故作憂傷苦惱,其實心裡早已爽歪歪。
本來這個劇情就沒有她幾句話,但這句句話都是引發鬥爭的話題,然後安慰夏語嫣的話,一安慰就到了半夜三更。
打著今夜無眠的口號走劇情,所以這狗血劇情走不走無所謂,到最後還是會觸發這個必要劇情的。
‘那今晚的劇情隻能推後了,我親愛的宿主,麻煩您下次做決定的時候考慮一下後麵的劇情行嗎?我真的會謝你!’
‘嘿嘿一定一定,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的事,下次再說嘍!
她要做好的是當下的事,那就是如何睡覺?
住在老宅,雖然每天都能吃的飽飽的,還能有奶香的萌娃吸。
可就是發愁的是,她晚上要和顧淵辭睡在一起。
如果分房睡,被顧奶奶發現,她可是會很傷心的,顧家免不了要消沉一段時間,而這間客房裡連沙發都沒有,這讓她睡哪?!
想著想著,顧淵辭從浴室走了出來。
顧淵辭腰間係著浴巾,祼著上半身走出來,腹肌賁張,胸膛濕漉,擦著半乾的頭發,水珠從他的額角一直滑到下額。
而後又落到他的腹肌上,瘦而不柴,身上線條流暢的恰到好處,配上他這張臉,完美得無可挑剔。
看得餘悠悠都移不開眼睛了。
【哇塞,雖然狗男人看起來瘦瘦的,這身材這腹肌看起來好好哎!就是不知道摸起來嘿嘿嘿……】
感到餘悠悠熾熱的視線,聽著她色批般的心聲,顧淵辭竟有些小怕,還特彆後悔剛纔不穿好睡衣出來。
她不應該嬌羞的捂著臉嗎?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直盯著他看。
於是又轉頭快步走進浴室,穿上了一件保守的睡衣。
【切~又不是沒摸過,害羞什麼,她一個女人都不覺得臊得慌。】
“餘悠悠你剛才口水都流出來了。”
餘悠悠:“……啊有嗎?!”
餘悠悠抹了一把嘴,發現乾乾的,才反應過來是顧淵辭騙她的。
【哼狗男人居然耍我,不行,我一定要把扳回一局,你給我等著吧狗男人。】
顧淵辭麵上裝的冷漠,心裡小小的期待起來,餘悠悠怎麼讓他等著。
不一會兒,顧淵辭還坐在床邊看書,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抬眸望去。
【小樣,看我不迷你。】
餘悠悠腰間裹著一條浴巾,緊緊裹著她纖細的腰肢,一頭鳥黑如煙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隨步伐流動,流轉著滴落的水珠,非常迷人。
一雙腿修長纖細,腳踝處小骨明顯,身上泛著淡淡的粉色,猶如一片晚霞,胸前一道優美的弧線,令人看一眼都心動不已。
顧淵辭真的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隻覺得喉嚨乾燥,身體冒火,不受控製。
放下書,穿上鞋,大步走到餘悠悠身邊,一個用力將人扯到懷裡。
真是該死,顧淵辭自以為是的自控力,在餘悠悠出來的那一刻,瞬間瓦解。
餘悠悠也被顧淵辭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小嘴微張,呆愣楞的看著他。
殷紅的嘴唇像玫瑰花一樣嬌豔,而在那兩片薄唇微微張開之間,閃爍著兩排雪白的牙齒和誘/人的軟舌。
顧淵辭突然俯下身,男人專屬的清涼薄荷味充入腦鼻。
他很有耐心的吻著青澀的餘悠悠,很溫柔,對她做著引導,時而緩慢,時而霸道,時而充滿了掌控,但又會給她喘息的空間。
她懊惱的臉色通紅,手掌推著他的臉。他的吻又毫無防備的落在她的手背上。
抬眸對上男人yv/望的眼底。
心裡猛然的漏了一拍,好像,有些她也說不清楚的暖流。
顧淵辭加重在餘悠悠腰上的力量,使得癱軟身軀的餘悠悠掛在自己腰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彷彿靜止般,激起了莫名的不安。
“唔,放開我,顧淵辭放開。”
“現在才知道反抗,晚了!”
顧淵辭明顯被惹火上/身了,就連聲音也沙啞低沉了許多。
【狗男人這是怎麼了?不是禁慾男主嗎?怎麼不能撩啊!你不是要為女主守身如玉嗎?我不要……不要。】
哼~他的小嬌妻真是小瞧了她自己的魅力,也高看了他的隱忍力。
說她是攝魂的妖,不如稱她是利刃,準確無誤的刺穿每個愛慕者的心。
顧淵辭閉眸在沉醉之際,突然覺得手心一濕,不由得放開了餘悠悠。
看到的是,一雙倒影著他的臉的狐貍眸中滿是淚水,鼻尖也微微泛紅。
第一次看到餘悠悠哭,以前在打擊她,她都沒有落過淚。
這一弄,竟讓顧淵辭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逃似的跑進浴室。
而餘悠悠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心中懊惱。
【這是我的初吻,就這麼給狗男人了,嗚嗚嗚……他吻技這麼好,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老孃臟了!】
顧淵辭背靠在浴室的門上,聽著外麵餘悠悠抓狂的心聲,不由的皺眉,其實這也是他的初吻。
而眼下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等顧淵辭出來,大床上看不到餘悠悠的身影,就在他想出去找時。
無意瞥見床的那邊,餘悠悠已經鋪好地毯,躺在了上麵。
一時顧淵辭莫名有些生氣。
明明是她先you/惑自己的,這到最後反倒成了他的錯。
於是就當沒看見一樣,脫了鞋徑直躺在床上。
【狗男人狗男人,冷酷無情、自己媳婦都躺在地上了都不來哄,怪不得以後要追妻火葬場。】
【要是狗男人良心發現把我抱回到柔軟的大床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他。】
餘悠悠闇自撇嘴,正想著呢!
突然感到一陣失重感襲來,她被顧淵辭抱起來了,放在了床的另一邊。
黑夜中,餘悠悠看不清顧淵辭的臉,但她能感到他身體的滾燙。
【這狗男人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會這麼合我心意。】
顧淵辭無聲勾唇,他現在可不就是她肚裡的蛔蟲嘛。
第二天,天光雲影,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
餘悠悠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院子裡嬉鬨的聲音,吵醒了她。
於是簡單洗漱一番換了衣服後,下了樓。
餐桌上沒了昨日的熱鬨,二叔他們走了,顧淵辭小姑父也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