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爆禁慾霸總,他有讀心術 第17章 這個姿勢好羞恥!
這個姿勢好羞恥!
每一次餘悠悠來姨媽都會要她半條老命,而這都怨她之前在現實世界,一直不注重身體健康,一個星期六天都在熬夜,每次吃飯都是潦草一過,就連生理期的時候都還是吃一些殘羹冷飯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樓下
顧淵辭切了幾片薑絲,洗了紅棗,鍋中加水依次放入薑、棗、紅糖煮十分鐘,後加入枸杞、雞蛋文火慢燉六分鐘,去除浮沫。
就在他盛好準備端回房間,“小辭這麼晚你在乾嘛呢?”下人趙姨聽到動靜開啟門。
顧淵辭被嚇了一跳,一個回頭沒留神,滾燙的紅糖水溢了出來,灑在他的手背上,頓時起了一個大水泡。
“嘶”
顧淵辭被燙的撥出了聲,手裡卻還是穩當的將紅糖水放到灶台上,才大步走到水池旁衝手。
“呀!小辭你沒事吧?”
趙姨小跑到顧淵辭身邊,看著他受傷的手背又愧疚,又難受,“你這是在做紅糖水嗎?你怎麼不叫我呢,我來做就行。”
顧淵辭搖搖頭,“沒事趙姨,是悠悠她生理期到了,疼的她受不了我才來煮紅糖水。”
趙姨聽到顧淵辭說這話,心裡高興極了,兩個人的感情磨合一段時間就好了,這話是真不假。
“那你也可以和趙姨說啊!行了你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在端著紅糖水上樓給少夫人喝吧。”
趙姨是老夫人從孃家帶來的,從小看著顧淵辭長大,
趙姨給他包紮傷口,顧淵辭怕水涼了有些著急,“行了趙姨沒什麼大礙,過幾天就下去了。”
正在給他挑水泡的趙姨抬頭,“小辭這你可彆不注意啊!這燙這麼大的泡,這段時間你可千萬彆沾水,有啥事就像洗澡啥的能讓少夫人幫你,就讓她幫你。”
“我開不了這個口,我自己可以的,不用彆人幫我。”
“你這孩子這時候逞什麼能,再說少夫人那是你媳婦,又不是什麼彆人,這話讓她們聽到會傷心的。”
顧淵辭當然知道,可讓他說要餘悠悠照顧他,她肯定不情願,到時候心裡不知道會怎麼吐槽他,要是讓長輩說出口,她會不會真的像趙姨說的那樣。
趙姨看出了他的小心思,開口道:“既然你說不出口,那我就去拜托少夫人去。”
趙姨收拾好醫藥箱,讓顧淵辭端著碗趕快往往樓上走,自己則去收拾顧淵辭留下的殘局。
顧淵辭回到房間,就看到餘悠悠躺在自己的那側裹著被子蜷縮成球,好像是睡著了。
悄聲走到她身邊,伸手拍了拍她。
餘悠悠迷迷糊糊的轉過頭,看到是熟悉的人臉,下意識忘往自己那側挪。
怎料,顧淵辭直接將她抱緊懷裡,餘悠悠此時大腦還沒有清醒。
疑惑且呆呆的看著顧淵辭,夾雜著睡意慵懶軟糯的嗓音響起,“你把我叫醒乾嘛?我肚子好疼。”
顧淵辭不語,把紅糖水遞到餘悠悠嘴邊,一點一點喂她喝下去。
看著她喝光後,顧淵辭放下碗,用被子包住她,單手抱著。
感覺自己突然長高的餘悠悠逐漸清醒過來,兩米高的視角讓餘悠悠看到周圍的東西都變矮了,就連顧淵辭也變得矮了。
而慢慢得她察覺到顧淵辭把染紅的被子撤下,然後在櫃子裡拿出新的床單準備鋪上。
一種羞恥感湧進餘悠悠心頭,而自己被顧淵辭單手抱著的姿勢,配上這幅場景就很像,尿炕的小孩被爸爸抱著,然後爸爸去換床單。
【真是的,怎麼會在狗男人麵前這麼丟人啊!而且剛纔是他熬的紅糖水吧!狗男人怎麼對我這麼好了。】
顧淵辭也是被問愣住了,自己在乾嘛?
是什麼時候開始去在意,去關心眼前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了?明知道她內心深處根本不愛自己,卻還是想對她好,
可在聽到她的心聲前,自己可是從來沒想過去接近她,而現在總是莫名想起她,會在她麵前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這算什麼?單相思?!還是腦子有病!
快速把床單鋪好,連忙把餘悠悠放在床上,把臟了的床單扔進浴室。
等他回到床邊,餘悠悠正瞪著大眼直勾勾看著他。
在萬人之前發表演講的顧淵辭都沒緊張過,在這一刻,在這短短的**米他緊張了,不自覺的挺胸抬頭,想走出最好的姿態。
等顧淵辭僵硬的躺回床上,隻覺得被子裡一隻小手拉住他的手,放在軟滑的肚子上。
餘悠悠眨巴著大眼看著他,四目相對,撒嬌的說:“老公你的手好暖,能給我捂捂肚子嗎?”
顧淵辭內心惶恐不安,早已亂了陣腳,一顆心倍受煎熬的跳動著,寂靜的夜“砰砰砰”的心跳聲很清晰。
“閉眼睡覺。”
顧淵辭沒有把手拿開,而是抱緊了餘悠悠,大手一點點在她的肚子上打圈按摩,似乎一點也不嫌棄她來著姨媽。
金色的陽光透過淺黃色的窗簾和玻璃照在床上,照在被子上彷彿籠罩上了一層金色的輕霧。
而顧淵辭更想是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
餘悠悠睜開迷濛的睡眼,仔細打量著顧淵辭臉上的每一絲、每一處,不由的伸出手撫摸在他的額頭上、眼睛和鼻梁,在快觸碰到嘴唇時。
顧淵辭突然睜開眼,靜靜的看著她,眼裡沒有往常的冰冷,反而像是沒睡醒的小孩一般,滿是不滿和想在爭取睡幾分鐘那樣。
“一大早夫人就這麼想撩撥我嗎?”
許是清晨剛起床,顧淵辭的聲音有些寡淡,略帶一點鼻音,顯得鬆鬆懶懶,又低沉又磁性。
她睜大雙眼,慌亂的掩蓋著自己的尷尬,轉頭不在和那雙半瞇著的鳳眸對視。
“我……我先起床了,老公你也快起來吧!”
一向不賴床的顧淵辭,在和餘悠悠相擁而眠的幾碗每次都睡的特彆好,但是每次都會賴床。
看著落荒而逃的姑娘,顧淵辭坐起身,像是獵豹看著小鹿一樣用鋒利的眼神盯著她。
顧淵辭敢肯定,這絕對不是原來的餘悠悠,或者說她是什麼時候改變的,他不想費儘心思再去想了。
他隻覺得就現在,就眼下這樣的生活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