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倒四個病嬌,翻車後被日日求寵 第74章 寶寶,做嗎?
岑梔寧咬著下唇,將所有顧慮和羞恥心拋到了腦後,管他呢,她人設就是惡毒女配,不乾人事,咬完再說。
她走到他跟前,揪過他的襯衣邊緣,居高臨下就要咬上去,
戚彥珩掐著她的腰拉開了一段距離,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再次將筆直的長腿側過來,
“你站的太高了,我仰著脖子難受,坐下來。”
岑梔寧“······”
她不耐煩的再低下頭,
“就咬一口,怎麼這麼多事,”
戚彥珩像是生氣一般,推開了她一點,
“那不給你咬了,”
岑梔寧深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的坐在了他指定的位置,
姿勢太親密了,再者她穿的是校服裙,戚彥珩的校服褲又是西裝麵料的那種,
都能感覺到肌肉的結實力量和體溫,
她顧不上臉紅了,決定三十秒搞定,
扭過他的臉,攀著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
果然美味,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吸血鬼,無比渴望著美味的鮮血,太鮮了,全身沸騰的感覺逐漸平靜下來。
戚彥珩的手自然的環上她的腰,將她更穩固的固定在自己懷中,
他微微往後仰,將自己修長的脖頸完全暴露在她的唇齒之間,
刺痛的感覺和電擊感雙重夾擊,他壓抑著自己悶哼的聲音,扣緊她的腰身,
“寶寶,做嗎?”
岑梔寧瞬間清醒了,大腦一片空白,嗡了一下,像是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鬆開嘴,拉開一段距離,
“做···做什麼?”
戚彥珩低頭,貼近她的耳廓,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咬也咬了,你說做什麼?”
岑梔寧嚇得就要站起來,
“你···又耍流氓!!!”
戚彥珩牢牢勒緊她的腰身,不讓她起身,看著她驚慌失措,慢條斯理捋了一下她的短發,
語氣帶著無辜,
“我以為你主動標記我,是承認了我的身份,”
岑梔寧腦子一片漿糊,她就說這是陷阱,
“什麼標記?什麼身份?”
戚彥珩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你不知道隻有親密的男女關係才能這樣嗎?所以你不是承認了我是你的人?”
岑梔寧呆了呆,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那你還咬我?”
“那是你讓我咬的?”
“我以為你喜歡我,才讓你咬的啊?”
岑梔寧氣急敗壞:“你放屁,我這是口欲期,口欲期懂不懂?就是一種病,算了,解釋不清楚,你百度一下吧。”
戚彥珩:“你不乖,說臟話!”
她掙紮了一下,
“你先放我下來。”
“寶寶試一下,也許能治好你的口欲期,”
她看出來了,戚彥珩把她當成傻子哄,
“再不放開我,我就翻臉了!”
戚彥珩這才沒調侃他,鬆了鬆手臂,
岑梔寧剛想起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虛掩著的門,被吱嘎一聲推開,江靖冕的聲音淡淡傳了進來,
“會長?這麼有雅興?”
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岑梔寧一僵,嚇得不敢動了,現在這個姿勢太曖昧了,
她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乾脆一頭紮進了戚彥珩的懷中,恨不得不自己埋進他的胸口,
戚彥珩看著懷裡像鵪鶉的岑梔寧,眼神暗了暗,自然而然的將她護在懷中,
戚彥珩這才淡淡開口,
“有事?”
江靖冕抱著小寶,目光定定的看著戚彥珩懷中的女人,
女人坐在戚彥珩的膝蓋上麵,雙手緊緊拽著戚彥珩肩膀,
兩人剛剛的姿勢,很像是接吻。
他沒錯過戚彥珩當時的眼神,專注,慾念,還有那種無法言語的愛慕之情,
他從沒見過戚彥珩有這種表情。
懷中的小寶豎著耳朵,不安分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很想掙脫開奔向屋裡的女人。
江靖冕的手緊了緊,好像真的是姐姐,
他該質疑的,但是他問不出口,害怕真的是姐姐,
女人短發有些淩亂,緊繃的姿勢紮進了戚彥珩的懷裡,整個人籠罩在了戚彥珩的陰影中,
戚彥珩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懷裡的女人,索性撚起椅背上的校服外套,罩在了女人的頭上。
江靖冕隻覺得喉嚨乾澀的厲害,
“建議彆在休息室做這種事情!”
說完他轉身離開,“呯”的一聲,門被關的的震天響。
他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出休息室,一直到門外的長廊轉角,
小寶一直不安分的哼哼唧唧的嗚咽,似乎在不滿意為什麼不讓它跟姐姐親近。
江靖冕顫抖的撫摸著他的背脊,把頭埋進了小寶的絨毛當中,聲音發顫,
“怎麼辦?姐姐不要我們了,她真的不要我們了。”
小寶似乎感受到主人的難過,小聲嗚嚥了一聲,試圖用毛茸茸的腦袋去蹭身上的江靖冕。
小寶濕涼的鼻尖蹭過他泛紅的眼尾,
他突然低聲笑了起來,
“沒關係,姐姐隻是暫時被那些臟東西給蠱惑了,我們把她搶回來好不好?”
說完他拿出了手機。
岑梔寧處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拽著戚彥珩的校服外套,輕聲問道,
“他走了嗎?”
戚彥珩感覺到毛茸茸的毛發正在胸口蹭來蹭去,他微微歎了一口氣,
“你這麼害怕他看到?”
“那當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走遠了沒?”
戚彥珩最終淡淡開口,
“走了。”
岑梔寧這才小心翼翼的掀開校服外套,站起身來,
“嚇死我了,”
戚彥珩懷中一空,有些不爽,
“他已經認出來了,”
岑梔寧反駁,
“不可能,他認出來了一定會喊我的,”
戚彥珩淡笑了一聲,
“可能他想歪了,怕你尷尬,又也許他想自欺欺人呢?。”
岑梔寧想都沒想直接回懟,
“那不可能,他很單純,沒那麼多心眼,更何況咱們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
戚彥珩將自己頸間的齒痕露了出來,
“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清清白白?”
岑梔寧咬了咬下唇,剛剛沒控製好力道,脖子上麵的牙齒印有點淤青了,看起來確實有點曖昧不清,
“那個···我校醫那邊幫你買支消腫祛瘀的藥膏?”
戚彥珩整理了一下衣襟,
“不用!”
這可是他的勳章,如果可以,他還想能留一輩子。